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走了两天来到了娲客图族的领地,由于早有人报告了巫云天,所以巫云天带着族中长老并身边的武士来到了乱石山外的草地上迎接阿郎。
刺眼的阳光下,巫云天脸上露出了微笑,他两边的彩面武士排得很长,场面非常阔大,可见巫云天对于阿郎的到来费了一番心思的。
阿郎走到巫云天的面前,巫云天哈哈笑道:“阿郎大酋领,咱们又见面了,见到你我很高兴,还记得咱们曾在圣母像那儿歃血结盟吗?”
阿郎道:“记得,当时大首领豪气冲天,还想赠送我权杖和玉麒麟,我阿郎无才,没敢接受权杖,就受了玉麒麟。”
巫云天点点头道:“是啊,想起来,还像是在昨天,当时你只是个闯进我们领地的愣小子,现在你成了巢郎族的大酋领了,这真是令人感慨万千呐!”
阿郎道:“当时是不知道你们为神祭祀,所以擅闯进来,实在惭愧啊,可如今神已经撤走了,好像你们也用不着祭祀了吧,但为何还扣着我的族人不放呢?”
巫云天脸上淡然一笑道:“阿郎大酋领,你多心了,只是想请你来聊聊,别无它意!”说着向身后一扬手,就从后面人丛中走出玲玲来。玲玲大约是刚被带到此地,还不明真相,突然看到阿郎在面前,百感交集,一下子就扑过来,泣道:“郎哥,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阿郎摸摸她消瘦的脸道:“傻瓜,我怎么会让你一辈子见不到我呢,那样,我的心也受不了的!”
玲玲喜极又泣,忽然道:“郎哥,你怎么过来的,一个人吗?”
向阿郎的身后看了一下,果然是他一个人,惊道:“郎哥,你怎么能这样做,这多危险……”
阿郎用手轻轻蒙住她的嘴道:“别说了,咱们又可以在一起了,你应该高兴啊!”
巫云天走过来道:“是啊,玲玲,阿郎来了你不应该高兴吗!——对了,我的酒宴已经备下了,二位请随我回府吧!”说着引着二人向自己的府第走去。
玲玲呼道:“巫云天,你耍什么花招就说出来来吧,你要是敢动郎哥一根毫毛,我就和你拼命!”
巫云天眉头皱了一下道:“玲玲,你怎么还是这个性格,阿郎大酋领远来是客,是我们娲客图族的女婿,我怎么会加害他呢!好了,我想要加害阿郎,还用得着这么浓重地接待吗?”
阿郎对玲玲道:“看这场面,大首领是诚心诚意的,咱们不要怀疑了。”
于是二人随着巫云天来到宽阔的大首领府,巫云天拉着阿郎的手在自己的身边坐了。阿郎也没有推辞,就坐了下来。
不一时,款宴就上来了,十几个陶鼎,每一个鼎里面都是大块的羊肉、牛肉和鹰隼肉。巫云天端起高脚青铜杯,向阿郎道:“此次相邀,多有不敬,还请阿郎大酋领海涵啊!”
阿郎也端起青铜杯道:“多谢大首领设宴款待,我阿郎本想一早就来的,只是巢郎族内忧外患,诸事烦身,我也刚担大任,许多事考虑不周。阿郎如有不当之处,还望大首领指点更正,我愿洗耳恭听!”
巫云天忙道:“大酋领这样说就见外了,论武略,你扫荡风源部落无人能当,论勇猛,连战无不胜的老将桑昆都不是你的对手,论治理部落,使人爱戴,你阿郎似乎又高人一等,像我们这些粗人应该聆听你的指点才对啊。”
“是啊,阿郎大酋领,你就不用谦虚了,哈哈,”一个细眉细眼的长老附和着巫云天道,“听前去相助你们的勇士们回来说你智谋过人,勇猛超群。我们族中有一个后起的勇士——坦里哈,很想见识阿郎大酋领的雄风,不知大酋领可否赏脸啊?”
阿郎知道此来,对方并无善意,但娲客图族历来讲求信誉,就是在遂甄圣母相助他们的时候,他们对外不滥杀,不多掠夺财物,应该也是信义之族了。为今之计,只有使他们折服自己方能逃脱险境。
阿郎正在思谋,只听玲玲道:“询易长老,你是什么意思,我郎哥是堂堂大酋领,怎么能和一个下等武士交手,就是你们胜了,传出去也是不光彩的事。要是比武,也是大首领对大酋领,这样才有看头,是不是。”
玲玲知道阿郎第一次闯荡娲客图族就制住了大首领巫云天,所以故意让他们比武,好显示阿郎的本领。
果然巫云天脸上一红道:“阿郎大酋领远来是客,岂能如此招待,待会儿酒后咱们去打猎,一者散散心,二者咱们切磋一下打猎技巧,如何啊?”
阿郎笑道:“此项安排甚好,不过询易长老刚才的提议也是不错的,毕竟两族勇士还没有真正的交手过,不如借此机会切磋,也是一大盛事。”
巫云天暗笑着看着阿郎道:“看来大酋领想试试啰!”
阿郎道:“两族勇士不切磋,非常遗憾,想必大首领也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前日随同玲玲来此的梦长夫是我们巢郎族数一数二的勇士,不知他还在不在你们族中?”
巫云天听此,忙道:“在,在,快快有请梦长夫勇士!”
不一会儿,梦长夫随同几名彩面武士走了进来,见到了阿郎,脸上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阿郎道:“就让梦长夫代替我和坦里哈比试一场,以助酒兴,如何?”
巫云天也感到这个提议很好,便道:“好好,好久没见过庭下比剑了,二位勇士就努力一番,添点光彩!”
这一说,就从询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