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陈得喜一转过身就碰上了这个突兀的招呼,若不是及时收住脚步差点撞到这个人的身上,“看来我今天的运气还不算太坏。 ”
“嗯?什么运气不坏?你是在说我吗?”刚刚看着她上了大巴还以为追不上了,谁知她又下来了。
“我是指那个。”陈得喜指了指他手里拿着的自己的手提包。
“哦!呵!”男人有点尴尬的笑笑,“还给你。”
“谢谢。”陈得喜接过包说。
“呃……”男人看起来有什么话不太容易说出口。
“哦,西装我干洗好了之后还给你。”陈得喜会错意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男人赶紧解释,“我们怎么说也见过两次了,也算有缘分,只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会不会很冒昧。”
“对不起,我好像也没告诉你我的联系方式,真不知道要怎么把外套还给你,对不起,我最近做事有点乱,对不起。”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存心敷衍,连姓名和联系方式都没告诉别人,还谈什么还衣服。
“哈哈,你已经道过很多次歉了,我丝毫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觉得大家是不是可以做个朋友?”男人被她的慌乱逗笑了。
“当然,linda chan,陈得喜。”陈得喜恢复镇定自若,同时伸出了手。
“han,陈思捷!”男人回握她的手……
“伦哥,你坐一会儿,很快就有的吃了。”严飞雨一边在厨房里煎炒烹炸一边回头冲客厅里的岑永伦喊。
“小雨。”岑永伦走进了厨房,“干嘛做的这么辛苦,我们出去吃就好了,想吃什么菜我带你去。”
“出去吃哪有在家里自己煮好,再说我也不累,这几个菜是我刚学会的,做给你尝尝。”严飞雨额头有汗,但脸上却比中了头彩更兴奋。
岑永伦微笑着摇摇头,“你喜欢就好,那我就等着尝你的手艺了。”
“你先喝点茶,就快好了。”严飞雨忙着手上的最后一道菜。
“慢慢来,不着急。”岑永伦走出了客厅。
“喂。”岑永伦看到是文标打来的,他手插在裤袋里面对着窗户接起电话,“什么?我马上回来,等我回来再说。”
他步履匆匆的走回厨房,“小雨,我有点事不能在这吃饭了,你自己吃吧,我改天再来看你。”说着抬腿就要走。
“伦哥,我已经做好了,你稍微吃一点再走吧!”严飞雨后脚追了出来急切的说。
“不了,事情很急我要马上处理,浪费你的一番心意了,以后再试吧,你赶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我走了。”
严飞雨看出他真的很急,因为他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脚尖始终对着门外,只是稍稍侧过身子跟自己解释着,所以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送他出门口。回来关上门,这么大间屋子又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她望着装修的富丽堂皇的新居,处处都透露着金钱堆砌出的“幸福”,然而她却感受不到幸福,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用物质去交换爱情。她拿起筷子又放下了,看着满桌子的菜却没有胃口,当你不再为生活奔波忙碌,不再为金钱发愁的时候,那份年轻纯真容易满足的心也早已不再。她端起文丝未动的饭菜放进了厨房的冰箱,想等饿了的时候再吃,就算今时不同往日了,但她还是一样的节俭,她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以前那些艰难的日子,因为幸福从来都不是必然的,也只有懂得珍惜的人才会最终获得幸福。
“消息属实?”岑永伦一赶回办公室第一句话就问道。
“绝对可靠。”文标说,“建高的总裁陈思捷就是陈孝风的大儿子,太太的亲生大哥。但是陈思捷和陈孝风的关系并不好,自从他懂事之后就没当过他是爸爸,听说正是因为陈孝风捞偏行是黑社会,相反陈思捷这个人事事都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所以就特别不耻他老爸的做法。说来也奇怪,这个陈思捷为人处事那么死板但是生意却做得日渐兴隆,行行都搞得定,在美国商界名气不小。”
“哼!这不叫死板,他这种人是恃才傲物,对陈孝风它更多的是看不起,他觉得只有没有能力的人才会走偏门生财,但是不管什么人都会有他的弱点,只要对症下药一定会水到渠成。”岑永伦对陈思捷似乎很熟悉,因为他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孤傲一世不肯为半斗米折腰的热血青年。
“伦哥,你怎么知道的,调查的这段时间,我发现陈思捷最紧张的就是他这个妹妹—也就是太太,他从小就特别宠爱这个妹妹,可以说是有求必应,所以太太应该就是他的死穴。”文标表情里面全是佩服。
岑永伦听到这里,脸反而垮了下来,文标看着岑永伦脸色的变化,心里猜了个大概,“伦哥,你如果现在跟太太离婚的话,那这单生意就真的泡汤了。”
文标的话戳进了岑永伦的心里,这让他更加的心烦意乱,“行了,你先出去吧。”文标见状也不好再说,就退了出去。
岑永伦拿出那个已经准备好的钻戒,这本是他打算在和陈思甜离婚之后,用来跟陈得喜求婚的,可是事情却突然发生了变化,让他毫无准备措手不及的变化。如果按照自己最初的设想,那么这笔生意是必然失败的,那么在坐上中兴龙头老大的第一年则很难创出自己预期的比往年高出一倍的收益,这个结果一定会成为陈孝风他们争议他的理由,这个位子还是会不稳。可是如果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