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几个人刚要到‘门’口就发现在街巷两侧隐着几个人影慢慢探出身子向自己招手,稍微定了一下眼神,是自己的兄弟们,心中大喜,赶紧过去,同时又怕自己的兄弟会说漏嘴,怎么办呢。
“哎寄奴哥,你去哪了,怎么这几位是--?”向弥抢上前问道,同时也注意到刘寄奴身后的几个陌生面孔。
“孔二狗,你家的猪过些日子我就给你配种去,不是,是我家的那头公猪给你配种,不是我给你配种,都给老子‘弄’糊涂了,我还有事呢,先不和你说了。”刘寄奴对向弥说着漫无边际的话,就走开了,什么话都没有。
愣在原地的向弥低着头想了想,又抬头看了看刘寄奴身后跟着的几个人,突然拍了一下脑袋,转身跑回巷子里。
刘寄奴和身后的几个人一起进来府内,‘门’口给挡住了,上下打量着刘寄奴问道:“几位是找活干还是找人啊,在外面说就好了。”
可能是刘寄奴和其他人的穿着很是平凡,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倒像是来找活干的清苦人家的,所以就给拦住了。
“烦劳你把这个牌子‘交’给你家老爷,他自会知道。”徐壮说完把一个不怎么‘精’致的木牌子递给了‘门’房的看‘门’人,拿着这个牌子跑进去禀告老爷去了。不多时跑了出来,充满敬畏的让一行五人进入府内。
在前往内府的路上,看到里面都在忙活着喜庆的婚礼的事宜,丫鬟婆子小厮仆人都没工夫搭理他们,各个都是小跑着屁颠的端着东西,或扛着个大箱子往返于过道两旁,大红的喜字贴满了两旁玄红的立柱上,映照的人脸红彤彤的。
这些看着刘寄奴眼中甚为刺眼,总是有想上去给撕下来的冲动,路过一个房间的‘门’口外,小院中间放着案几,摆放着两根红蜡烛,妈的大白天放两根红烛,为什么不‘插’鼻子里不是更能显摆。不由自主的嘟囔着的刘寄奴被后面的徐壮听到了,伸过脖子对刘寄奴说:“据说这王家和京口最美的清柳姑娘定了婚约,真是羡煞死人了,马上他们家就要办喜事了,哎,寄奴兄,要是你会怎么办这婚礼啊?”
“他办个屁啊,去他娘的!”刘寄奴被这一切‘弄’的心烦意‘乱’再加上徐壮的刺‘激’,一抬脚把身边的一颗松树苗踢折了,踢完了才发现那树根上还系着红布条,什么意思啊这个---。咔嚓,刚要弯腰低头仔细看的时候,胳膊粗的树苗折了,刘寄奴赶紧把树苗扶起来,可是没有用,已经折了,算了扔下赶紧走,离远点。
“哎,那是谁啊,把我王家的子孙树给伤到了。”跑过来一个老头,头发散‘乱’着,汗衫很薄,竟然没穿鞋子,我靠,刘寄奴以为遇到疯子了,又往旁边躲远点。
“啊!都折了,竟然都给踢折了,你到底是何人!敢踢死我家的子孙树。”老头上来就揪住刘寄奴的脖领,老家伙很有劲,刘寄奴用手竟然没掰开他。身后的徐壮和另外三个男子赶紧上前拦阻同时那三个影子一样的人拿出个木牌子,在老头眼前晃了一下。
“哼原来是你们啊,既然来了,就该有个客人的样子,为何伤我子孙树。”老头松开了刘寄奴,表情依然愤怒的看着几个人。
徐壮这个时候对刘寄奴轻声说:“这就是**师说的那个王充,东西给他咱就完成任务了。”刘寄奴一听这疯老头就是王充啊,真看不出来啊,赶紧拿出怀中的信递给面前的疯癫老头。
王充没有好气的抓过刘寄奴递过来的信,看了一看,转身说了句:“几位请里面稍作,我去叫人去热酒来。”
五人陆续进到屋子里,刚进来就听身边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王充大喊:“给我上锁来,一个不许跑掉,敢跑就放火烧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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