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御勋哈哈笑道:“如此说来。那是老折误会了你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一杯酒下肚,折御勋押了绅胡子。忽地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唉,仲闻,你那幼妹”,已经嫁了?”。
“啊?”
杨崇刮茫然抬头:“嫁了啊。前年秋天成的亲,你不是还随了份厚礼么,怎么今日忽又问起?”
折御勋眉开眼笑:“嫁了好。嫁了好,对了,你那女儿”今年几岁?”
杨崇更是莫名其妙:小女今年方只七岁,怎么“一你不是想与我禁亲家。悔联屁二今年有十七了?年纪大了些,老四好象与小女同岁,倒还般配”
折勋御哈哈大笑,兴高采烈地道:“才只七岁?那就不用担心了,还早得很,来来来,喝酒喝酒。
杨崇刮莫名其妙地举起碗来。又灌了一大碗糊涂酒,于是更糊涂了。
折御勋却是洋洋得意,一碗酒喝罢,下意识地向阶下望去,却见妹原本站立的地方已是空空如野,不由一怔:“这么一会儿功夫,子渝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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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正解着手,赤邦松在一旁鬼头鬼脑地看他,杨浩一扭头,奇道:“老五,你做什么?”
赤邦松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嘿嘿,”
杨浩笑道:“为兄不胜酒力。老五却是海量,一会儿你陪老大老二他们多喝几杯,替三哥劝劝酒。”
“使得使得。”
赤邦松忙不迭答应着,杨浩向门口一努嘴道:“那个木桶里的水可以净手,你先去。”
“好好好。”
赤邦松连忙跑到茅房门口,掀开木桶盖儿,净了净手,便扎撒着双手跑了出去,刚绕过一丛丁香花,就见小野可儿急急跑来,赤邦松迎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兴奋地叫道:“老四老三老二老大了。”
“啥?”
小野可儿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忽见他湿淋淋一双手小野可儿登时怪叫着跳了起来:“哇!你小子喝了多少酒啊,怎么都洒手上了?”
赤邦松憨笑道:“这是水,不是尿。月才净了手。”
小野可儿这才放心,挥手道:“那你去前边陪陪老大老二,我去方便一下。”
小野可儿说罢就往茅房那边走去,赤邦松挠了挠头,都囔着走到月亮门口,四下看看没人,他往自己裆下看了看,又是惭愧又是羡慕地道:“跟老三比我怎么就差了这么多呢,明明比他身体强壮这里可远不及他那般壮硕,师傅说人不可貌相当真是至理明言哇。”
赤邦松话音刚落,件韵姑娘就跟只鬼似的冒了出来,笑吟吟地问道:“什么东西那般壮硕?”
赤邦松吓了一跳,怪叫一声道:“鬼呀。”
竹韵姑娘恼了,抬腿照他屁股上就是一脚:“鬼你个头啊,杨太尉可在里边?”
赤邦松吓得脸都白了,仔细看看,眼前这位姑娘眉目如画,身姿袅袅。果然不像一只恶鬼,再说这光天化日的,,这才惊魂稍定地道:“是”是呀,老老三在里面。”
赤邦松话音刚落,竹韵姑娘嗖的一下又不见了,赤邦松呆了一呆,忽地一蹦三尺,大叫道:“真的有鬼啊!”说着迈开大步飞也似地逃了。
小野可儿绕过丁香树丛正碰上杨浩甩着手从里边出来,小野可儿一个箭步迎上去,匆匆叫道:“少主!”
杨浩一见是他,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四,你我既然结拜。就是异姓兄弟,叫我少主,不如叫我三哥听着亲切,以后不管人前人后,你我只以兄弟相称便是。”
小野可儿一看,自己肩头又是一个湿淋淋的大手印子,这一趟过来自己的袍子成了他们的擦手毛巾了。着实有些吃亏,可他这时也无暇顾及。只是追问道:“三哥,这一番又要打银州了么?”
杨浩领首道:“不错,事有轻重缓急,夏州现在腾不出手来对付我。我也不忙着去对付他。庆王之子耶律文是死在我的手上,就算我不去寻庆王晦气,只要知道我回了芦州。他也一定会来对付我,如果我先与夏州一战,恐怕反被庆王抄了老家。况且,狡兔尚有三窟,欲与夏州争战,这根基之地怎能只有一座芦州?银州城池险峻,易守难攻,如果能被我得到,便没有后顾之忧了,当务之急,必得先取银州。”
小野可儿摩拳擦掌地道:“既然如此,这一番少主”三哥一定得让小野可儿去打头阵。”
杨浩凝注着他笑道:“幕么。你现在心甘情愿奉我号令了么?”
小野可儿脸儿一红,却挺起胸膛,大声说道:“不是现在,当初三哥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连拔银州七座大寨,袭杀李继姿父子,搅起夏州与吐蕃回讫大战时小野可儿对三哥就心服口服了,你才是有勇有谋能屈能伸的大英雄小野可儿就像谋沫儿说的,只是有勇无谋的一介匹夫罢了,能为马前卒,难当将帅之才。”
杨浩哈哈笑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什么东西都是练出来。今日的马前卒,安知来日不是一方统帅?”
小野可线喜道:“这么说,三哥是同意讧”
杨浩点了点头:“你放心,仗有的你打,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芦州按兵不动,先让它银州草木皆兵一番再说。对了”你与谋沫儿”还未成亲么?”
小野可儿听说有仗可打,心中大悦。搓着手笑道:“已经成亲了,她还给我生了一个女儿。”
杨浩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