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心想,自己不过说说而已,谁知道他们就接受了,看来娲客图族早就算准了这一步了。
瑶瑶忽然站起来道:“父亲,这样不好吧,羽陟做统帅,我怎么办?”
巫哈刚要说话,阿郎道:“瑶瑶,你自然是副统帅,两族联手,将帅一正一副,岂不是浑然天成!”
瑶瑶道:“可是这样下去是我们在攻打风源部落,还是娲客图族在打风源部落啊?”
巫哈不满的道:“瑶瑶,这可是你们大酋领的意思……”
“父亲,”瑶瑶走出座位道,“有些事我们大酋领不便说,但是我瑶瑶不能不说,你们派人就派人,为什么要派羽陟过来,想夺我们巢郎族的大权吗?就是当年神的力量还在的时候,娲客图族也没有这样欺辱过巢郎族。”
阿郎听了瑶瑶的话,精神为之一振,想不到她不但武艺超群,连思辨能力也超出人的想象,有她这样的人在,巢郎族目前的情况还不是那么糟糕。但是为了照顾一点巫哈和娲客图族大祭师的面子,他只得向瑶瑶喝道:“瑶瑶,话说过了,羽陟是来帮我们的,他怎么可能来夺我们大权呢?”
娲客图族大祭师脸上红了红道:“瑶瑶,你不要激动,我们大首领的意思是你太年轻,恐怕经验不够,所以才派了羽陟过来。要羽陟担任统帅也是你们大酋领的意思啊。”
瑶瑶道:“我们大酋领可没说让他担任统帅,只不过是让他带领军队,副统帅不也是带领军队的吗?”
巫哈严肃地道:“瑶瑶,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娲客图族对你们巢郎族已是仁至义尽,作战装备、武器冶炼都是我们娲客图族的,包括你,也是我们娲客图族人。我们想要夺你们巢郎族简直轻而易举,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瑶瑶冷哼一声道:“谁知道你们是怎样的心思,反正这一次的安排我不满意。”
“瑶瑶,你又在发什么脾气啊?”不知什么时候,玲玲已站在了门口,她穿着一件棉布织就的束胸衣服,让人看了耳目一新。
她款款地走到瑶瑶身边道:“瑶瑶,父亲远道而来总是客人,何况他又是帮着咱们的郎哥消除外患,怎么着也得恭敬有礼才对呀。”
瑶瑶看了一眼玲玲,知道她是来解围的,便也住了口,她知道以现在巢郎族的实力和娲客图族闹僵了,没有好处,且看看玲玲如何处理此事。
玲玲分别给大祭师和巫哈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拿起一杯酒道:“瑶瑶刚才多有不敬,我替她陪个不是。”说着将酒喝了,然后坐到巫哈和娲客图族大祭师之间。
阿郎不知道玲玲在耍什么花招,向她看了一眼,玲玲也向他看了一眼,然后眼光扫向跳舞的众女子。阿郎会意,立即命令所有闲杂人退出去。这些人走后,整个长老堂就剩下了阿郎、玲玲、瑶瑶和娲客图族大祭师、巫哈几个人了。
巫哈的脸色有点阴沉道:“玲玲,你可别耍什么花样,这一回是大首领的意思,我做不到主啊!”言语中,巫哈似乎忌惮玲玲。
玲玲道:“有些事是不能提得,但这一回我偏要提,大首领的父亲巫燕是你杀的。”
“啪”的一声,巫哈猛拍桌子,怒道:“玲玲,你疯了吗,你胡说八道什么?”
但是大祭师已听在耳里了,脸上变色道:“玲玲,你刚才说什么,巫燕是谁杀的?”
玲玲哈哈笑道:“想知道吗,你就靠近点听我说,娲客图族的许多事我很清楚的。”
巫哈大怒,厉声道:“玲玲,你不要乱说,否则你的巢郎族也会大祸临头的。”
阿郎想不到玲玲会有此一手,但总觉得太过危险,看巫哈的脸色似乎那大首领的父亲巫燕果真是巫哈所杀,而大祭师的表现说明她对此事的真相十分吃惊。他看了看瑶瑶,瑶瑶也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玲玲,说明瑶瑶也不知这其中的真相。
只见大祭师已坐了过来,对玲玲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这件事情折磨的我太久了,你说出来,羽陟的事我可以和大首领说说。”
玲玲笑了,道:“这个条件很不错,那我就说了。”走到大祭师身边,忽然一手抓住她拿箫管的手,一手擎出一把雪亮的铜短刀,对准大祭师的前胸就刺了进去。
大祭师正等着她说明真相呢,不想她突施杀手,一下子猝不及防,胸口被刺,想要反击已是来不及了,于是身子一顿,就倒在喝酒的桌边。
玲玲将嘴凑到她的耳边道:“是巫哈杀了巫燕,那天他安排我去给巫燕跳舞,他趁人不备就杀了巫燕。他想自己做大首领,可你偏偏立了现在的大首领。你现在知道真相了,和地下的巫燕去会合吧!”
大祭师听毕,表情很是痛苦,玲玲将短刀一拔,大祭师“嗷”的一声,胸口血流喷涌而死。
这一变化太过突然,巫哈像惊弓之鸟一般跳出桌子,指着玲玲,面色苍白的怕人道:“玲玲,你……你做了什么,你杀了大祭师,你闯了大祸了,你是要受到神责罚的。”
阿郎也是吃了一惊,这个玲玲总是做出些意想不到的事,杀了大祭师,别说神的责罚了,就是娲客图族的大首领也不会饶过巢郎族的。更是谈不上联手攻打风源部落了。想到这里,眉头皱了一下,苦思应对之策。
玲玲将大祭师的箫管拿在手里对着巫哈道:“父亲,我最后叫你一声父亲,再要说一句狠话我就杀了你。”
瑶瑶立忙阻止道:“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