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哥,用不用我找人盯着他们?”文标指的“他们”当然是吕鹏一伙。
岑永伦又回头看了一眼,淡淡的笑说,“不用了,他们在这里闹事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损人不利己的事只有傻子才会做,他们,怎么看都不像!”
听来诙谐的话语让文标不由一乐,随即又强行憋了回去,“文标,今天晚上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社团的那帮兄弟……”岑永伦欲语又止。
“今晚除了中兴的几个老大之外,连他们最贴身的马仔都不会出现,至于那些其他人连这个酒店的大门也走不进来。”文标早就提前做足了安排,“伦哥,还有件事我私自做主了。”他说着看了岑永伦一眼,“何熙一向粗鲁马虎惯了,我怕他一时疏忽影响了今晚的大事,所以没让他来,让他看着其他社团还有老爷子那边暗中有没有什么异动。”
岑永伦听完,眼中露出了赞许的笑意,“很好,文标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以后还有很多事要交给你做,好好干。”
“谢谢伦哥。”文标没有一点得意之色,只是大方回道。
陈得喜坐在陈思捷的车上已经有十五分钟了,路程也已经过了一半,但是除了刚一见面的两句尴尬问候之外,就一直沉默到现在。
今天两人都是隆重的晚装打扮,乍一见面两人不觉都是一愣。陈得喜的怔楞于惊讶,陈思捷黑色的西装没有一个皱褶却也不是僵硬的笔挺着,酒红色的领结和自己的晚装极为巧合的融为一体,这些虽然都极度贴合他的气度,但都不是让陈得喜惊讶的地方。她的讶异来自于他今晚不同于平常的绅士的品格,那种体贴没有压力,关怀没有目的,礼貌又不疏离,他敛起了平常的幽默轻松,换上了一丝不苟的规矩温和。但是很奇怪,这种改变不但没让她觉得产生了距离,反而不自觉的更亲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