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帮人洗澡,还是个……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挺过来的。
我动手取下她头上的饰物,她也在帮我。我就想你都自己动手了,那就没我啥事了吧?可我停下她也停下了,这特么比带孩子还要麻烦。这还不是事儿。麻烦的是解裙子的时候,那家伙,我真搞不懂她原来是怎么把这身穿上的。
解了半天我毫无头绪,她就出手帮我,然后我停下,她也停下……
好吧。终于我们齐心协力把裙子给脱下来了,她就给了我这愣头青一个超级震撼。
不需要做什么就已经是震撼了,她全身就仿佛是一个剥了壳的煮鸡蛋一样滑溜水嫩,你想想,处于我这种时期的男人面对这种事,是多么艰难的忍耐啊,得悬梁刺股才能保持淡定。
但是一摸那手,却还是冰冷的,把我什么念头都全部打消。
我就叹了口气:“可惜没有人的温度。”
才说完,她的手瞬间就滚烫起来。靠,我忘了,蛊是一种能量,要制造温度还不是小事一桩吗?这下好了。她那白嫩的小手就仿佛是烧红的铁钳一样滚烫,关键是我还无法挣脱!
我当然只能大喊:“啊,烫烫烫……和我一样的体温就可以了。”
甩了几下都没甩开,可温度却降下来了。我一愣,原来她听得懂我说的话啊?
这下体温适宜了,对我的意志力又增加了考验,那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我紧咬舌尖,都咬出了血,才算把那不该有的念头给憋住了,打开水龙头,喷洒下水花,那水花从她身上滑过,掉落到地上……咦,她也不是见水就吸的嘛,那旱魃的称呼是怎么来的?
肯定是古人的误解,女魃施展蛊术,人们看到了她的本事,所以无论哪里大旱都把罪名套她头上了,这肯定是古代当地官员栽赃,怕影响自己政绩。
我也只能用这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尽量弓着身子不让她发现我的变化,否则她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做得出啊……
洗好,擦干,我做这一系列的事,头都是抬着看天花板的。
最后拿起裤子蹲下去,把脸瞥过一边:“抬腿,把脚放进裤管里去。”
久久没有动静,我就抬头看,靠,那鼻血是直接喷出来的!
还好我经历过胖子电脑里各位老师的考验,终于还是把持住了,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把她一只小白腿抓住,放到裤管里……等到衣裤全都穿好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曾经我面对无数的孤魂厉鬼,以为那就是天下最恐怖的事了,万万没想到……
看到我的衬衣被她撑得鼓鼓的,必须再次不争气地喷了出来……
我擦掉鼻血,她昂着小脑袋看我,忽然说话:“爸爸。”
靠!那种狗血电视剧断不能再看!
这天往上,她用了我的床,而我和胖子挤了一宿。
不是我不想那啥,好多次我都几乎不顾她的身份状态爆发了,最后还得忍住。睡觉也不能靠得太近,万一她晚上做梦有些什么动作,第二天你们就只能在床上发现我的干尸了。
……
事情解决了,第二天我得到校长那里销假,但怎么把女魃留在宿舍里是个问题。
我就对她说:“反正你也不用吃东西,就乖乖待在宿舍里知道吗?”
没有回答,她也就喊了我“爸爸”,然后再没有多说出一个字,不过我也有办法,对她说:“记住,以后你姓古,就叫小古,身份是我表妹,听懂了就点头,点头会吗?就是这样。”
我说着,就摁住她的脑袋点了点头,这也是我和胖子说好给她安排的身份。
学校里人多眼杂,虽然我们宿舍没人敢进,但也不好说事情不败露,万一被发现了又无法解释她的身份,学校肯定会处分我们的。这都不是事儿,关键是谁要是热闹了这位祖宗,暴走起来那可是生灵涂炭啊……
“现在开始,你就在宿舍里,哪儿都不能去,等我的安排,懂了吗?”
我按着她的脑袋点了点头,然后满意地转身离去,到了门口回头一看,她果然没动,只是定定站在那里幽幽地看着我,仿佛一个被遗弃的小孩,我真是太机智了。
本想去销假的,可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居然是程程!
电话那头说:“你是白桦霖吗,叶琳娜已经出院了,她让我代她感谢你。”
我很不满:“你是从哪里得到我电话号码的?”
程程说:“林晓萱给的呀,要不这样,你再帮我个忙,我跟她说你救醒她的事,我和她可是很好的姐妹,再离奇扯淡的事情也能让她信了。”
“免了!”我拒绝,一直纠结这个,倒显得是我挟恩图报似的,“还有那个叶琳娜,大恩不言谢的道理她不懂吗,意思就是不用说什么谢谢,拿点好处给我才是最实际的。”
“那你要什么好处?”
“嗯,我要在外面租个房子,让她帮我付点租金总可以吧,怎么说我也救了条命。”
我决定不做雷锋了,得赶快找房子,否则小古的事情恐怕是遮不住。
程程那头说:“这算什么事,你如果再帮我个忙,我就送你套豪华住宅,装修好并且摆上家具!”
我是这么有骨气的人,当然斩钉截铁地说:“一言为定!不过家具不需要了,摆副上好的棺材就行。”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在哪里,见面谈。”尽每布血。
程程真土豪啊,没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