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林内陆续走出几个山匪模样的人,头型古怪的很,有点像突厥契丹人似的,中间剃光,两边鬓角留着很长的小辫子,其中带头的那个山匪走路有点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六七个人站一排盯着两个女子死命的看着,像是要生吞了是的,一个个的直咽口水,完全把刘寄奴当空气。
奇怪的一幕上演了,两个女子竟然都条件反射的躲到刘寄奴身后去,那个大一点的女子直接把刀子塞到刘寄奴手里,抓起刘寄奴的手冲着对面的山匪大喊着:
“我家夫君很厉害的,你们不要太过分”举刀的女子略显紧张的虚张声势,悄悄的在刘寄奴耳朵边上说:
“你这次帮我们度过此关,我和秀美就不杀你了。”说完了还用拳头在刘寄奴后腰眼上戳了一下,以示提醒。
刘寄奴心里真想说你两是猪脑子吧,好气又好笑的两个人,把自己劫持到这荒山秃岭,没想到羊肉虎口,撞到山匪了,活该你们两。
举着刀的手放下来,刘寄奴走上前去,抱拳作揖说道:
“大哥,小弟这厢有礼了,路过此地,没什么孝敬众位哥哥的,现有两个水蜜桃,鲜嫩多汁还未采摘,今日都先给哥哥们了,还望众位哥哥不要托辞啊。”一脸谄媚着笑,刘寄奴强忍着身上的伤口被崩开的疼。
“呀哈,这小子还挺会办事啊,说话也中听,看着就想是咱自己人,哎,兄弟你身上好像有伤啊,我们寨子里有好药,别在这说了,回去喝酒,那个两个水蜜桃我们就笑纳了,看你老弟这么诚心,这要是不收,传出去那是我们待客不周啊,来来来,兄弟们快把这位老弟抬回去,他身上有伤,轻着点。”跛脚的山匪招呼着其余几个人,从树林内牵出马匹驮着寄奴就要走。
身后传来两个女子的骂声,很快就被山匪用破布塞住了嘴,就剩下哼哼的声音和恶毒的眼神。
因为有了两个“水蜜桃”的献礼,山匪对刘寄奴相当友好客气,把他列为上宾款待,席间开宴,酒肉自是少不了,原来这寨子里也要其他女子,大概也是抢来的,四五个女子跳着不知道什么舞,估计也不是专业舞女,看着是真的别扭啊,可是山匪们瞧的津津有味,大概他们眼里没有艺术细胞,只有肉包,反正能动弹的都是好舞蹈,举着杯子嗷嗷的叫着好。
刘寄奴也装的很豁达粗犷的样子,用酒杯咣咣的砸着实木桌面叫着好,如同后世在酒吧里喝开了一样,只是少了低音炮和啤酒。[
到了后半场,很多山匪都醉的窝在地上睡了,有的强撑着还惦记着吃个“水蜜桃”呢,可是腿不听使唤,无奈只能先睡了。
趴在桌子上的刘寄奴微微睁开眼瞧着,看都院子的呼噜声,没一个立着的人,都打横睡了,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身子,扫了几遍院子里,没有人还清醒,赶紧抬腿要出来,发现腿麻了,酒精对自己也一样起着麻醉作用,双手按着桌子慢慢缓解了一下,往后院走去,之前他特意留心,看到那两个女子都被带到后院去了,好像是有人在安排她们洗漱打扮,说是晚上要洞房花烛夜要洗个干净。
后院里面没人走动,挂着的灯笼独自闪烁着幽暗的光芒,走到屋子的门前才发现门框上坐着个老奶奶,手里还捧着一块白布。
听到声音响起,老奶奶慌忙睁开眼,老眼昏花的奶奶把白布交给刘寄奴手里说:“寨主恭喜你啊,这块落红布拿好,等会进去放在新娘子身下,承接其落红,这才是好兆头啊。快些进去吧,老身已经困乏的不行,先告退了。”这个老奶奶说完便离开了。
刘寄奴捧着那块白布愣神着,这山匪还挺会安排,还弄个入洞房的环节,感觉都很可笑。
刚要推门,又犹豫了,自己救这两个丫头干嘛,这不是贱么,没准人家还就喜欢做压寨夫人呢,万一坏了人家的好事呢,算了,走自己的路吧。
掉头刚要走就听有人说话声,是那种故意压低着嗓子的声音,好奇心驱使,刘寄奴轻轻的靠了上去听着。
“哎,咱寨主醒了没有,说话的要那小子的心肝下酒呢,怎么到现在没动静啊,不会是因为他给寨主献上了两个娘们就犯傻了吧。”这是一个声音憨粗的一个人说的。
“你小子当心,别乱说话,否则你第二天就没了舌头,今晚大家都喝的不少,寨主高兴,有了两个新来的娘子,明天一早就把那个小子煮了,他肩膀那块肉我都惦记一晚上了,你可别和我争。”尖细的嗓子说完,两人的脚步声就走远了。
刘寄奴眼皮一耷拉,才明白这就是个“黑店”啊,既然如此,也别怪咱不义气了,我不端了你,天理难容啊。
“刘老弟啊,你怎么跑这来了,哦我知道了,你小子想在门外听热闹是不是,啊哈哈哈,好,你可听好了。”山匪头目跛着脚推门而入,前脚刚迈步进去,砰的一声,一水壶敲在他面门上,鼻血流出来,还没等骂出声来,又被敲了一下,额头流出血的山匪头摔倒在地,接着就听连续的闷响:“砰砰砰”
鎏金的水壶都砸凹了,山匪蹬腿气绝,竟然在洞房的门口被她两个新娘子活活砸死。
门旁窜过来一个人伸手把愣在当地的刘寄奴拽到了屋子里,反手关上房门。
刘寄奴看着地上的山匪头的尸体,冷汗出来了,如今在人家的地盘,竟然把地头蛇老大砸死了,而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