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妙音轻声唤着刘寄奴,追上去抓着寄奴的胳膊左右看无人,这才说道:
“司马道子想让你作为楔子打入恒玄的楚军势力,你可绝不能真的为其卖命,司马道子那老朽看着糊涂实在内里也是狡诈之人,他侄子是个愚钝皇帝,如今国家权柄尽在其手,当年你们北府军王恭起事反他,他就利用刘牢之来反制了王恭,如今用你去探底恒家,若是你有事,他绝对会与你撇清干系,那楚地的恒家势力渐长,寄奴哥干脆回京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支妙音拉着寄奴的手在宫门外面说了很长的一段话,她自己都能猜到那司马道子的想法,所以劝告着寄奴莫要当了人家的棋子。
极其感激的看着支妙音,这些日子没见,变化很大,出落的大姑娘样子了,身上也不再那么瘦弱,握着妙音的手说道:
“妙音我知道你的担心是很有必要,放心吧,做了一次棋子已经有经验了,再怎么做棋子都不怕,谁是下棋的,谁是棋子还不一定呢,乖,记得好好吃饭,最近个子长了,身上也该长点肉了,好了,我走了。”刘寄奴在支妙音的额头上叭叭的亲了两下,支妙音如今都习惯了,他知道这是寄奴把她当孩子一样的宠着,可是如今妙音的心里早已有了涟漪,毕竟,人都会长大的,赶紧在心里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张天民和憨宝以及孟昶、何无忌分了几波人马绕着建康城到处找刘寄奴,好好的把人给丢了,都害怕是被五斗米教的人给下了黑手,这真是想都不敢想,这一天几乎水米没进,一个个的眼珠子憋通红,人能去哪呢
对面客栈的蔚德琯芷可是一点不焦急,皇宫那边的消息随时都汇报给她,从刘寄奴一出来和支妙音在说话的功夫,蔚德琯芷便开始带着人付房钱准备离开了。
马玉茗不理解为什么寄奴没回来干娘就要走呢,拽着蔚德琯芷的手就不撒开,嚷嚷着要等刘寄奴回来。
张天民在对面的客栈观察到了蔚德琯芷这边的动静,刘寄奴消失,她们却要走了,为什么,怎么的也要问一问。
“蔚德妹子,这么急要去哪啊,寄奴还没回来呢,你急什么啊。”张天民笑呵呵的迎上去,此刻注意到蔚德身后的几个白袍子护卫很是戒备的手摸着背后,蔚德都没回头就知道护卫的动作,把手背在后边,不引人注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不要鲁莽。
“张大哥,不是因为公务在身我怎么也要等寄奴回来的,你看我们都在这呆了一天,还要往旁处赶路,就不在这多耽搁了,等寄奴回来你帮我留个话,就告诉他说我们楚地相见,他一定会去的。”蔚德琯芷说完,便于张天民擦肩而过,身后的白衣袍子护卫迅速跟进,不离半步。
张天民总觉得蔚德琯芷点问题,凭直觉刘寄奴的消失一定和这个女人有关,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蔚德琯芷总是亲近不起来,可能是自己站在佟雪梅的立场上的缘故吧,现在只能在城门口安排人手盯着刘寄奴可能出现的地方。(
就在蔚德琯芷立刻的半柱香不到的工夫,刘寄奴从街角拐了出来,还没等走到客栈的时候就被兄弟们发现了,呼啦一下围拢过来,孟昶和何无忌没那么客气的抓着寄奴的肩膀前后左右的摇晃着大声喊着:
“寄奴你有心没有啊,你一个人跑哪去了,我们以为你被五斗米教的人给干掉了,都准备给你买棺材去了。”何无忌咣咣的砸着寄奴的后背。
“兄弟们我错了,我伤还没好,轻点轻点。”刘寄奴服软似的告饶不止。
“轻点咋不疼死你呢,我们一帮人到处找你,你走了不会留给话啊,什么事啊这是。”孟昶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张天民等这些兄弟们发泄差不多了,上前来告诉寄奴,蔚德琯芷已经离开,还让自己稍话给你,楚地见。
刘寄奴听到后低着头寻思着,最后咬牙切齿的崩出来两个字:“妈的”
众位兄弟们听不懂这后世骂人的话,看着刘寄奴等下面的话,等半天刘寄奴也没吱声,憨宝弯腰问着:
“姐夫,咱回京口吧,都耽误一天时间了。
”憨宝说出来大家都想说的话,刘寄奴眼珠子一翻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回去干什么没事就往家跑,还能成什么事,和我去楚地走一走,带你们去游玩一翻,长长见识。”说完甩袖子就走了,也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跟着他。
张天民第一个跟了上去,后面的冉魏士兵们没有任何犹豫,拍马就随上去,京口的各位兄弟们围拢着叽叽喳喳了一顿,就听前面的刘寄奴转头喊了一嗓子:
“一群娘们快点跟上”
众位兄弟们如同中了魔咒,就喜欢刘寄奴这么说话的强调,也不再互相研究了,呼啦一声一起追上去。
张天民在侧和刘寄奴说着蔚德琯芷的事,刘寄奴也不再瞒着什么,把之前在皇宫里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大家。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刘寄奴和皇宫里的司马大人搭上了关系,各个都敬佩不已,还是寄奴哥厉害啊,咱们连皇宫的宫女都没仔细瞧过,等下次有机会一定要看个真切。
等带着大家出来建康城,刘寄奴望着大路皱着眉头看看左右的兄弟们问道:
“楚地在哪”
众人皆傻掉了,原来刘寄奴不知道楚地在哪,他都敢答应人家司马大人。
“寄奴哥,要不咱回去吧,这楚地大的很,你是要去楚地的什么地方啊”柯镇恶下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