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若知晓,必会相告,还有一事,请问我们这些人所犯何事,为何带戒具,你我同是部曲军人,这样做,请给我们一个解释。”任吉星说的极其平稳,不带任何感情波澜。
“带人证”刘寄奴没和他那么多废话,直接让人提审那三个倒霉蛋,三个人一进来就跪地大哭,承认是受任吉星胁迫才害死了曲林大人,任吉星站在那里面不改色的听着三个人哇啦哇啦的说完,噗嗤一下笑了。
“你笑什么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抵赖么”这是向弥的喊话,他脸上的锅底灰还没来得及清洗呢,黑乎乎的小脸大概把任吉星逗笑了。
“人证这三人我都不熟识,只是因为曲大人剿匪事宜才在此相聚,凭他们三人这样污蔑之词就能给我定罪那我若找上五个人也可以说你要造反呢。”任吉星傲然挺立着身板不慌不忙的对应着。
刘寄奴觉得这家伙这是硬骨头啊,有人证了还不承认,想要动刑,可是对方是军人,现在证据确实不足,有这三个家伙指认也不足以定罪,暂且关押起来,观察一段时间再看。
另外那三人单独关押着,与任吉星住隔壁,他们四个人可以互相看到对方,不同的是那三人有好酒好肉,任吉星照样吃白水煮青菜,他们的牢房有些特别,挨着那三人这边的不是木栅栏,而是土坯墙,这堵墙可有些门道,有观察孔,里面说的什么隔壁都能听见看见。
“你们三个卑鄙小人,竟然诬陷与我,待我重见天日必手刃尔等。”任吉星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任大人,你还打算出去啊,算了你消消气,来,这个鸡腿给你,还有半壶酒,来,你爬过来,我就给你啊哈哈哈。”其中的一个人拎着酒壶和鸡腿在任吉星的栅栏边上晃悠着。
看到任吉星闭眼不再搭话,觉得无趣便退回来继续喝酒吃肉。一个眼皮耷拉着的家伙撇着嘴说:“兄弟们,咋总算是熬出头了,大哥交代的事终于办成了,这个姓任的活该倒霉,谁让他得罪咱大哥了,哼。”
“就是啊,咱大哥在教中也是有地位的,敢和咱大哥叫板,哎姓任的,你死的不冤枉,那个曲林死的也不冤枉,和我们作对,那就是找死”
这些个对方在胳膊原原本本的被刘寄奴和孟烈他们听到瞧见了,在土坯墙后几个人互相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看来这真是一出苦肉计,他们舍出去这三个人,能换来一场胜利,还可以除掉任吉星这个眼中钉,五斗米道不可小窥啊。”孟烈敲了敲桌子。
“就是说咱们派人混在地牢里已经被他们知道了”向弥挠着脑袋问着,满脸疑问。
“聪明但不管怎么说,开始的时候的确比我们先想到了一步,这个大哥就应该是那个领队的家伙,真是深藏不露啊。”刘寄奴带着人直接去地牢,身后的兄弟们紧紧的跟随着,都知道这是要抓大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