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浅月一脸死灰，眸光呆滞。
她完蛋了……彻底完了……
“毒害……你是说灵根封印的事？”纳兰夜雨看着炽火，缓缓问道。
炽火点了点头，“没错，当年你的灵根被封印，都是因为她。只是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你是阴阳师，所以没出手相助，实在抱歉……”
纳兰夜雨的视线冰冷下去。
她被戴上废物的帽子，就是因为纳兰浅月？
纳兰家族里的人也已经不敢接受这个事实了。
纳兰浅月曾经毒害纳兰夜雨，这是怎么回事？
“对。是我毒害你。”半响，纳兰浅月抬起眼帘，看着纳兰夜雨，“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当时很耀眼，呵，双灵根的持有者呢，能不耀眼吗？”
纳兰夜雨没有说话，眼里的寒光似能将一个人冻结成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