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差点骂了出来。这警察是猪啊,就因为我把脸转到一边就觉得我有嫌疑,要是等下他问我知不知道杨林是怎么受伤的,我要是回答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说我故意隐瞒!
虽然很想骂三字经,可我还是忍了下来。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让自己看起来和蔼一点,“警察先生你误会了,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说我心虚呢?”
“哼”,那警察冷哼一声,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他身后那两位也跟着坐了下来。对面一下坐了三个警察,让我有种会客室变成了审讯室的感觉。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他是怎么受伤的,你又是怎么发现他的?你把这些重新给我们说一遍。”坐下来后,他就马上开始审问我,而他左边的两人也开始拿出笔记准备好记录。
我可以理解这是他们的工作要求,但是我不能理解他们为何是这种语气,好像从一开始,就认定我是那个杀人凶手!
我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怒气,慢慢回答道:“他叫杨林,是我的高中同学。昨晚我们一行六人前往太清山一个同学家聚会,后面出了事,除了我和刚才那位同学,其他四人都出了意外!”
“什么,你说还有三人也出了事?”那警察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你刚才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进来就开始被他质问,根本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那警察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又返回来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请你马上带我们去太清山,还有,马上联系你刚才那位朋友,不然我们会以嫌疑犯来通缉他!”
正说着,先前那医生敲门进来,说李冬青就在外面等着。
就这样,我和李冬青带着十几个警察和几只警犬往太清山方向去。一路上,我一直想问李冬青他刚才去哪了,可是见他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就没有再问。
“天然,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我们当做嫌疑犯啊?”快到太清山时,李冬青突然凑到我耳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想他们一定会把事情弄清楚的。”我虽然嘴上这么安慰他,可心里其实也没有一点底。
因为我不确定,这些警察会不会跟那个审问我的那个一样……
他们让我和李冬青在山脚下面等,不用我们上去。然后我便看到几个警察带着警犬上山去了。棺咒: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山上面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也没有警犬的叫声。那些警察和警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不止我着急,连我身边那个警察也急得满头大汗,因为他对讲机那边除了“沙沙”声,并没有人回答他。
“这是怎么回事?”李冬青小声问道。
我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陈天然,这山上有没有什么野兽?”那警察突然转身问我道。
我想了想,不确定地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昨晚我并没有遇到野兽。”
那警察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对我说道:“我现在需要你俩带领剩下的警局上山去,有什么情况必须马上跟我汇报。”
我和李冬青对视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