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听到权凯泽的问话,立刻惊恐万分的解释:“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告诉沈饶晨,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沈饶晨知道的那些,都是他自己查到的。”
冷着脸,权凯泽微挑了挑眉角,半信半疑的问:“真的?”
“恩恩,真的真的。权总,我给你卖了这么久的命,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嫌恶的放开她脏兮兮的脸,权凯泽站起来背对着她,朝站在一旁的手下做了个手势,漫不经心的吩咐道:“收拾干净点儿,别脏了我的地。”
听出了权凯泽的话外之音,女人顿时变得更加惊恐了。
“权总,权总,你听我解释啊。”
纵然她泪雨交加的想要跟权凯泽解释,怎奈权凯泽压根儿就不想见到她。
背对着办公室的门口,权凯泽微昂起头,闭上眼睛听着女人直至被拖出办公室的哭喊声。
等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之后,他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此时,他的眸色中闪过一抹阴冷,嘴角也因为心里积蓄已久的怒气,用力的抽搐了几下。
不多时,办公室内便幽幽响起了权凯泽咬牙切齿的声音。
“沈饶晨,这辈子,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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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菲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看见终阳浩了,虽然每天都有去终阳浩上课的教室找过他,不过他同学都说没有看见过他。
无奈之下,沈凌菲只能到他家来找他。
站在终阳浩家的门口,她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按下了旁边门铃。
不一会儿,沈凌菲便听到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便被从里面打开了。
“终——”
本来打算跟终阳浩打声招呼的,可是在门一打开之后,沈凌菲就愣了一下。
等门一打开之后,沈凌菲看到的并不是终阳浩,而是一位有了年纪的老管家。
“您好,我是终阳浩的朋友,请问他在家吗?”
在询问的时候,沈凌菲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朝门里面张望了几眼。
“您说小少爷啊?他还没有回来啊。”
“那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或者说,他最近在做什么?”
问完这个问题,沈凌菲怕被老管家误解,立刻解释道:“因为我有事找他,可是他好像一直都没有去学校,所以我才特地来这里找他的。”
“哦!”
老管家明白似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失落的摇了摇头。
“少爷做事,从来都不会跟我们这些佣人说,我们自然也就不怎么清楚了。”
听到老管家给的回答,沈凌菲不禁有些失落。
“那谢谢了,打扰了。”
不好意思的朝老管家鞠了一躬,沈凌菲带着失落的情绪,离开了终家。
现在,她找不到夏忆白,又没有办法联系到唯一可以帮助自己的终阳浩,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不安的轻叹了一口气,沈凌菲担忧的自言自语了一句:“都怪我不好,要是当初别让你帮我给哥哥送文件就好了。”
同时,她又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夏忆白,你可以千万不要有事啊。如果你要是出事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唔唔唔——”
正当沈凌菲惆怅不已的时候,她包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摸出手机,沈凌菲看到有一条最近来信,便不假思索的点开了。
短信是终阳浩发过来的。
【小心时丽!】
整条短信加上标点符号,不过五个字,却给了沈凌菲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小心时丽?
为什么?
时丽究竟做了什么?
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拨号键,等沈凌菲在打过去的时候,终阳浩的手机已经跟往常一样关机了。
在希望又一次落空之后,沈凌菲不得不立刻跑到路边拦了一辆车朝时丽家驶去。
“噔噔噔——”
急促的敲了几下时丽家的房门,不多时便有一个看上去邋里邋遢的男人,从房里走了出来,沈凌菲知道这个男人一定就是时建周了。
那男人在看到沈凌菲第一眼的时候,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忆白啊,是你啊?来来来,里面请。”
面对时建周的热情好客,沈凌菲并不领情。
“大叔,我来找时丽,请问时丽在家吗?”
时建周在听到“大叔”这个称呼之后,立刻就愣住了。
“你不是忆白?”
见时建周完全忽视了自己的问题,沈凌菲不得不耐着性子,提高声音对他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
“大叔,我找时丽!”
“你找时丽?”
时建周看着沈凌菲,不禁蹙紧了双眉。
见时建周一脸为难的样子,沈凌菲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问上一句:“请问怎么了吗?还是时丽不在家?”
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时建周说:“时丽已经很久不回家了,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真的恨我了,现在已经完全不着家了。”
听到时建周的话,沈凌菲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时丽已经不回家了?
那她会在哪儿呢?
跟夏忆白在一起?
不,应该不会的。
“那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回家的?”
时建周想了想,回答:“有很长时间了,大概一个多月吧?”
时建周的回答让沈凌菲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时丽并没有和夏忆白在一起,而终阳浩却让自己小心时丽,看样子,的确是出了什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