我和疯道士听的发愣,疯道士道,“幸好这样的魔物消失了,要不然能和张天师叫板的魔物。t/现今谁能制服它。”
老头点了点头,“它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的,我总觉得是个隐患。这样的魔物不老不死不入轮回,看吧,现在别有用心的人还在惦记着它呢。”
讲完了这些老头收拾不远处的血腐尸去了,现在附身的鬼灵不再,这血腐尸已经不能再激发毒性。可我们还是不敢碰触他,我和疯道士找来了两根棍子,从他身体下面穿过。将其抬到另一处老松之下埋了。
弄完了之后想起朱富祥的尸身,转头去寻,那些人来的急也去的急,并没有发现他的尸体,我和疯道士将他抬到了茅屋不远处,问那老头要怎么安葬。
老头看了一会,长叹一声,“一代奇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寂灭,唉,先将他放在这儿吧,一会朱姑娘醒来的时候。定想见他最后一面。”
说完这些,这老头又盯着我看,看了一会。我突然知道他要讲什么了,果不其然他说道,“你身体里面养阴神,没听说你们死人阁有这种秘法,你是跟谁入门的?是不是学错了什么?”
我只得说了瞎子的姓名,这鹤发童颜的老头想了一下,“没听说过瞿浩然有这么个弟子,你最好不要在身体中养阴神,百弊而无一利!”
我心说我倒是不愿意,关键是这个姑奶奶是自己附身到我身上的,而且她也不愿意出来,现在估计都在偷听我们说话,只得唯唯诺诺的答应,从衣服兜里拿出来了那块石头,问这石头要是做成玉石的话,能不能把身上的阴神请到玉石之中温养。
他看了我一眼,接过了那块石头,打量了一下,“这是石棺洞口的那块石头吧,遍体冰凉,应该是吸纳了过多阴气的关系,应该是一块很好的璞玉,想把玉养活可不容易,玉吸纳了人的气息和体温,是有可能变成第二化身,不过几率很小。t/如果真能那样的话,当然可以把阴神请过去,不过,孩子,我再劝你一次,养阴神,驱小鬼者,终将反受其害,你自己好好想想。”
这是长辈的告诫,我当然点头称是,只是我也身不由己,并且从来没有驱之害人。
疯道士见老头告诫我,走过来也大声说,“你不是说那鬼在槐木牌中么?怎么又是用身体来养阴神了?”
疯道士这么一说,顿时露馅,疯道士知道了我身体中还有一个阴神,而这老头皱了皱眉,没想到我还养着其他鬼,看来心中应该是颇为不悦。
我只得再次解释了米疙瘩的来历,他不想轮回投胎,我总不能将其强行超度,老头的脸色这才再次好转,听说我要为槐木牌制作一个可以抵挡阴风的符文之时,微笑道,何必让他一直呆在槐木牌之中,看你也没有什么能耐,也没什么歹念,以后劫难估计不少,我和瞿浩然多少算是有点交情,让他成为你的得力臂助不好么?
让米疙瘩成为我的得力臂助?且不说他没有什么实力,而且胆子极小,平时跑跑腿还行,关键时候我从来不能靠他。
老头问我懂不懂何为养阴,何为聚气,我皆摇头不知。
老头苦笑,看见我身后背的包,“你是死人阁的弟子,怎么什么都不会,让我看看你包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我有些惊讶,知道他要看这包必然有深意,打开包提起来让他看,他眼睛掠过看了一下,别的都不在意,单单指着那根麻绳道,“这是什么?”
我只得交代说是赶尸门的捆尸绳,老头点了点头,以你的情况,我看就这个东西对你还有点用。
我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他说一会再说吧,先去看看白纸门的弟子怎么样了,转头就走出了茅草屋。
外面的白纸门的弟子还在围着大木盆洗脸,老头看了一下,就让疯道士再去泉眼里打一桶水来,疯道士啊了一声,“是打给他们洗脸的么?”
老头点头。
我亲眼看见那泉眼里面泡着死婴,怨气邪毒,怎么能用来洗脸,这些弟子的眼睛失明,这圣泉连着三江,说不定就是用了受到污染的泉水形成的。
老头却说无妨,那是天师留下的圣泉,只要没有脏东西继续呆在里面,它本身就是灵药一般的圣水,能除沉疴,去百病。
老头既然这么说,疯道士很快就再打了一桶来,这时候我才看清出这些弟子不是在洗脸,而是在洗眼睛,一个弟子这时候捂着眼睛慢慢地站起来,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我能看见了,我能看见了!”
他这么一喊之后,其他的白纸门的弟子开始把眼睛放在水盆之中疯狂的清洗。台爪肠血。
老头对着那呐喊的弟子说,“你先别慌睁眼,当心余毒反复,再清洗一会,等眼睛完全能看清楚的时候,去那边的水泉里将伤口洗一洗。”
那弟子说了声感谢,又将头低了下去继续洗。
这一批白纸门的弟子虽然能逃脱的失明的厄运,可是他们的控神应该被丑脸老婆带走了。
对于那丑脸老婆人是什么人,我们完全是一头雾水,疯道士向那老头打听了一下那个老头也不知道是何组织,疯道士回去之后估计还要写一个报告,这些人其心不小,无论是不明去向的核桃,还是连着三江的地下水,目标好像都是无辜的民众,这样的组织,必须要尽快弄明白,并且根除。
此间事情已了,疯道士急着回去,毕竟苏夏的情况不能再拖了,可是朱霜还在昏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