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鸡,我这人最讨厌蛇啊,蜥蜴啊这种冷血动物,每次看到都会感觉自己浑身发毛,更何况这些蛇还这么奇怪,都是剥了皮的,又是诡异,又是恶心。
我强忍着恶心,心想要不是得忙着救大洋,非得拆个房子玩玩了。
结果我们刚进门呢,那些剥了皮的蛇不仅盯着我们看,在看到大洋的时候,全都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不是那种蛇的嘶嘶声,而是一种咯咯咯咯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我回头看了下大洋,开口说道,"哥们,它们的皮该不会是你剥得吧,听说蛇皮的作用和在肉里钻个洞的作用差不多。"
大洋当时就急了,"艾玛我去,你以为我是你啊,满脑子雄性荷尔蒙。"
我一听也不乐意了,正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赤着脚,梳着羊尾辫的女孩儿,那小女孩看了我们一眼,冷冰冰的开口说道,"土司大人让你们进来。"
我这才把嘴给闭上,和大洋一块儿走了进去。
那土司的屋子里面阴森森的,也不知道是山里的湿气大,还是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反正我进去的时候感觉不太好,总觉得什么东西在盯着我,而且还不止一个,而且这些目光中都带着浓浓的敌意。
屋子里的设备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蒲团,蒲团上坐着一个干瘦的老头儿,这应该就是我们这次要找的那个土司了。
土司一见到我们,眼中带着一丝厌恶,我就纳闷了,我又没做啥,咋进来这里,就感觉自己成敌人了。
不过虽然他们对我有很大的敌意,我也不可能上去和他们吵架,这次过来最主要的目的就算帮大洋把他中的那个红蛇蛊给接了,所以我上去毕恭毕敬的对着土司鞠了一躬,开口说道,"土司大人,不瞒您说,这次来找您是有一事相求。"
土司摆了摆手,"走吧,如果不是看在小蛮丫头的情分上,你们就出不去了。"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这弄得是什么鬼,我也没做什么啊,怎么就这样了。
大洋的脸色也不太好,我也感觉到了,好像他们仇视的对象就是大洋。
大洋本来就是个暴脾气,以前读书的时候经常动不动的就抡拳头上去揍人,不过现在是在帮他自己续命,所以他还是对着土司鞠了一躬,"不知晚辈有什么地方得罪前辈了,还请前辈指点,晚辈......"
还没等大洋说完,土司就厌恶的开口说道,"出去吧,我们寨子不欢迎你,你身上有蚺神的怨念,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或者你亲近的人杀了蚺神。"
蚺神?我愣了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不过我倒是知道了为啥土司会不欢迎我们,感情他和大洋身上还有血仇呢。
这下子事情可不好办了啊。
大洋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鞠了一躬,开口说道,"晚辈真的不知道所谓蚺神是何物,但晚辈出山至今,只斩杀过鬼物,想来并无冒犯之处。"
"狡猾的汉家小子,难道我还能感觉错蚺神的气息不成?"这时候那个带着我们进来的小女孩也恶狠狠的开口说道。
这时候我忽然反映过来,之前大洋和我说的他师父梦中斩蛇的事情,他们说的那个蚺神该不会就算他师父斩了的那条蛇吧。
我就凑过去,把自己的想法给大洋说了下。
大洋这才涣然大悟,感情对方还真不是无端生事,看这里的样子,似乎这些人都是玩蛇的,而大洋的师父杀了他们眼神宛若图腾一样的蚺神,也难怪他们会生气。
我想如果不是周小蛮让我们来的,估计那老头还真有可能杀了我们。
一想到这,我就知道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那老头弯下了腰,毕恭毕敬的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晚辈就不多求,这就走!"
在这种情况下,我要是不礼貌一点,估计真的要死,这老头能让蛇剥了皮都可以活下来,显然也是个养蛊的,听说养蛊的人杀人都是无形中的,要是真对我起了杀意,我估计也完了。
我拉着大洋,正打算走,那老头忽然叫住了我们,脸色有些奇怪,我还以为他是下了傻我们的决心,当时也差点吓得尿出来。
结果土司看着大洋,开口说道,"你中了红蛇蛊?"
大洋愣了下神,我见事情好像有所转机,赶紧踹了大洋一下,大洋这才反映过来,说是是是。
那土司就对大洋开口说道,"你过来给我看看。"
"土司大人。"一边看着的小女孩忍不住提醒道。
"出去。"结果那老土司对着小女孩摇了摇手,示意小女孩出去。
那小女孩跺了跺脚,狠狠的看了我们一眼,这才转身出去。
说来也怪,在老土司说了出去这两个字后,我发现周围那密密麻麻带着敌意的目光也退了,周围那阴冷的气息也驱散了不少。
看来这屋子有古怪,不过想想,可能是养蛊人自保的手段,也就想开了,谁不防着点人啊,更不用说老土司这种玩蛊的人。
大洋走到土司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把因为红蛇蛊露出来的那条线给露了出来给土司看了。
土司看了一会儿,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矛盾,矛盾。"
"不知前辈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呢?"我看着土司纠结的样子,连忙开口说道。
这时候可不能不说话,得赶紧油嘴滑舌的把土司给绕过来救大洋。
土司开口说道,"这下蛊的手段是金婆婆那一门的,我年轻的时候和金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