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这些军阀不是缅甸政府正规军,那么通过某些手段,倒是可以达成目的,相信缅甸政府就算知道,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游,要量力而行,我不想你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任何的伤害。”楚老语气非常严肃的说道。
方游点头一笑,“楚老,我知道了,您老还不知道我的性格吗,生命最为宝贵,我不会随意的以身涉险的。”
“好了,小游,就这件事了,小心行事,祝你在缅甸公盘大获丰收。”楚老面上这才露出了笑容,然后说道。
“多谢楚老,我期待着能够让您一饱眼福的翡翠出现。”方游笑了笑,挂断了电话,平洲公盘上解出了金翡翠,他可是十分期待这次缅甸公盘能解出什么翡翠。
看着窗外内比都的风景,方游面上的凝重渐渐变为了平和,这点事情,在他来看,并不算什么,不说遁术的强大能力,单单是龙战组织的强大战斗力,就不是这些缅甸军人所能相比的。
“小游,小游,起床吃饭了。”正在思索之时,袁天行和柳远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们二人也是十分奇怪,为何每天早早起来的方游,今天会这么的晚。
方游回过神来,摇头一笑,先去吃饭,今天抽个空去周围的寺庙,询问一下丹邦大师的联系方式,看看丹邦大师能不能帮上这个忙。
先礼后兵,这是华夏人一向的传统,如果他们不识抬举,那就不能怪别人了。
对于金三角一带的人,因为陈宗义的缘故,方游向来没有任何的好感,只不过他们现在以缅甸政府发布的翡翠禁止走私的命令,才如此的猖狂。
“小游,今天怎么这么晚。”方游打开门后,袁天行不免有些疑惑的问道。
方游微微一笑,“我早早的便起来了,只是刚才楚老爷子打来电话,我们聊了一些事情,所以耽误了时间。”
“哦,这样啊,我们赶快吃饭,去公盘看毛料,这么多毛料,不抓紧时间看,根本看不完,也无法挑选出其中值得竞标的毛料,小游,你今天还看明标吗。”袁天行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询问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方游点了点头,“袁叔,今天再看一天明标,明天便去看暗标。”
“恩,也是,从你昨天的收获来看,明标区也是有许多大涨料子的,我继续看暗标,有什么底价高,值得竞标的暗标毛料,我们再一起商议。”袁天行笑着说道。
随后,几人吃过早饭,便赶到了公盘,此时还未到公盘开启时间,可是外面已经等待了许多人,其热闹程度不亚于昨天的公盘开幕。
对此,方游能够理解,虽然这些毛料就在那里,除了竞标,不会有人抢夺,可是比别人看得多,那自然就意味着有更多的选择,更多大涨的机会。
更何况,因为自己昨天赌涨了许多毛料的事情,恐怕这些人今天都憋着一股劲,准备在公盘上大干一场,解不出玻璃种,哪怕解出一块冰种,他们也是非常满足的。
一走到公盘门前,一些人便认出了方游一行人,顿时一个个围了过来,面带敬意的与方游打着招呼。
就凭方游在公盘第一天,便解出了十多块翡翠,其中还有一块玻璃种,这已然可以得到他们的敬意。
更让众人为之感叹的是,虽然那块老象皮毛料是爆松花的表现,但是仅仅是可能会垮,有一些人还是从爆松花毛料中解出了翡翠,事事并无绝对,可是方游和沈刚二人却是对其解石没有任何关注,直接离开,最后事实证明了他们眼力的强大。
在得知方游身份后,他们内心很少再产生羡慕嫉妒恨的想法,有的只是感叹,就如同一个古玩大师捡到大漏一样,所有人都不会有羡慕嫉妒恨,只会感叹这位大师的眼力强大。
在感叹的同时,他们亦是期待着这两个年轻人之间的对赌,会是谁获得最后的胜利。
而一部分人则是看了看方游,眼珠一转,似乎在想着什么坏点子。
人怕出名,猪怕壮,方游现在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走到哪里,都有人围观,热情的打招呼,一次二次倒也罢了,常常如此,总会感到厌烦。
可是正如同楚老所说,该低调时要低调,该高调时就要高调,以他现在的身份,注定根本无法再像普通人那般平凡的无人问津。
进入公盘,方游一行人兵分两路,袁天行带着家族中的赌石师傅前往暗标区,而方游和柳远山依然去了明标区。
方游今天所要做的,便是在一天时间内,将明标区这几万块毛料全部看完,然后记录下其中大涨的毛料,并在之后的几天内,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参加明标拍卖,其余时间,大可去看暗标。
暗标的看标时间为三天,而其后便是投标时间,在公盘开幕七天后,便是暗标开标的时间。
而在暗标开标前,这明标区两万至三万块毛料,也会拍卖完毕,剩下的,便是属于暗标的疯狂。
以明标区毛料的数量,可以想象暗标区会有多么庞大的数量,其中不乏有一些极品翡翠,看毛料,方游倒并不在意,遁术一放,周围几百米的毛料都会变为虚无,显露出其中的翡翠来。
暗标拍卖,最难的便是估算价格,明标拍卖可以看到别人所出的价格,以此来向上加,可是暗标,就在钢铁制成的投标箱内,不但看不到,而且投标时间会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