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阿坤那小子没福气,太沉不住气,总是急于表现自己,结果把命也搭上了。”齐四爷摇着头做惋惜状。
“我应该早点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的,本以为瞒着他是对他好,结果却害了他。”
“二哥这也不怪你,你对阿坤向来重用信任,即使犯了什么错也没有深究过,社团里已经有人有意见了,如果你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按他的脾气岂不是更恃宠生娇,惹来更多的非议。”齐四爷的分析客观有力。
“这次的事摆明了是有人设局想除掉阿坤,我不能就让他这么白死了。”陈孝风语气决绝。
“外人不知道方子琪只是二哥你的一个棋子,万一出什么事,她就只是个挡箭牌而已,其实她就只不过是个胸大无脑,为了钱什么都不顾的贱人而已,二哥怎么可能对这种女人有兴趣,根本是碰都不会碰的,何来勾引嫂子的罪名。但不知情的人还是把她当二太太看的,,谁会想到这件事会害了阿坤,可是内里的事又无法解释,我们也就只能哑巴吃黄连了。”齐四爷的一番话任谁听了都会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阿坤是因为忌惮岑永伦才会设下那个套,但是岑永伦这次翻身绝不只是靠自己,肯定有人暗中帮他。阿坤虽然急躁,毕竟在这条道上混了这么久,事先不可能没有周密的计划就贸然行动的,他的死是因为被身边的人出卖。 ”陈孝风老奸巨猾。
“什么?”这一点是齐四爷没料到的,“你是说阿坤是被人设计才丢了性命?”
“陷害他的人生怕我会留他性命,所以才借了警察的手除去他。”陈孝风似乎早有预见。
“你是说阿伦?”齐四爷一直觉得他后生可畏。
“阿坤想要整垮阿伦,阿伦为求自保才会奋起反击,如果他要把阿坤和方子琪的事情拿来利用的话,一早就已经出手,何必等到那个时候。”陈孝风看的很透彻。
“不是阿伦,那是谁?”齐四爷猜测着。
“徐义。”陈孝风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
“徐义?”齐四爷更糊涂了,“他不是阿坤的结义兄弟吗?如果真的是他,那二哥你为什么还要提拔他,甚至让他接手了阿坤的生意?二哥,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结义兄弟?哼,恐怕从我让他替阿坤坐牢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把阿坤当兄弟了。”陈孝风眯着眼睛说,“当年我就不应该手下留情,今天害了阿坤。”
“那二哥你为什么不揭穿他,还要让他做阿坤的位子?”
“抓人要拿脏,虽然我们不是警察事事都要讲证据,但是我坐得这个位子,就不能随便去污蔑一个后辈,传出去我还能在道上立足吗?”陈孝风义正言辞的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阿坤白死的,徐义是要对付,不过不用我们动手。”
“二哥是想借阿伦的手对付他?”齐四爷总算有了点头绪。
“徐义这个人有野心有手段也够狠,碰上岑永伦这个有勇有谋,用脑多过用拳头的人,算是实力相当啊。既然大家都想得到龙头的位子,那就较量一下,对我们没有坏处。”陈孝风早已有了计划。
“二哥,你知道的,我一向看好阿伦,觉得他是个人才,中兴交到他手上,才不枉费我们几兄弟这几十年来的心血。”齐四爷在陈孝风面前向来直言不讳。
“阿伦是不错,只要有能力我不介意推举他当下届的龙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徐义已经不存在了,那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陈孝风显然并不介意齐四爷的话。
“二哥就是二哥,连老大当年都把你当成是军师。”齐四爷佩服的赞叹道。
“嗨!我们都老了,将来要看这些后辈的了,希望阿伦不会让我失望。”陈孝风向来低调。
“这倒是,我现在就等着明年二哥你退下来,我们一起去国外,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过个平淡的晚年啊,只是不知道三哥会不会跟我们一起去。”齐四爷也早有隐退之心。
“老三?”陈孝风面露忧愁,“可惜他始终跟我们不是一条心,见钱眼开,贪心不足,早晚有一天会害了他。”
齐四爷也沉默了下来,深知陈孝风话中的意思。
“四叔。”岑永伦给齐四爷点了根烟,“难得四叔给面子上来坐坐。”
齐四爷翘着二郎腿说,“你特地请我,我怎么能不来呢?不过话说回来,叫我上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四叔。”岑永伦放下酒杯,“我最近有个新的想法,想和四叔商量商量。”
“哦?你尽管说。”齐四爷眯着眼深吸了一口烟。
“这段时间,我这边夜总会的场子淡了不少,听说四爷那边也差不过景况,昌泰那边新开了几个场子,小姐都是生面孔撬走了不少客人,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看着生意被别人抢走吧。”岑永伦说了最近的困境。
“恩。”齐四爷点着头,“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是这么想的,我场子里的小姐大多是青春貌美,而四叔场子里的招牌基本都是成熟妩媚型的,客人通常都有固定的口味,来惯我这里的,通常不会光顾四爷的生意,但是去开四爷那的,也很难转变喜好,所以我们场子里的客人基本都是熟客,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合作,来个串场。”岑永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串场?怎么个串法?”齐四爷听得来了兴趣。
“就是说,我每天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