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的是许如山、许清影父‘女’俩,再有秦言俊,另外就是陈雀,对于陈雀也会出场,秦起实在是‘挺’意外的。
下厨的是秦老头家的保姆,在保姆在厨房里忙的时候,秦老头正和许如山侃着大山,秦言俊把秦起拉到一边,说道:“我爷爷前段时间里可是把你做为榜样,好好地训了我一顿。”
“有这么夸张么?”秦起听得‘挺’汗的。
“只有比我说的更夸张。”秦言俊苦着脸说道,秦起只有听着的份。
倾吐了一会苦水后,秦言俊又忽然问秦起道:“在悉尼那边有没有淘到什么宝贝?”
“宝贝没有,就是捡了一个没什么年代的紫砂壶。”秦起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紫砂壶么,要是有点年代的‘精’品,那也是个好物件。”秦言俊有点惋惜地说道,秦起既然说了没什么年代,那这个紫砂壶的价值就很难说了。
秦起也就点了点头,古董么,自然很多时候是越古越好。
两人说话间,陈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旁边,向秦起说道:“秦起,去澳洲这段时间写字了没?”
秦起被这个问题‘弄’得‘挺’汗的,话说,自己在澳洲的这段时间,大概什么都长进了,就是字一点都没有长进,这倒不是说秦起一个字儿都没练,秦起倒是每天坚持着写上一页纸,不过因为一‘门’心都扑在西画和水彩上面去了,所以确实没在写字上下什么功夫。[t]
“那个,大概离师姐的距离越发远了。”秦起有点汗地回道。
陈雀被秦起这个回答‘弄’得‘挺’汗的,在她心里,秦起的天分可是比自己强上很大一层,所以陈雀连忙摆着手道:“我都想等有空了向师弟请教呢。”
秦起发现这次回来之后,陈雀倒变得比以前开朗些,要是以前,他和她在一个屋檐下,一晚上也说不上两句话,像现在她主动找自己说话的时候,真是没有。
秦老头也听了两师姐弟的谈话,朝秦起发话道:“秦起,你画虽然长进了,但字也不能落下,过几天让陈雀、言俊和你,一起比较着学习一下。”
秦起被秦老头这句话‘弄’得‘挺’汗的,倒是秦言俊,对此是一付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还面有喜‘色’,朝秦起说道:“秦起,在画画和淘古玩这两项上我不如你,不过写字”未完的话他用了一个“哈哈”代替。
秦起也就只有跟着“哈哈”了。
三个小时后,从秦老头家走出来的时候,秦起很有点飘啊摇啊的姿态了,没办法,秦老头在餐桌上开了酒,秦起又被秦言俊拉着狠灌了几口,想不摇是不可能的。
不过,秦言俊相当仗义地负责送秦起回去。
“我还以为很多地方都不如你,不过在酒量上,那你是远远不如我。”一路上,秦言俊都在为今晚的这个发现沾沾自喜,他喝得比秦起只多不少,不过还算是比较清醒。
半个小时后,秦起、秦言俊都栽倒在了秦起卧室里的那张大‘床’上。
“秦起,你的理想是成为一个大画家么?”带点醉意的秦言俊问很有点醉意的秦起道。
“是的。”秦起口齿不清地应道。
“那可惜了,在我眼里,你本来可以成为一个大藏家的。”秦言俊挥着手道。
虽是醉得有点‘迷’糊,秦言俊的这句话还是让秦起有那么点小汗,收藏家不要说大了,就是小收藏家,也是背靠着自己的实业的,没有经济基础,纯粹以藏养藏成为一代收藏大家的,秦起都还不知有谁呢。
两人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慢慢也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秦起是在一种剧烈的摇动中被摇醒的。
“地震了?”这是宿醉初醒的秦起第一个反应,‘迷’‘迷’糊糊睁开眼后,秦起才发现离自己只有咫尺距离的一张脸和扒着自己双肩的手。
难道自己被无限怨念中,秦起一脚把秦言俊踹到了‘床’底。
“难道睡了一觉还会发酒疯?”秦言俊爬起来后,很有点不解地嘟囊道。
“谁发酒疯了,我说刚才你干吗呢?”秦起小“恼火”地问道。
“那个,好像是有点不过,秦起,昨儿你可没好好给我‘交’待!”秦起听得‘挺’汗的,为什么他觉得昨儿喝了一点酒后,自己的思维现在已经跟不上秦言俊的了。
秦言俊没管秦起在这里犯傻猛怔,指着秦起从澳大利亚带回来放在角落里还没收拾的一堆东西,质问道:“那是什么?”
“哦,有你的一份,昨儿没想到你在你爷爷那里。”秦起有点汗地回道,为了一份小小的礼物,你至于一付想要好吧,秦起接送不能想下去了。
“不是那个,我是说那个紫砂壶。”秦言俊有点急了。
“对,我从澳洲带来的,昨儿已经跟你说了,怎么?”秦起茫然地问道。
“说是说了,可你没说这是出自顾景舟的紫砂壶!”秦言俊吼道,今儿起来后,他也就那么随意地一瞥,不过没想到这一瞥下,竟让他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秦起这人说的话,就是一点都不可信啊,什么“年代不久”,可你好歹提一提是名家之手啊,顾景舟的紫砂壶在拍卖行拍出过怎样的高价,秦言俊是再清楚不过的,他没想到,秦起去澳洲一趟竟焐回来一个。
“那个,你没问。”秦起的这一句话,直接让秦言俊无言以对了,说了一句“好,算你狠”后,秦言俊丢下秦起,又蹲到墙角捧起那只紫砂壶,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