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的回答让孙云淼哭笑不得。-“奴儿哥,你今早临走的时候不是告诉我们二更天回来么,你用手指比划的啊,就是这样--”说我,知秋用右手粉嫩嫩的做了个胜利的v字形手势。“知秋宝贝啊,那是个胜利的意思,不是二更天,怪我没表示明白,都怪大哥不好,让你们等这么久,你们吃晚饭了没?”
“我们吃过了奴儿哥。”“小小快抱怀‘春’进屋睡觉去。”孙云淼感觉自己在这个“庞大的家庭”里面的责任是多么重大,一个随意的手势,竟然让她们等我这么晚,有感动又有些愧疚,躺在院子缺了‘腿’的躺椅上想着想着睡过去了。”
墙外,一个黑影从一个高‘门’大户的房檐下跳下来,钻进一个马车里,“报主上,寄奴以归,两位小主已入睡,无异常。”一个闷雷嗓子似的家伙跪在车厢内禀告着。“嗯,她们在这虽然很安全但也不能轻率,最近得报,北边有探子‘混’进来,就是针对我们的。这几日当心些。”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张锦画,上面两个‘女’童捉蝴蝶的样子,像极了马知秋与马怀‘春’。
太阳升起来了,娘已经起来做饭了,二弟三弟也起来做‘操’了,这是孙云淼严格要求的,每人清晨做早‘操’,然后吃饭读书。今天吃过了早饭把二弟三弟知秋和怀‘春’还有臧小小都叫到一起,“同学们,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同学相称了,我给你们请了先生,你们要好好学习刻苦读书,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先生,谁要是敢逃课别怪我拿柳条‘抽’她屁股。”“奴儿哥,我们‘女’孩子也要读书么?”怀‘春’脆脆小嗓子问着。“嗯,对,‘女’孩子也要学知识懂文化。”“那么奴儿哥,学了知识以后我们‘女’儿家能用的上么?”小小怯怯的问着。臧小小总是有点自卑感,因为她是在“非常情况”下被孙云淼“解放”的,所以面对孙云淼的时候总是感觉抬不起头来,孙云淼隔着桌子抓住小小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有了知识才有自信,自信才能立于世。即使是‘女’儿身也一样可顶半边天!”放开小小的手,孙云淼站起来准备出去卖鞋去了,好久没出摊卖鞋了,娘做了很多双了。背着大口袋就出去。小小还在瞪着眼睛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人生第一次被自己依赖的人握着手,还有那句“‘女’儿身也可顶半边天”,她忽然觉得自己腰‘挺’的笔直,头高昂着,世界好渺小啊。可惜这种感觉只维持到李清柳到来之时,又自卑回去了。
选了个好位置,把鞋子摆好就开始打瞌睡。晚上想事没睡饱,这要是在后世早坐电脑桌上给客户打电话了。如今布衣粗食的在街上卖鞋,哎也算是创业了,之所以他坚持要所谓的化缘,其实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去寻找自己的家人,两个‘女’儿和老婆,一定就在这附近。
“奴儿哥,你在这啊,我刚才去你家了,你弟弟说你在这卖鞋,我就找来了,呵呵。”说话这个正是秦武川,催府的‘门’童。“哈哈武川啊,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出来了,今天休息啊?”孙云淼的光头上包着布条,像是印度阿三似的。
“奴儿哥听说没有,刁家的二少爷被鬼勾引到坟地去了,他身边的那个老六据说吓疯了,刁二少爷成了废人。就是不能人道了,哼,活该真解恨啊。”
“哦,吓成太监了?哈哈哈苍天有眼啊。”
“奴儿哥,你真够爷们的,竟然敢一个人跑坟地去,还给换了死人衣服,城里百姓都传开了是达摩显身除魔斩妖。”秦武川捏着嗓子小声的凑近了孙云淼耳朵边说着。
“武川啊,想不想和哥哥我一起斩妖除魔啊,顺便赚两钱‘花’。今日午后南塘湖边落月亭集合。”
“好!奴儿哥,我现在回去拿家伙去。”秦武川刚要起身走被孙云淼一把抓住了。“武川啊,咱不是打家劫舍啊带什么家伙啊,你就去抓几条鳝鱼来就好,要活的,今天晚上有用。”“鳝鱼?活的啊,那好,这个事太简单了,‘交’给我吧。”秦武川知道坟地刁家二少被鬼玩就是豹子胆的“刘寄奴“干的,而且他想知道”刘寄奴“脖子上的冉魏密钥是怎么来的,总之他很想和这位“寄奴哥”一起做点事,很怕落下自己。
“呀,这鞋子的针脚好密啊,看鞋底的针脚多巧的手啊,哎,这位小哥,这双鞋怎么卖啊?”一位四十岁上下的母亲,带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二十五文钱,纯手工制作,今年最新款,大姐想要买给谁穿啊。”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问价的人。‘女’人拿着鞋子,翻来覆去的看着,脸‘色’苍白,不时的咳嗽着,一身布衣粗衫,孩子也是麻布缠身,鞋子已经磨的翻了边不成样子,“娘,我不要鞋子,现在还能穿呢,你留着钱买‘药’吧,孩儿无能,不能让娘亲过安定的日子,如今又身染风寒--。”说着说着眼眶泪水涌了出来。“你这孩子,咳咳咳娘的病不打紧,一双鞋子而已。来试试这双。”弯腰就脱儿子的鞋。少年猛的后退几步,攥着小拳头低头不说话。“你要气死娘是不是咳咳咳?”‘女’人气急咳的更厉害了,少年赶紧过来拍拍娘的后背。孙云淼心想这是演的哪出啊,不会为了我一双鞋子来个苦‘肉’计啥的吧,不过真感人啊。“大姐你这是什么病啊怎么不看医生啊,看你儿子多关心你啊。”“呵呵让小哥见笑了,我们刚搬到京口来,在城外住,来回看病不方便,就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