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赵颦儿衣衫褴褛,伤痕血迹坐在床上,金元宝拿了一件衣服披到她身上。
看到这一幕,肖疏影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金元宝一身丧服也沾染着血迹,颦儿姐身体还微微抖着,好看的颜容此时也是写着一丝恐惧。
肖疏影忙走上去,看看她身上的伤,拿出药箱子,倒水帮她清洗。有些担忧的问道,“颦儿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赵颦儿摇摇头,看到她现在还不想解释,肖疏影也没有追问。但是为什么金元宝来这里,想着肖疏影就看向他,一身的丧衣,想必金家老爷子走了。
之前心里还忐忑的肖疏影看到金元宝时,就放心了,还好他没什么事。不过他又怎么和颦儿姐在一起。肖疏影十分好奇但是又不好马上问。
处理好颦儿姐的伤,金宝向她告辞说要走了,让颦儿姐睡着,肖疏影决定送他离开。
出了院子,肖疏影就忙问道,“金元宝,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么颦儿姐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听到肖疏影急切的问自己,金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自从肖疏影知道他没有傻后,他的表情越来越趋向冷漠,让人不禁会有一种疏离感,肖疏影突然觉得越来越不认识他了。
正想着,金宝就开口说了,原来是薛二爷强行想要霸占颦儿姐,和酒楼。颦儿姐不愿意,还说话讽刺了他,结果他就叫人去酒楼闹事,还在后院和颦儿姐动起手来。
幸亏金宝因为丧礼去颦儿姐那边置办一些东西,看到情形不对就去看了一下。才阻止了更加不好的事情发生。金元宝和薛二爷打起来,一个人把几个人打跑了,怕再来找麻烦就把颦儿姐带到这边来了。
听清楚了前因后果的肖疏影不禁对那个薛二爷恨得牙痒痒的。
她又担忧的看着金元宝,说道,“那岂不是给你惹上麻烦了?对了,你身上有伤吗?”
金元宝回头看看面露担忧的她,笑了,说道,“薛二这个人算不得什么麻烦,你先去照顾颦儿姐吧。我没事,现在回去了。”
听到他这样说,肖疏影心里才放下了些,又问道,“你们家里是有什么事了吗?”
金元宝脸上有一丝伤心,说道,“我父亲走了。家里正在办事。”
肖疏影听到赶忙说节哀顺变,又问他在金府过得好吗。他也只是笑笑说没什么,就离开了。
会动到房间里,处理好伤口后,赵颦儿才慢慢讲起薛二爷做的事。
听完了,肖疏影十分气愤的说道,“这简直就是一个恶霸么。太可恶了。”想着找什么办法帮颦儿姐出出气,但是毕竟现在薛家势大,她们连个女子有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今天一天的好心情又是一扫而空。
这一夜,肖疏影难眠,第一次对于这陌生的地方产生了惧畏。她们的命运在这汹涌的波涛上有如浮萍不知被吹向何方。
认命吗?不,她肖疏影既然敢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就没有认命这一说。
她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第二天,肖疏影去药房给赵颦儿抓了药,然后又去赵颦儿的酒楼吩咐伙计先关门几天。
回道家里,肖疏影一个人忙着帮她煎药。赵颦儿看到那个纤细的身影忙来忙去的,心里也涌起一阵暖意。
她准备起来,看到颦儿姐想要起床,肖疏影忙上前阻止她,“颦儿姐你受伤了,多休息一会吧。等一下药就煎好了。”
赵颦儿脸色有些苍白更让人生出一种怜爱之情,有些虚弱的说道,“疏影,姐姐不过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你不用这么费神熬药,我来看炉子吧。”
肖疏影皱着眉头说道,“哪里只是皮外伤,姐姐你就听我的多休息吧,让疏影帮你熬药好了。”
见到她这么执着的坚持,赵颦儿也没有说什么了,这个小女孩一直以来都让她感动。穿好衣服她去外面坐坐。
不一会,一个女子到了后院,看到赵颦儿笑眯眯的打了一声招呼说是要找肖疏影。赵颦儿给她说了肖疏影在哪,女子就进去了。
肖疏影正忙着煎药,就见到一个人进来,以为是赵颦儿一看,愣住了。
这不是金元宝的那个丫鬟,夏月么?怎么来找她?
看着肖疏影一脸的不解,夏月轻抿嘴角笑道,“肖姑娘在煎药呢?”
肖疏影放下手上东西,回道,“是啊,夏月你怎么来了?是金元宝找我有事么?”
夏月这时把手上的盒子放下来,说道,“这个是金大少爷让我给赵姑娘送来的。说是帮助赵姑娘早日恢复身体的。”
原来是来送东西的,肖疏影收下,和夏月聊了几句金家的事,夏月就离开了。
听了夏月的话,肖疏影这才知道金家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金元宝幼时的阴谋解决了,现在家主也收回来了,不知到底谁会是家主。
但是多半,还是嫡子金宝继承。难怪金元宝会那样冷漠,现在估计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事,十个人都不会轻松吧。
打开盒子,嘿,竟然都送得是上好的补药,这金元宝还真是有钱。、
但是肖疏影不免对于金元宝对于在金家的生活感到担忧,换家主这样的巨变处理不好直接就翻船了,还是希望他好好的,至少生命要无忧才是。
熬好药,劝赵颦儿喝了,一起吃了午饭。前面的说一个姓褚的老太太来找肖疏影了。没想到褚老夫人还真的来了。
肖疏影收拾一番,便去前院见她,只见老夫人笑着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