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听到我的轻声呢喃,浑身微颤,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别闹,在做着菜呢。赶快去洗手要吃饭了。”
我对着干妈的耳朵吹了口气,心情大好的出了厨房去洗手间洗漱。
晚饭在干妈的张罗下吃的气氛融洽,吃完后,我主动将碗筷收拾好,却发现干妈面色紧张的说着什么,我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干妈正好结束了通话,我已经猜到是谁打得了。便问干妈:“那人怎么说?是不是要将我绳之以法?呵!”
我气的浑身发抖,可眼下再无它法,我紧锁眉头,想着计策。
“小龙,你暂时是斗不过他的。听干妈一句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先冷静下来。千万不能再让他们找到借口捉拿你!”
正当我想到开口时,家里的房门却被一群警察破门而入。
我心惊不已,是谁?
“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别以为我周文龙不发火,就当我是病猫!”我走到领头人面前,逼视着他。
来人不紧不慢的说道:“老爷子没想到你小子手脚这么麻利。竟然在他眼皮底下将他的女人拐走,老爷子说,你,很好,你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不是她求情,你现在已经被缉拿入狱了。”黑しし阁已更新
“我跟你们走,不要难为周文龙,他刚才已经答应我了。”干妈款款走向领头人,神色平静。
我听得一惊,难道干妈?不,我不许她这么做。
我准备上前拉住干妈的手,却被对方的人马拦住。无奈之下,我只得央求干妈不要走。
干妈眼泛泪花的对我说:“傻小子,你怎么斗得过他,放心,有干妈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我听完干妈的话,已经明白了,原来干妈早早就预料到了今天的情况,即使我不带走干妈,那个人也会利用其它手段使得干妈就范。
我怔怔的看着干妈跟着他们离开。却无法挽回。我太弱小了,小的对方只有动动嘴皮子就能让我万劫不复。
干妈走了,干妈为了我被潜了。我心如刀绞,世上最无奈的便是,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步一步走向深渊,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林可欣目睹了眼前的一切,过来抱着我,安慰道:“小龙哥,不要辜负了干妈的一番苦心,好好做下去,做给那些坏蛋看!”
林可欣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原委,却毫无保留的支持我,让我很是感动。
漫漫人生,有太多苦涩和无奈让往事飘零成冢。可是,如若一个人真正能够在对方心灵深处植入刻骨的思念,那么,这个人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便会在对方心中深深扎根,再也拔不出。干妈此时便是我心里的这一个人。
青春岁月,灿如锦霞。总是会有爱情的滋润,有真情的温暖。旖旎的心事,伴随着,初春的一抹浅红,盛夏的一树葱茏,在牵手走过的树荫下柔柔地升腾。
思念,总是荡一叶兰舟,飘向有爱守候的彼岸。
谁能将蚀骨的思念化作一朵云淡风轻的微笑?谁能将恒久的执念化作一缕薄如羽翼的轻烟?
爱,就算是极浅极淡的,只要经历过,总是不容易抹去,更何况是刻骨铭心的?想要它淡如烟霞,便是要忍着蚀骨之痛由岁月之刀来刮,来削,来剜,那种切肤之痛,很难被匆匆划过的岁月抚平。
夜深人静时,拨动心弦的,始终是初遇时的那份唯美,始终是十指相扣的那份浪漫,始终是朦胧月色下的那个初吻。
夜深了,我坐在阳台上,回忆着与干妈的点点滴滴,那么醉人,那么不可自拔。
我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合适的那个人,遇到干妈是人生的幸事。还有林可欣,王艳,朱安妮,她们或青春或妩媚或知性,万种风情,只为我一人花开。我受之有愧,我怎能辜负她们的情,她们的意?
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箫默。红尘中,那朵思念之花在岁月的暗影里执着绽放,任流年匆匆,任往事成风。站在岁月的巷口回望,那一抹醇厚的牵念,在玲珑岁月里凝成永恒的恋情,就被这些诱惑力十足的现实击碎了。
人都说,真正的爱情,经得起距离和金钱的考验。是的,这个世界,有虚伪,就会有真诚;有狡诈,就会有淳朴;有短暂,就会有恒久。真爱,就是将一抹诚挚的情愫镌刻在心灵深处,任风雨潇潇,都不会变浅变淡,亦不会变质变味,一如何以琛与赵默笙的爱情。
现在,老周是我眼前的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将我和干妈隔的千山万水,即使咫尺天涯,也触不到那一丝温存。
我浅唱低吟,饮醉阑珊,佳人不再,和可欺?干妈,你走了,我的心空了。
林可欣见我低迷,喝的烂醉如泥,便叫来了王艳和朱安妮。
三个女人没有了吵闹,都静静的陪着我在仰头饮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此时的朱安妮,被我的真情打动,拿出一封情书,她告诉我,这是她准备年华不再,垂垂老矣时才给我看的情书。
我仰着头问,你写的是什么?
王艳和林可欣也睁大了眼睛倾听。
朱安妮将信封打开,抽出信纸,缓缓念道:“在花丛里游走,寻觅你的身影,写下刻骨的言语,心知有些情注定经历,任你如何躲藏,总难以躲过。”
“很有文采”,我苦涩的说道。
林可欣和王艳掐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打断,显然,她们也被朱安妮的真情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