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茗神情紧张的拽着身后的一个人,挤开楼上的围观的人群来到刘寄奴身前。-哈-
“盗马奴你快听他说。”马‘玉’茗抓过身后的一个男子,这个人刘寄奴认的,是在自己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名叫王琪,小伙子早出晚归的砍柴贩鱼和刘寄奴同行,以前经常搭伴出去卖山货。
“王琪兄弟怎么回事?”刘寄奴问道。
“寄奴啊,刚才我们在街边给人抬木料做工赚钱,正要完工等着结账的时候看到小小姑娘背着一些采买的青菜鱼‘肉’走在路上,我们还想过去帮着拿,就这个时候冲过来几个人拦着小小,说这次可不能再放过她,我们赶紧护着小小想先跑掉,可是对方人多,上来就打,还用鞭子‘抽’,等我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小姑娘已经不见了。我们看到领头的就是刁聘那个家伙。”王琪一边‘揉’着‘胸’口一边焦急的说着。
“看来这是冲我来的,出来‘混’早晚要还的,他们刁家一定知道当初把他们‘弄’到坟地的人是我了,我去见见他,你们都不许动,老实的在家候着不许‘插’手。”
深吸一口,甩开大步就奔刁家去了,心里担心小小可别出什么事,刁家大院‘门’口站立着四五人都是彪行大汉,肌‘肉’疙瘩翻翻着,眼睛看着从远处来的刘寄奴,好像专‘门’在候着他一样。
“几位好汉,小子刘寄奴,前来求见刁聘二少爷,可否带个口信啊。”刘寄奴话刚说完,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里面出来一群人,将刘寄奴包围在中间。
“你就是那个抓鳄鱼开店铺的家伙?刘寄奴是吧,找我有事?”刁聘比上次见面胖了很多,白白嫩嫩的脖子上的‘肉’都耷拉到‘胸’口了,完全看不出脖子在哪。整个脑袋像是吹足了气的猪头似的。
“刁二少是否抓了我的亲人,可否放了她,买我个薄面可好?”刘寄奴这个时候脸上还是挂的微笑。
“面子?什么是面子?我问你,坟地的事是不是你干的?”刁聘问完本想双手叉腰给刘寄奴以很有威严的感觉,可是因为胖的没有腰,几次把双手叉到腰部都滑下来,干脆换成背着双手在后面。
看着刁聘滑稽的可笑的样子,刘寄奴噗嗤笑了出来,可这一笑在刁聘眼里就是默认了,下巴往前一甩,周围的刁家打手们围上来就给绑了起来,捆在拴马桩上的刘寄奴对着刁聘说:“把我的家人放了,我任凭你处置。”活的有点腻歪的刘寄奴没好脸的说着。
“哼,小子有点硬气劲啊,好啊我可以放人,但你要用三百鞭子来换。”刁聘朝后面使个眼‘色’。有人把一个大布袋子扛出来,打开封口,钻出来个熟悉的身子,臧小小惊惧的看着周围的人,一眼看到了绑着的刘寄奴。
“寄奴哥!”臧小小喊的很大声。
“小小听着,赶紧回家,不许多做停留,哥没事的,听话快回去!”反绑着双手的刘寄奴冲着刘寄奴大喊着。
小小想要扑过来解开刘寄奴的绳子,被身旁的大手一划拉,差点摔倒了。刘寄奴看到大喊着:“小小快点回家,否则我就咬断自己的舌头死给你看。”
哭泣着的臧小小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一甩头奔着外面就跑回去了。看着臧小小跑掉的背影,心里如释重负,总算是没事,至于自己如何那也无所谓了。
有两人把刘寄奴的冬衣给扒下来,上身‘裸’‘露’着,北风吹来像是刀子割一样的,还没来得及畅想一下人生呢,鞭子已经劈头盖脸的扫过来,一鞭子就是一条血痕,皮‘肉’被鞭子生生的撕裂开来,血水殷红的流下来,几鞭子下来,已经染红了下身的‘裤’子,自始至终都没喊出一声来,本来刁聘是等着刘寄奴哭喊着求饶自己,可是到现在也没个求饶声。
“给我狠狠的打,换着人打。”刁聘声嘶力竭的喊着。
打手一前一后两个人用鞭子‘抽’打着刘寄奴的前‘胸’后背,身前身后都是血星洒落在地上,意识都有些模糊的刘寄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每一鞭子下来都感觉凉丝丝的,那是血‘肉’离自己的**远去,生命在渐渐流逝。
“住手!都停下!怎么回事啊,你们为什么鞭打此人?”从一个轿子上走下来一个人,白净的面皮和刁聘有的一比。走近刘寄奴身前仔细看着,又用手轻轻拍着刘寄奴的脸,轻声唤着。“这位兄弟,醒醒啊。”
刘寄奴使劲睁开眼,看到一个陌生人在眼前,干脆不搭理,闭眼等死。
“哎,刁聘兄弟,你为何将人绑与此处鞭打啊?”来者向刁聘问着,看样子是与其熟识。
刁聘不好意思说出真相,眼珠一转说:“王谥大哥啊,这家伙欠我赌债三万钱,他就是不还钱啊。”
“啊哈哈区区三万钱,我替他还了,放了他吧。”这个叫王谥的劝说着刁聘。来者大有来头,他爷爷是琅邪王氏的王导,大‘门’阀家族,左右着东晋朝廷的人物。
王谥今天是来找刁奎商议事情的,正好到了刁家‘门’口见到刘寄奴在那吃鞭子,这么打都没喊一声疼,真有些与众不同,其实是早就打晕了。
就在刘寄奴被从拴马桩上解下来的时候,他的兄弟们赶到了,何无忌、孟旭、刘穆之,后面还有檀道济的兄弟们,向弥跑的上身衣服都扔了,呼呼啦啦一大群跑到近前还未等站稳,刘寄奴“活了”。冲着跑来的兄弟们大喊:“你们干什么,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