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个屁引发的血案,刘寄奴无法隐藏了,干脆窜出来,一手捂着‘女’子的嘴,一手将‘女’子从水里出来,刀柄照着后脑敲击了下去,‘女’子晕厥瘫倒,刘寄奴刚想跑出去,突然想起这个‘女’孩子好像看到自己的脸了,怎么办?斩草除根么,虽然恨刁逵和刁聘两兄弟,但是让刘寄奴滥杀无辜确实做不到,干脆刀尖挑开桌布,‘弄’一团塞到嘴里,再将手脚捆绑好,用自己的外衣包裹,一个崭新的“人‘肉’粽子”就包好了。。更多ww.shuhaha。
还好,这一切都没有惊醒里屋的男孩,否则只能下死手了,扛着“人‘肉’粽子”,悄悄溜出去,还好此刻是冬季的夜里,即使是仆人丫鬟也都躲着寒风进到被窝睡去了,刁家真是大啊,所以人就显得很稀,容易躲藏,绕过灯火明亮的地方,扛着“‘肉’粽”真的很吃力,特别是身上的伤口都撑开了,疼的直冒汗,妈的不能便宜刁家,要让他知道疼。
从刁家的北‘门’直通树林是下人们去砍柴担水的路,一般刁府的人不走此路,仆人们这个时候都回房暖和去了。扛着“‘肉’粽”往山上走去,绕过刁府的势力范围,累的不行了,赶紧放下喘口气,如果真的扛着这个“大‘肉’粽”回到家估计自己也累死了。蹲坐在地上皱着眉头看着树墩子旁的“‘肉’粽,”不停的用刀尖在地上划拉,嘶啦嘶啦的直冒火星子。
“‘肉’粽”似乎听到了金属物在地上磨蹭的声音,颤抖着声音说:“大哥,你放我回去,我爹定会重赏与你,请饶小‘女’一命。”
刘寄奴一听就来气,对着包裹着的‘女’子就说:“你的名值钱,别人的命就是草木么,你那‘混’账老爹干的事,牲口不如。”刘寄奴突然想到个好的说法,提高声音说:“我王家在京口也是豪‘门’望族,岂容你刁家肆意凌辱,还要抢我王家看中的人,真是笑话,哼,死丫头,等会把你卖到北秦去做舞姬!哎呦,我肚子痛,丫头你老实点不许跑,我去方便一下。”
故意捂着肚子假装方便,这个时候还找什么茅房啊,明显是故意让人跑啊。果然,‘女’子悄悄探出头来,四处看看,发现无人看守,而且此地就是自己家北‘门’外侧的树林,太熟悉了,没有鞋子,光着脚丫披着刘寄奴的衣服就往回跑去。刘寄奴在暗处看着,心里想这个结果也许是最好的,先让他们狗咬狗去,以后有机会再出这口恶气。、
可是就在‘女’孩子撒‘腿’狂奔到一半的时候因为过于紧张害怕,跌倒了,“哎呀”一声,倒在地上,竟然没起来,怎么回事啊,刘寄奴开始发‘蒙’了,耐心的等一会,还没起来,妈的,这个蠢丫头,逃跑都不会啊。还要靠她给刁家传话呢,可别冻死啊,先用衣袖把脸包起来,慢慢的接近倒在地上的‘女’孩子,手指搭在脖子脉‘门’处,正常跳动,看来是吓着了,这躺在地上冻死的话,自己的计划就没有用了,先弯腰抱起来,要不先送回去?那我还能出来了么。
扛着先去北边山上吧,等天亮醒了再故意让她逃回去,忍着身上的疼痛,咬着牙扛在肩膀上,一步一步的走到山上,好不容易找个背风的山坳处,有个干枯的石‘洞’,刘寄奴在里面填满了枯树枝和干草在里面,不敢生火,会被发现的,将‘女’孩子抱在怀里暖和着,这时才发现她还光着身子呢,从沐桶里给拎出来包着自己的外套就抗走了,谁能想到大半夜的有人敢到刁家偷姑娘啊。
‘摸’‘摸’姑娘的手脚冰冷,往石‘洞’里挪了挪,自己则堵在石‘洞’口,想想自己干的这事,这是什么事啊,和自己的冤家‘女’儿抱在一个石‘洞’里,这狗血的情节编剧都会吐血的吧,这叫什么事啊。感觉自己很蠢很幼稚。一冲动就不管不顾的去做,也不好好考虑周全,真的不应该。
要想不在发生这样的事,唯一就是拥有绝对的权势,这鞭子‘抽’的好啊,‘抽’醒了一个安于现状而又麻木的人,看着吧,日后有你们哭的时候,刘寄奴最近挂着弯弯的笑。
“大哥,你笑起来真好看。”被自己抱着的‘女’子突然说话了。
“是么,我哭起来其实也很有魅力的。哎-就醒了,你不怕我啊,那你还不快点逃命,你在我怀里躺着没够是吧。”刘寄奴瞪着眼睛看着‘女’子说着。
“你不会伤我。”‘女’子很自信的说道。
“什么意思?”刘寄奴很萌的问着,感觉自己很白痴。
“你在为我暖手暖脚,若伤我之人怎会在意我手脚冰冷。不管你与我刁家有何冤仇,我先对你表示歉意。”
这个小‘女’孩子还‘挺’会说话的,嗯,果然和刁家其它人不同,“你没事了吧,那你回去吧,咱俩在石‘洞’里冻得要死。”刘寄奴爽快的要放下‘女’孩走。
“我的脚扭伤了,我的衣服也没了,若这么回去,我名声就没了,日后如何做人”‘女’子不依不饶的说着。
“呀哈,我说姑娘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们现在是我绑架了你,而不是你绑架了我,你明白么。再说了,你是我仇人的‘女’儿,你有没有名声管我屁事。”
“对啊,就是屁事,否则也不会发现你躲在屏风后面偷看我洗澡。”‘女’孩子倔强的说着。
“哎你这个丫头说话这么气人呢,我怎么是偷窥你呢,是我一直在那里,你进来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