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望着她,她脸上眼中都是按捺不住的喜悦,就这样毫无掩盖出现在他面前。他一言不发,大殿中的气氛一下子静谧下来,数双眼睛盯着两人。
银镜被他盯得心头发毛,对方的眼神似乎可以看穿她所有的伪装,将她剥的淋漓尽致,尽数展露于众人面前。
难道……不可能的……她压下心头的那抹恐慌,仍然强自露出微笑。
良久后,耶律休哥才终于开口,声音淡漠冰冷,毫无温度:“逊宁多谢公主的祝福,至于当年的事,有些人有些事,本王一向不放在心上。”他漫不经心的朝银镜身后的某个地方扫了一眼,一口喝下杯中的酒。
银镜脸色变了,身体微微的发颤,她强自镇定了心神,走回座位坐下,但是任谁都能看出来,她魂不守舍。
“蠢货!”李蝶凤暗骂了一句。目光死死地盯着耶律休哥,在心中计算着蛊毒发作的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蝶凤心中越来越焦急,耶律休哥的神色看上去毫无变化,一点都没有蛊毒发作的迹象。
难道…。。计划败露了吗?李蝶凤心中愈发忐忑不安,目光焦急的看向银镜,那女子始终魂不守的坐在位置上,没有看到她递过来的询问目光,而她的一切举动却尽数落在了对面看似和耶律斜轸谈笑却始终注意着她的耶律休哥眼中。
他眼中闪过嘲讽,幸好自当年小雪在宫中溺水一事后便对银镜有了防范,在她身旁安排了眼线,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前些日子她和李蝶凤秘密会面的事情自然也瞒不过他。要对付李蝶凤或许不容易,但要对付银镜,简直易如反掌,只不过轻松地几句话,她就把她和李蝶凤之间的计划全部吐露了。当然,事后她自己根本不会记得说过些什么?
那被下有‘金蚕蛊’的酒,其实早被耶律休哥对换了,就是说,喝下那有蛊毒的酒的人其实是银镜而非他耶律休哥,之所以早不揭露这两个女人阴谋勾当,只是为了等待这一刻,他要看看,蛊毒在银镜身上发作时,李蝶凤的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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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的宴席仍然如火朝天的进行着,大家欣赏着歌舞,喝酒吃菜。
忽然,‘砰’的一声,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大臣们停止了谈笑,望向厅中,只见银镜公主从台阶上滚了下来,滚到了大厅中央正在跳舞的舞姬当中,吓的那些舞姬立刻四散逃开。
银镜痛苦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只觉得身体内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噬药着她,痛痒难当。她伸手往脸上抓去,尖锐的指甲在皮肤上抓出了一条条的血痕,显得触目惊心,却依然止不住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痒意。
这一下的变化惊得大厅里所有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却因为银镜疯狂的举动,无人敢上前去压制住她。直到太后喝令了好几声,才有侍卫上前,按住了银镜的手脚,将她四脚朝天按在地上。
众人惊恐莫名的瞪视着地上的女子,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她扯开,露出白如玉的肌肤。那肌肤不断鼓起,那些凸起皮肤下如同有数只小虫子在她全身肆意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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