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是什么?
我从来没有想过问题。我虽是修行者中的一员,不过我不是为了超凡脱俗、拯救世人才去修行的。大伯给了我一本书,这本书有一些法门,学会这个法门。我就可以混一口饭吃了。这就是当时我为什么会踏入这个行当的原因。
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对道真说:“我的道就是混口饭吃。”只有高大上,才能站在道义的巅峰,俯视一九他们。
这样一想。我朗声说道:“前辈,我的道是人道,就是让普通人幸幸福福地生活,做他热爱做的事情、过他热爱的日子。而不是不择一切手段去达成自己的目的。而让别人去承担苦果。”
道真听了沉吟不语。
一九却激动地说道:“李兄,你错了。梵天境降临人间,将会何等震撼啊!到时人人为我道家子弟,个个都是我教手足,世界再次进入盛法时代,你说这样的世界,是何等美丽的世界啊!”
他眼中只有炽热的光,连续两个感叹,仿佛自己已经君临天下一般。
我冷笑道:“够了一九,你的野心也太大了。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一九急了。说道:“李兄,只要你认同我,我们还可以商量商量……”
我斩钉截铁打断他道:“不必商量,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九一顿脚,也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说完他大手一挥,喝道:“谁把李半满杀死。可得龙鳞一副。”
龙鳞,是何等珍贵的神物?我知道他们把真龙囚了这么久,就是连一块鳞甲也没能卸下。
一九号令一下,老道们又已经蠢蠢欲动了。我见状把刀一挥,喝道:“一起上吧。”
这声“一起上”不吝是挑战。不是我有这样的底气,可以以一敌十。而是现在看来一起上,比单独的车轮战对我更加有利。
他们十数人对我一人,四面八方游走打斗,能攻击我的位置毕竟有限,他们不能同时攻上。以他们的古板经验,我或许还可以趁乱在人丛中斩杀几人,借机立威。
如果车轮战,对付单个老道,我反而不能速战速决,如此一来。力竭之时,就是我命丧之时。
胡啸南失色大叫道:“李爷。你疯了吗?这任何一个放在外面都是顶级道门掌教般的存在啊!”
胡啸南的话让我一凛,刚才得手确实是投机的成分占多。可是话已经出口,覆水难收。
不过那些老道倒也没有群起而上,当中一人径直走了上前,朗声道:“见过李爷,不知道李爷可还记得贫道?”
我打量了他一下,居然就是原来给我抬轿中的四人之一。
那人又道:“贫道道权,领教了。”
说完双手一合,做了一个合十的手势。
我见状不敢大意,连忙横刀封住面门。心里好生奇怪,这道士怎么也学起和尚来了?
胡啸南连忙提醒道:“李爷你技击之法过人,如今他们是要以术法对付你了。李爷小心。”
我点点头,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些道士并不像刚才那样上来拼杀,反而要斗起法来了。
术法?我也会,不过我捡骨李家的术法,都是讲述怎样镇压厉鬼、尸变之类的镇阴之术,一时之间倒也想不出怎么样对人施展。
只好打定主意----算了,他打他的,我打我的。管他什么术法,老子等会照样挥刀冲上去,不信就不能把他切了。台岁巨号。
那道权合十双手,口中已说道:“李爷小心了。”
在他小心两字未完的时候,我就已经冲了上去,手中剔骨刀如流星般斩出。
眼看那道权依旧未动,我不禁心中一喜。都说一力降十会,只要把道权斩于刀下,一切术都不是术了,一切法都不是法了。
可是我的喜悦眨眼就变成了惊愕,因为虹光闪过之后,道权依旧还好好的站在我前面。
真的这么邪乎?
我不由得心中大怒,接连七八刀斩出,刀刀尽力、并不留情。眼见虹光一道比一道闪亮,愈发凶猛。
可是虹光消失后,我不禁大吃一惊。眼前不要说道权了,所有人都不见了踪迹。
诺大的法场上只有我一人,就连那条真龙也不见了。
我心中大骇,连忙回刀掩护,四处打量。叫了两声:“胡啸南,胡啸南。”
可是胡啸南没有回应。
人怎么能凭空消失?
莫非这是幻觉!想到这里我正要冥思,感知四周炁场的变化。一阵春风突然暖暖地扑向我面门。
我耳边只听到一句,“就让贫道送你一场春梦吧。”
说话的正是道权的声音,我连忙循声看去,只见眼前婀娜地走出了一个人来,却不是道权,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古装女子。
那女子面若桃花,满脸微笑款款而来,说道:“李爷累了,就让奴婢来伺候李爷吧。”
声音就像黄鹂一般动听。
未待我说话,那女子已在我眼前跳起舞来。只见她莲步轻移,柳枝一样的小腰就像蛇一样扭动起来,身上薄薄的罗纱竟似遮掩不住满眼春色,时隐时现,让人好生向往。
我不禁吞了吞口水,这时那女子双手轻轻抬起,身上的薄纱竟慢慢地从肩膀滑下。露出了胸口玉一般洁白的脂肤。
我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得浑身发热,一阵口渴。
那女子越跳越慢,身上的衣服却越跳越少。最后,连遮住下面的最后一块薄纱也落在地上。
……
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