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瓷牙咧嘴的看着佟雪梅,手一指说:“各位,给大家伙隆重介绍一下,这是俺的小老婆,平时都是我给宠坏了,不懂的礼数,各位见笑了哈。-哈-
“小老婆?!我?!”
“对,就你!”
其他五个人对佟雪梅微微额首,算是打过招呼了。佟雪梅满面通红的,又害羞又生气的攥着小拳头。刘寄奴在旁边哧哧的笑着,恶作剧得逞了,看到佟雪梅发窘的样子甚是好笑。五个人每人都从怀里掏出一个信札放在桌子上,向刘寄奴抱拳辞别刚要转身之际,佟雪梅“反击”了。“诸位暂留步,请为小‘女’子做主啊,我现已有身孕,可这负心之人却要另寻新欢,一点情面都不留,狠心如豺狼呜呜呜呜------。”刘寄奴青紫着一张猪肝脸冲着佟雪梅嚷嚷:“你----你怎敢如此胡说!”“怎么,你又想打我么,这么多人在,你竟然还要动手打我们母子不成?”佟雪梅说完背对着五个人掩面“哭泣”,‘抽’空‘露’出半张妩媚的小脸冲着刘寄奴吐舌头扮个鬼脸。“这位寄奴小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本以为你带领城内人赈济灾民是个良善之人,如今见此情景真是令人齿冷。”一个崔家的小年轻忿恨的说。刘寄奴翻着白眼对此人说:“我蛋冷,你管得着么,我愿意。”这几个人摇摇头,掀开帘子叹着气出去了。刘寄奴见这些人退出去了,一屁股坐下了,“哎,累死我了。雪梅啊,刚才辛苦了啊。”“什么?你-你什么意思啊?”“那些人来是想让我加入他们的‘门’客。我又无法直接拒绝,只能表现的人品不端,这样就不会再打我的主意了。”“那刚才你说的话------?”“我说的话?我说什么了?”刘寄奴装傻充愣的站起来悄悄往帐篷外蹭,被佟雪梅一下抓住脖子拎回来了,“去死吧,刘寄奴。”使劲掐着刘寄奴的脖子按倒了在‘床’上,刘寄奴挣扎着说:“别伤着孩子啊。”“啊,你还敢说!”帐篷是临时搭建的,禁不起这么折腾,轰隆一下塌了。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帐篷里的人‘弄’出来,发现刘寄奴爬在佟雪梅身上,闭着眼咬着牙在那直哼哼。这样子让人不浮想联翩都难啊。在帐篷塌掉的一瞬间,刘寄奴弓着身子,四肢着地像个大牛蛙一样,把佟雪梅护在身下,用‘胸’口护着佟雪梅,怕伤着她。大‘腿’两侧的伤还没好,被塌下来的帐篷和木杆砸到了,疼的要命。外面的人费劲的把刘寄奴拉起来,佟雪梅衣衫凌‘乱’的钻出来也顾不上自己,抓着刘寄奴看有没有受伤。旁边的家将把外衣罩在佟雪梅身上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赶紧转过头去。妙音也跑过来,看看两人没受伤,笑着对雪梅说“雪梅到我们的帐篷去吧,这里要重新搭建了。寄奴哥有伤,等他养好伤咱们再收拾他。”挽着佟雪梅走向自己的帐篷。
从帐篷里翻出那五封书札,让刘穆之给看一下,什么意思。刘穆之拿过来其中一封,拆开封印,展开一看,“哦,寄奴啊,你准备礼物吧,人家崔府两日后要过寿,点名要你参加呢,这可是豪‘门’大户家的帖子,我们都很少见到。其它几封信都是请你在下个月的时候过去赴宴。会提前告知你,请你务必参加。反正都是请你吃饭,你带我一个呗。”“穆之啊,先别急,我去不去还不一定呢,还有事先处理。完事我带你去崔家玩去。”“就这么说好了,反悔是王八蛋!”刘穆之‘激’动的喊着。
又过了几日,城外的灾民已经疏散的差不多了,很多人带着盘缠回老家了。这一晚,是最后在城外度过的夜晚,明天就要回城了,此处就要‘交’给当地官府处理了。人一下子少了很多,望着稀稀落落的人们和逐渐减少的帐篷,心里竟然有点伤感,正在忧‘春’悲秋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抚琴唱歌,曲调悠扬哀怨像是倾诉着心中点点滴滴,歌声清丽高亢,在夜空中穿透着人们的心灵。‘腿’伤痊愈的差不多了,可以正常走路的刘寄奴不再用人抬着了,迈开两‘腿’走向声音飘来的地方。在营地东南靠近城墙的地方,有一个木头架子,是用来夜晚让秦武川他们望整个营地的治安情况设立的。只见上面坐着个人面前。摆着一副琴,歌声就是她唱出来的,小兄弟们一个没落的都在木架高台下抬头看着,架子下面还有十几个‘女’子合着歌声与琴声在翩翩起舞。如同一群落入湖中的天鹅,在月光下引颈高歌,又像云中月,在薄雾中透出娇媚的调皮笑脸。看呆了的刘寄奴心中不由的感叹,好美的一副“画卷”。一曲罢了,台上的人扶着台子两旁的扶手走下来,下面的灯光比台上的火光亮,所以看清了原来是穆寒烟,款款的走向刘寄奴,行至近前行个礼,说道:“寄奴哥救我两次‘性’命,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别忘了,你说要好好保护我这个妹妹啊。”刘寄奴着实一愣,转而释然的说一定保护好你,让你过好日子。将来还要找个好男人。”“嗯好,但愿吧。”穆寒烟有点怅然所失的答着。
“寒烟,我们走走说说话吧。”两人并肩而行向一处高坡走去。“寒烟,能告诉我当初为何寻死啊,傻不傻啊你。”“哈哈,是啊,现在想来真是蠢的可怜。再不干这事了。寄奴哥,其实我之前曾遇到一个人,对我很倾心,敬爱有嘉,言语之间也无轻薄。有一日他来寻我借钱,说是有一处宅子急着买下来,要等将来为我赎身之后用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