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间的诧异,这不是我丢在核桃林的木牌么?怎么会在他们手里?
难道说当时那地宫里还有其他的人?
想了一下觉得不太可能,要是当时有人的话,不会不出来。我们打的那么激烈。台讽贞号。
老头不管我疑惑不疑惑,将黄杨木牌给我看过之后顺手收了起来,“这下明白了吧。告诉我们何三七在哪?”
听他这话我又吃了一惊,他们并不知道瞎子死了,难道找我并不是最终目的,最终目的是找瞎子?
我观察了一下形式,现在想跑掉是难上加难。且不说他们三个是死人阁的人,后面还有一堆起尸,我们还有两个人下落不明。身边的张齐已经吓傻。
我想了一下,不管他们找瞎子干啥,看来估计没有好事情,犹豫了一下说,他已经死了。
我这一句话说的他们三个转脸互相对望,脸上有黑痦子的男人现在已经安抚好了那个怪物,对着老头说,“辛哥,这小子说的真的假的?”
没想到他竟然称那个老头为哥哥。
老头阴沉的脸色一阵变换,转头问我“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我把他和赶尸门的冲突讲了,老头沉吟了片刻,“嗯。惹了赶尸门,哼,像是他的性格。不过他会那么容易就死了么?”
板寸头这时插话道,“看来这次我们算是白准备了一番,其实辛哥,你太看得起他了,就算是他没死,也不是我们三个的对手!”
老头哼了一声,“小心使得万年船,他可是当年的天才,我可是在他手下吃过大亏,要不是这样,我们上来直接绑了这小子就行了,何必一直藏在这儿!”
板寸头点了下头,“不过这小子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很可能三七真死了!”
老头性格阴险又谨慎,问了问我瞎子临死的情况,我把瞎子的死状描述了一下,他听完恩了一声,“好像是真死了呢,那他葬在了何处?”
听他这么问好像不弄明白不罢休,我突然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万一他们赶过去破坏了瞎子那的布局,那就坏了。
正犹豫怎么回答的时候,板寸头又说,“辛哥,管他葬哪儿干啥,东西肯定在这小子身上,何三七死了的话,不把书给他给谁?”
老头听过之后,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了看我,“嗯,我也是这么想,把那本书交出来吧!”
瞎子给我的那本书么?我故装不懂地问道,“什么书?”
“别装了,把《死人经》拿出来吧,姓何的要是死了,书就肯定在你那!”
死人经?那是什么?
我摇头道,“我没有这本书!”
话音还没落,老头使了个眼色,旁边两人瞬间上来,一左一右地来拿我,我抬手抵挡了一下,一点效果都没,他们的劲头大的出奇,我感觉胳膊突然像是被铁箍锁住,疼的都要断掉了。t/
左边那个痦子脸的男人甚是粗鲁,按住我之后,一双大手往我兜里套去,里面有耿君婉送我的一个香包,他抓出来闻了一下,打了个喷嚏,扔了老远,又开始往我怀里摸。
终于,他摸到了朱文权写给我的练功心法,一下扯了出来,高兴地大喊一声,“哈哈,在这里了!”
板寸头见他拿到了纸张,瞬间也伸手过来来夺,他用手一挡,“想抢么?我先看看写的什么。”
老头这是冷冷地说,“先拿给我。”
痦子脸犹豫了一下,脸色一变,终是不敢违抗这个老头,将那纸张递了过去。
板寸头献殷勤似的,劈手夺过张齐的手电,照着那张纸读道,“练功之道,在勤、在励、在凝神,气发丹田,力贯全身,一羽不可加,蚊虫不可落。。。”
他读了几句,皱眉道,“这,这就是《死人经》么?”
老头一下将纸张揉成了纸团,一下丢在了地上,“屁死人经,这是一个什么功夫的练功心法要领。”他转头又恶狠狠地看着我,“把《死人经》拿出来,我就放你们出去!不然,哼哼!”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就一直听着这厂子里的声音,可一直没听到余勇和焦全全的声音,我感觉不对劲,转头悄悄问张齐,“这厂房是不是有后门?”
他摇了摇头,过会颤声说,“没有,但有个地下室。”
难道这一瞬间的功夫就被抓到地下室去了?我这时怒问道,“我的那两个朋友呢?”
“你把书给我们,我们就让你们两个朋友出来见你,不然的话,我不能保证他们平安无事,或许飞来横祸,明天你见到的就是他们的尸首。”
这是威胁我,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他们要找的死人经有可能就是《黄泉碧落手抄》,只是这三个人好像并没有见过这本书。
这一段时间我每天都在研读,第一部分除了散阴之外,其他的还是不甚理解,从书店里面买来了两本古文详解译本,随着对文言理解的加深,每读一遍手抄好像就有新的体悟,这本书真的是博大精深。
每天诵读之后我都是放在枕头下面,因为疯道士住处的门是实木门,从下面是托不开,比带在我身上上班要安全的多。
眼见已成僵局,不去给他们拿书好像没有一点办法,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轻柔慢慢地送入我的耳中,“我帮你对付后面的那群死尸,你赶紧跑!”
是乌小香的声音,听到耳里,我好像在黑暗里看见了一盏灯火,总算她又及时出现了。
就在她身影飘出来的一瞬间,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