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爬到一个缓坡,只见此处因为几棵高大的青松枝繁叶茂,所以雨势稍歇,淋淋漓漓的雨水中俯卧着三具尸体,二人登时紧张起来。他们攘紧钢叉,互相打个眼色,便一步步向前逼近过和……,
地上有一具尸体仰卧着,他的喉咙被割开了,雨水冲刷的喉部翻开的肌肉一片惨白,已经半点血色也无,那人的脸色也是惨白一片,死的不能再死了。
两人认得这个人,这人正是他们的伙伴,他们咽了口唾沫,再向前方看去,不远处还趴着一人,后背上插着半截断剑,看服饰,也是他们的人。
二人小心走过去,用钢叉一挑,把那人挑翻过来,一看相貌,果然也是自己人,二人松了口气,又复看向第三个人。这人是个女人,穿着月白色的衣裳,静静地趴在地上,雨水淋到她白暂如玉的脸上,她的脸蛋很美,肌肤很白,滑嫩得似乎连雨珠都无法凝结在她的脸上,但是她长长的睫毛上却挂着细密的雨滴,就像缀着晶莹露珠的花粹。
她的人,何尝不像一朵含芭欲放,凝霜带雨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