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忆白又觉得沈饶晨这个男人有钱、帅气,还是差不多要到三十岁黄金年龄段的成熟男人。
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女人不喜欢他呢?
人生本来就矛盾,人的思想也无时无刻不在矛盾。因为矛盾而激励,因为激励而活着,所以换个角度来看,矛盾才是人不断思考、不断活下去的动力!
当夏忆白反应过来自己将一个简简单单的感情问题,上升到哲学问题上时,她不禁又感觉有些可笑,又有些无奈。
坐在沙发上,夏忆白一挑眉望着放在电视壁柜上的相框,将视线定格在那个小女孩的脸上。
似是想到了什么让她觉得很暖心的事情,夏忆白不自觉的向上扬起嘴角,微微扯出一丝浅笑。
“六年过去了,时间在变,人在变,整个世界都在变,只有你还在我们的记忆中保持着原样。想想,有的时候,我觉得你还真是幸福的令人羡慕。”
拿起放下桌上的手机,她在沉思中,还是拨下了一串号码。
将手机放在耳边,夏忆白在等信号接通了以后,对电话另一头的人问道:“喂?我让你帮我找的时建周,你究竟找的怎么样了?”
听到电话那头的回答,夏忆白敛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注视着相框的眼神也变得越发严肃。
“行了,你再帮我留意一下吧。”
神情凝重的挂断电话,夏忆白烦躁的往后脑后撩了一下她的刘海,又想到了电话里的人对她说的话。
时建周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
该死的!
时建周逃走了?!
究竟是谁在她的背后搞鬼?
时建周究竟又知道些什么跟她有关的秘密?
往后斜靠在沙发上,夏忆白烦躁的叹了口气,原本平静的情绪因为刚才那通电话变得一团乱七八糟!
“唔唔唔——”
就在夏忆白独自感觉心烦意乱的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又不适时的震动了起来。
拿起电话,她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眼中不禁闪过一抹疑惑。
按下接听键,夏忆白咽了口气,低声朝电话里“喂?”了一声,原本以为是什么合作商打过来的电话,可当她听到电话那头低沉的男人声时,脸上烦躁的表情顿时一僵,整个人都激动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对夏忆白说……
“您好。请问您是夏忆白小姐吗?我是沈弘文先生的律师。”
在舞会现场,沈饶晨一手执着酒杯,带着他的舞伴辛羡跟一些认识的商业合作伙伴聊天谈话。
沈饶晨明明早已习惯了生意场上的各种交际,可他最近好像有些越来越不能习惯了。
斜眸瞄了一眼正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与另外一位宾客愉快攀谈的辛羡,沈饶晨突然在想,如果现在陪他一起来的人是夏忆白就好了。
“嘿!沈饶晨!”
正当沈饶晨因为今天自己参加舞会的舞伴不是夏忆白而感到寂寥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习南的招呼声。
他转身看着身着白色西装朝自己这边走过来的习南,十分自然的将自己的手臂从辛羡的手中抽了回来。
一手执着酒杯,沈饶晨朝习南的走来的方向迎了过去,可谁知道突然不知道打哪儿跑出来一个女人,直接跟他撞了个满怀,而女人手中的红酒也洒在了沈饶晨浅灰色的西装和胸前的白色衬衫上。
“哦,非常抱歉!”
女人慌张的往后退了几步,尴尬的看着被她洒了一身红酒的沈饶晨。
而此时,正愉悦的在跟其他人攀谈的辛羡转过头看到眼前这一幕,当即神色紧张的跑了过来。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抽出包里的手帕,弯下身开始帮沈饶晨擦拭他身上的红酒渍。
沈饶晨若有所思的望着此时正神色紧张的帮他擦拭衣服的辛羡,眼中飞逝而过一抹不适。
看到正忙着帮他擦拭西装的辛羡,这一刻,沈饶晨突然在想:果然,今天他的舞伴要是夏忆白就好了,因为他希望能对他做这些事情的人是夏忆白。
看着沈饶晨腰间一大滩红酒渍,辛羡担忧的抬起头望着正盯着她陷入沉思的沈饶晨,低声询问了一句:“礼服脏了,要回家去换吗?”
沈饶晨看了一眼腕表,见现在离舞会结束还有两个小时,便回答辛羡:“不用了,再待一会儿吧。”
今天舞会的主办方,是他生意场上来往比较密切的朋友,他要是太早离开了,恐怕不太好。
这个时候,习南笑溢满眸的走上前,一抬胳膊搭上沈饶晨的肩膀笑着对辛羡,说:“没问题啦。我有帮他准备第二套西装。”
沈饶晨听到习南的话,有些意外的一挑眉,斜眸笑瞥了习南一眼,故意取笑着他,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周到了?”
习南笑意盈盈的对上沈饶晨显得有些戏谑的暗眸,干脆毫无顾忌的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腰身。
朝沈饶晨抛了一个媚眼儿,习南当着已然有些吃惊的辛羡,继续没个正经的说:“谁叫我喜欢你嘛~”
辛羡在听到习南不知收度的话,不适的轻咳了一声,整张脸都在一瞬间涨红了。
沈饶晨冷眼瞥着依旧笑意盈盈的习南,暗自抓狂的抽搐了一下嘴角,可为了顾及习南在公共场合的面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行了,别再多话了。不是帮我准备了西装吗?现在带我上去换!”说罢,沈饶晨冷着脸转身朝电梯走去。
习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