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柳把刘寄奴后背上的马刀卸了下来,“咣当”一下给扔带哦‘床’底下了。-嗔怒的看着寄奴黛眉微皱的说:“现今你的兄弟们都围着你,若是你不往正路上带,他们岂不是都被你害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如何对你这些兄弟们的父母‘交’代。”
“清柳你提醒的对,我和他们‘交’代一下,绝不带任何兵刃,我们赤手空拳的去,你放心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你准备一下,我们去王家走走。”刘寄奴走出屋外找弟兄们去了。
清柳无奈的摇摇头,心里颇为忐忑,不知道此刻父母如何应对那王家刁蛮的质问,娘一定急死了吧。媱儿不知将话带给父母没有,今天去王家让寄奴把事情说开了,也算断了那一份孽缘,但愿一切顺利吧。把‘门’‘插’好,回到房内换了一套衣服,又整理了一下发饰,这才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
“大嫂,我们走吧。”‘门’外的众兄弟们齐声叫了一声大嫂,把清柳吓一跳,突然被这帮小子当众这么称呼还是第一次,害羞又兴奋的眼睛偷瞄了一下不远处佟雪梅,大咧咧的佟雪梅冲李清柳做个鬼脸又挥了挥手,貌似一点不介意。
骑在马上的刘寄奴催促着清柳快点上马车,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向王忻优的府邸行去。在进入马车厢内之后才发现里面还坐着个人是郑莹喜,现在是憨宝的重点保护对象。抱着婴孩的郑莹喜脸‘色’红润眼神温柔的轻拍着孩子的后背哄着入睡,看着清柳好奇的看着孩子觉得很有趣,轻轻的将孩子递给清柳,怕像上次似的被孩子咬到自己的‘胸’,抱着孩子离自己的‘胸’口始终保持着距离。
郑莹喜嗤嗤的笑着说:“清柳姐你太紧张了,看你的胳膊这么僵硬,孩子会感觉到的,他会不舒服,来,再靠近身体些,放心吧,我刚喂饱这个小家伙。”
清柳轻轻拍着小家伙哼着小曲儿:“月牙儿弯弯呦呵呀,鸟儿啾啾啼呦呵呀,小崽儿想吃‘奶’,睁眼寻不到娘,小崽儿莫哭呦,娘在你身边,天黑看不到,小崽儿莫哭哦,娘来给你喂。”
与马车内的气氛截然相反,外面的刘寄奴和众兄弟们可是憋着一肚子气来的,因为清柳姐的事情,他们忍了又忍,直到今天寄奴哥不再忍耐了,这次直到杀到王家府邸去,只是不明白为啥还要带着清柳姐,这要是动起手来伤着可怎么办。
在孟昶和何无忌两个人的带领下找到了王家的府邸,快要接近的时候,刘寄奴让兄弟们散客在附近,到时候看手势再行动。憨宝走到马车边上,轻轻的说:“清柳姐,抱着孩子出来吧。”
这么一说让清柳愣住了,怎么我抱着孩子出去做什么,看向郑莹喜也是微笑着冲自己点点头。难道是寄奴安排的什么把戏,这么多兄弟在这,他王家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伤着孩子。抱着孩子先出来马车,被憨宝小心翼翼的扶着出来,站在地上,疑‘惑’的看着刘寄奴又看看憨宝。两人都没搭话,只是看着王家大‘门’口。
“王大人,我兄弟王忻优在家么,我来看他了。”刘寄奴喊完也没等里面有人出来,直接用脚踹‘门’,因为‘门’还是‘插’着的,被自己踹‘门’的力量反弹了回来,退后几步才站稳,身后檀道济忍着笑,不小心憋不住了,把鼻涕喷出来了,身边的魏咏之一看,唰的一下跑到刘寄奴前边躲着去了,正好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一条凶犬嗷的一声扑出来了。
恶狗张嘴就奔魏咏之的脖子咬去,旁边的兄弟周道民和田演使劲用脚踢着狗头,还好魏咏之当时手里攥着刀把,在恶狗扑上来的时候他本能的横刀挡了一下,恶狗叼着刀身不松口,咬合力惊人。
管义之大喊:“都闪开!”众人闻听急忙向两边散开,直接管义之急速跑到饿狗近前,从怀里掏出个‘肉’包子在恶狗眼前晃了晃,恶狗两眼发指的随着管义之手里的包子快速移动,一松手,扔到‘门’里去了,包子是扔了,狗没动,依旧死死咬着魏咏之的刀身不放开。
就见一刀白光从上往下劈了下来,恶狗连叫唤的机会都没有,狗头飞出去老远还带着血线,断了狗头的身子神经没死,四肢‘乱’蹬着,踩着狗血的刘寄奴抬脚迈进去,就见两个家奴手拿棍‘棒’大声呵斥着:“何人胆大闯我王家府邸。”
“你们家的狗咬伤了我的兄弟,我要找你们赔偿,否则,烧了你家王八窝!”周勃笑呵呵的说着,脸上的横‘肉’突突的跳着,透着一股‘阴’霾的狠劲。
这个时候王家的护卫们都闻声冲了过来,二十几个人把通往府内大堂的道给拦住了,身后事一个老者,皱着眉头站在家奴身后沉声说道:“咳咳,来人可是刘家小子,带着这么多人擅闯‘私’宅,又杀我护院的狗,到底为何,没有个好的理由,咱就见官去。”
“王充啊,你这么大岁数了,我也不和你委婉了,让你儿子出来一起说,我不想再重复说话,太累了。”刘寄奴大咧咧的找个院子里的石墩子坐下,抬着脚看鞋底上的狗血,在地上使劲的蹭着。
“爹,怎么了,这些人是干什么的?”王忻优本来在屋里吃早饭,听到外面喧哗不止,就跑出来查看究竟。
“王忻优,你终于来了,等你好久了,来,见过你大侄子。”刘寄奴说完往后面努努嘴,只见郑莹喜在背后轻推了一下李清柳,还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