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丽朝沈凌菲点了点头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朝前院走去。
送完时丽,沈凌菲回到客厅,看到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的夏忆白,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看她现在喝的醉醺醺的,也不能就这样将她放在客厅不管不顾吧?
要是让哥哥看到夏忆白这个样子,估计他要发火。
没了办法,沈凌菲只能只身扶着醉醺醺还不停胡言乱语的夏忆白,朝楼上走去。
上楼梯的时候,夏忆白走路又不稳,老是想到处乱跑,着实让沈凌菲费了不少力才将她扶回房间。
看着躺在床上的夏忆白,她才稍微松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便又跑去打热水帮夏忆白擦脸。
坐在床边,沈凌菲望着夏忆白发红的脸,不安的蹙起了双眉。
拿着烫热的毛巾帮夏忆白擦着脸,夏忆白很突然的就抓住了她的手。
“沈饶晨,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忘记我呢?我等了你这么久了。”
听到夏忆白醉醺醺的胡言乱语,沈凌菲不由一愣,久久都没有回过神。
凝望着不住喃喃自语的夏忆白,她继续帮夏忆白擦着脸,等擦好脸之后,她才将毛巾放进盆子里。
凑近头,她轻轻的抚摸着夏忆白的头发,复而,又将脸挨在夏忆白的侧脸上,满脸痛苦的在夏忆白的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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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忆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一早了。
看着放在柜子上的闹钟显示的已经是早上九点了,夏忆白一愣,紧接着立刻激动的从床上蹦跶了起来。
“啊啊啊!!糟糕了,上学迟到了!”
快速从床上跳下来,她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跑进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洗脸,然后在梳头时候,顺便上个厕所。
在七分钟内搞定好一切之后,夏忆白才拿着包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楼。
“诶?忆白,你醒啦?”
站在楼梯口,夏忆白望着还淡定的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自己的沈凌菲,不由一愣神。在大脑短路了三十秒钟之后,她才如冷水浇头般猛然苏醒的狂吼了一句:“哎呦,尼玛!今天是星期天!”
“对啊,今天是星期天。”
上下打量了几眼穿戴的十分整齐的夏忆白,沈凌菲疑惑的问:“我记得你的散打课是在下午啊?还是你早上约了人?”
听到沈凌菲的话,夏忆白顿时囧的不行。
她会告诉沈凌菲,其实她以为今天是星期一吗?
“咳咳!”
轻咳了两声,夏忆白尴尬的说:“没有,我就是……嗯……在自娱自乐的玩个游戏。”
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搪塞自己刚才傻到极点的行为,夏忆白在胡乱说了一句话,转身上楼回到房间放下了包,下楼吃早餐。
“诶?对了,我怎么睡着了?我明明记得我们不是在聚会吗?”
“哦,你昨天喝醉了。”
“是吗?”
“恩恩!”
被沈凌菲这么一说,夏忆白倒是记起来时丽那丫头不停的向她灌酒,害得她喝醉了。
果然,以后还是不能再碰酒这种东西了,本来她酒量就差,昨天还被时丽发了疯的猛灌,估计又是麻烦沈凌菲照顾她了。
拿着土司走到沈凌菲旁边坐下,夏忆白还是有些不解的问:“凌菲,你有没有觉得时丽昨天好像有些奇怪?”
“有吗?”
“没有吗?”
夏忆白见沈凌菲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
“怎么?你和时丽发生了什么事吗?”
对上沈凌菲疑惑的眼神,夏忆白只得朝她摆手。
“没有,只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哦。”
不明所以的话音落下,夏忆白和沈凌菲都没有选择再继续“时丽”这个话题,而是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向了电视屏幕,开始享受她们两个人为数不多的周末晌午。
家里看似是挺祥和的,可是在式盛集团那边却出了点儿事。
沈饶晨冷脸看着手中的报纸,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突爆,不过坐在沙发上的习南倒是对此不以为意。
“不就是报价单被泄露出去了吗?也不至于这样。”
将报纸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沈饶晨冷着眸子瞪了一眼笑溢满眸的习南,拿起电话快速拨了几个数字。
“喂,帮我查一下这几天有谁进过我的办公室。”
挂了电话之后,沈饶晨的脸色才变得稍微好了一点儿。
“本来是没什么,不过报价单到了权凯泽那里,恐怕就有什么了。”
“呵~”
习南不屑一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沈饶晨面前。
靠在办公桌的边缘,他低头望着沈饶晨,问:“怎么样?现在的客户都是些白眼儿狼,你的报价单泄露给了权凯泽,恐怕还得出档子事儿。需要我帮忙吗?”
嘴角扬起一丝阴冷的笑意,习南笑眸透出了一丝让人迟疑的兴奋。
对上习南雀跃的眼神,沈饶晨冷冷一笑,嘲弄道:“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这个从金三角回来的人,还真是狗改不了****。”
忽视了沈饶晨对他的嘲讽,习南说:“男人,总归有些好胜心理。不过,这忙可不是白帮的。”
“诶?”
感觉今天的习南有些不对劲,沈饶晨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又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你的?”
微昂起头,习南说:“我手下的人说她最近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