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捶‘胸’顿足的痛骂着负心的‘女’人,和上苍的不公。渔伯端着一大锅鱼汤进来,摆上三个酒杯,担心的看着刘寄奴,‘欲’言又止。
“来来我敬渔伯一杯,祝渔伯长命百岁,永无忧愁烦恼。”刘寄奴咕咚干掉了一杯。随着刘寄奴的豪饮,徐壮也紧紧的跟着,不多时两人已经变成莫逆之‘交’了。渔伯默默的喝着酒,不时担忧的望着刘寄奴。
徐壮的酒量一般,如今已经睡死过去了,鼾声如雷,刘寄奴把他放到旁边的火炭盆旁边,这才坐到渔伯对面好好的看着渔伯说:
“渔伯,清柳要嫁人了。”
“嗯,听说了,王家今天去签婚约了,还带去很多聘礼,整个京口都知道了。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啊。孩子,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渔伯,我愧对清柳,更没资格与她同好,我已经对不起很多人了,不能在这么自‘私’了。”刘寄奴的男儿泪两行炙热的滚落砸到桌子上,噼里啪啦的一颗颗的掉下来。
“不管怎样,你该和清柳说清楚,她是个好‘女’孩,你怎的会不珍惜则个,哎,真是傻小子。”
‘迷’‘迷’糊糊的刘寄奴也睡了过去,在船舱内,刘寄奴在睡梦中还在呜咽着哭泣,渔伯摇着头叹息着,望着日头渐渐落下,冬日短暂,夜晚很快来临,江面闪烁着斑驳的船上灯光,远远望去犹如一个个孤独的灵魂之帆在飘‘荡’。
李家如今是热闹非凡,王忻优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感觉走路都是漂浮在空中的,如今能娶到京口顶尖美人,王家的脸上着实有光啊,看以后谁看不起我王家。
王家从北方渡江而来,属于外来户,就因为王导和他家带着点姻亲就瞧不起当地士绅,所以王忻优他爹早早的就把用钱买来的官给‘弄’“丢”了,但是王家有钱啊,干脆经商去吧,在边境走‘私’点兽皮筋骨,铁器瓷器什么的也发了很多财。
京口最美是清柳,如今即将抱的美人归,王忻优感觉每人看自己都是羡慕和嫉妒,这感觉这么舒服呢。带着聘礼到王家,见过准泰山大人,上了礼帖,就想见见清柳。
“伯父安好,侄儿想见见清柳妹子,有个小玩意想送她,不知可否。”王忻优白腻的小脸上,尽量舒展着,想让人看着自己能舒服些。
李掌柜拿着王忻优的礼帖,根本就没在意他说什么,眼睛盯着礼帖使劲看着。手一挥说到:“去吧去吧,她在里屋,她娘陪着她呢。”
王忻优大喜,屁颠屁颠的往里屋里急步走去,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明亮的珠子来。带了内屋,抬手敲着‘门’。
“清柳,我是你忻优哥,给你带了个好玩的,我能进来么?”根本就没等里面回话就把‘门’推开进去了,清柳的娘喜笑颜开的看着这个准‘女’婿笑的合不拢嘴。
“侄子你来了,进来坐,我去给你拿些点心。”说罢就起身出去,临走时还不忘用手轻轻捏了一下清柳的胳膊,被清柳一甩,更挣脱了。
“清柳,你眼睛怎么了,都哭肿了,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了。”王忻优说话的同时把屋内的烛火都吹熄了。
清柳警惕的怒问道:“你干什么,为何熄灭烛火!”说完站了起来退到桌子后面定定的看着对面的王忻优。
“清柳别误会,我是给你带的夜明珠,熄灭灯火才看的真切,你瞧!”只见一颗璀璨的夜明珠在两人的注视下闪耀着‘迷’人的光彩,将屋子映照的幽亮。
“清柳你拿着,在你手里他会变的更亮呢。”王忻优走过去,把珠子塞到清柳手里,但自己的手却并未放开,握着清柳的手如同全身都酥麻掉了,这小手细腻如脂,润滑洁白,握在手中就不想放开。
“清柳,我喜欢你,哥真的喜欢你。”被清柳散发的自然体香给熏的失去理智的王忻优一下抱住清柳用牙齿刁开前‘胸’的衣扣。
“啊!”的一声,清柳悲愤的叫出声来。
这真是哀鸣之凤无相助,决悲之时最想他,声声唤奴无归信,可怜柳儿风中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