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敷着的吕思从想要挣脱,可是四周七八个人按着他,如同砧板上的鱼等着被人宰杀。。走来一个人,端过来一个小碗,里面是淡绿‘色’的液体,捏着吕思从的鼻子就给灌到嘴里,不一会,石‘床’上的吕思从消停了,浑身没有半点气力,但是脑子清醒着,瞪着眼睛滴溜溜的惊恐地看着身边的人。
众人解开他身上的藤蔓,又把他四肢展开,刚才抱着一个沙盘的‘女’人讲三支香点燃‘插’在沙盘上,让后捧在吕思从的面前晃了三晃,又走到脚旁晃了晃,最后将‘插’着香的沙盘放置在一个桌子上,有人舀起一瓢清水为其冲洗着双手,擦干了手,回身在桌子上有黑布,上面密密麻麻的‘插’着大小粗细不等的银针,摘取一根银针就走向吕思从。
满头冷汗直冒,不知道这些人想把自己玩成什么样,想张开嘴喊,喊不出来,四肢也麻着动不的。就见这个‘女’人拿着细针开始在吕思从的‘胸’口不停的点来点去,细密的血水从身体两侧往下流淌,如同小溪水一样弯弯曲曲的顺着石槽的孔‘洞’流下来,就在第一滴血落下的那一刻,周围的‘女’子们整齐的手拉着手,围着石‘床’跳跃欢呼起来,脚上的铃铛哗啦哗啦响。
躺在石‘床’上的吕思从心想道完了,碰上野人了,这是要开吃了,这是围着要分配内脏么,正想着呢,这些‘女’人呼啦一下围过来,吕思从吓的用鼻子直哼哼。
人们将他翻了个身,后背朝上,那个‘女’首领回身换了一根银针又继续在吕思从的后背上忙活着,任人宰割的滋味不好受,吕思从已经绝望了,只希望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石头城外面的一片荒草坡地上,憨宝窝在地上静静的看着那道石‘门’,刚才在‘混’‘乱’中,看到满天的藤蔓抛下来的时候憨宝第一个反应就是像树林处躲去,想要援助刘寄奴却找不到他,只好自己躲开身子,眼睁睁的看着兄弟们被套住吊上去了,在后面悄悄的尾随着来到这个石头城外面,怎么才能进去救人呢,爬在地上想着,可是到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
马‘玉’茗和佟雪梅用头上的发簪轻轻的划拉着‘门’上的绳子,尖锐的发簪挑开了最后藤蔓拧成的绳子,两人蹑手蹑脚的在幽暗的石头城内的通道内贴墙根走着,雪梅在前面两手‘摸’着墙壁,身后马‘玉’茗紧张的抓着雪梅的后衣襟,像是两只偷油的小老鼠。
“雪梅姐,这‘洞’口黑乎乎的,前面有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有个大黄狗什么的咬我们咋办啊?”马‘玉’茗小身的背后说着。
“这孩子,偷跑出来找寄奴是你的主意,现在你又害怕,忍着!”雪梅低声吓唬着马‘玉’茗,继续向前走着,突然感觉前面隐约有火光的地方出现个影子,听到有木板的嘎吱声,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两人赶快紧贴着墙壁,还好并未有向这边走过来。两人顺着墙壁走到刚才那人出来的地方,仔细一看,这‘门’怎么被什么人给撞碎了呢,看来这里经过‘激’烈的打斗啊。
悄悄的推开仅存的半扇‘门’扉,轻轻挪动着脚步,里面有个桌子烧着半截蜡烛,马‘玉’茗好奇的往前蹭了几步,用小手指着前面的石‘床’说:“这个人好像盗马奴啊。”
雪梅搂过马‘玉’茗,两人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床’榻上躺着个人,带着奇怪的帽子,脸上涂的什么东西,看不清啊。
“确实很像,这脸型这下巴,他眼睛是肿眼泡,鼻梁也比刘寄奴要高一些,脸怎么是紫黑‘色’呢,呀,不会是死人吧。”佟雪梅暗自惊叫了一句。
“你才死人呢,老子是让一个白痴给撞的,妈的,撞的猪头一样,估计娘都不认得我了。”刘寄奴靠着‘床’榻坐了起来,双手抱着“印度头套”不停的‘揉’着,随着力度不同,疼的表情呲牙咧嘴的。
佟雪梅和马‘玉’茗两个人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印度三哥”,听声音确实是刘寄奴,马‘玉’茗窜过来捶着刘寄奴的肩膀哈哈大笑的说:“你怎么变样了,啊哈哈,好好玩啊,看你的眼睛还有鼻子都不像你了,像是被水泡开了的胡饼,啊哈哈哈。”
“你这丫头,看到你和雪梅被抓了,我都急死了,你这没心没肺的小家伙。”见到佟雪梅和‘玉’茗两人无大碍心中顿时安心了不少,用手轻轻摩挲着‘玉’茗的小脑瓜,把脸贴上去蹭了蹭。
“好痒痒啊,其他人在哪呢,张大叔呢?”马‘玉’茗问着刘寄奴。
“嗯,我们去找找,这些抓我们的是什么人啊,到底想干什么呢?”慢慢的下了地,佟雪梅搀扶着他,三个人往‘门’外面走去,到了‘门’口,刘寄奴抬脚踹了那半扇残破的木‘门’。
“该死的破‘门’,把我撞成这样。”踹了两脚发泄一下,三人在幽暗的石廊内慢慢移动着。石廊内半天没一个人,偶尔会碰到石壁内有豁口,用手一‘摸’有木‘门’,赶紧轻轻拍了几下,里面没啥动静,使劲把‘门’打开,里面布置和之前刘寄奴的石屋一样的,没人啊。
三人退出来继续顺着石廊往前走,就在这个时候,安静的身后响起一个人的问话声:“几位这是忙着去哪啊?”
这一声把三人都吓一跳,回头看到一个‘女’人举着一个托盘,上面各种金属样子的小刀,钩子,银针什么,最可怕的是这些东西上面都是刚用过的,每个器具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