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炽说罢眼神复杂的盯着刘寄奴,这老头说话多委婉啊,说想你们了会马上挥鞭南下过境看望你,这是**‘裸’威胁啊,说是过境看望,是带着马‘奶’酒还是大砍刀就不好说了。-哈-“婚嫁之事实在重大,待我回返家中告知家人可好。”刘寄奴‘舔’着脸问着。“哈哈贤婿多虑了,缘分既然已到,还有什么好嗦的。今晚就成亲,明日你要替我跑一趟秦国姚家,转告姚兴那老小子,若再犯我边界,我就割断他的盐矿路线。”慕容炽恶狠狠的说着。刘寄奴心想这是让我送死的节奏啊。“大叔啊,不是,王爷大人啊,你看我刚来此地不久,而且还是个孩子,可否换个人去啊,还有这婚嫁之事---”“来人啊,快将贤婿带去沐浴更衣,今晚大宴王府。”过来两个胡族白人驾着胳膊很“热情的”往后院拽去,就在这时,府‘门’口有小厮过来禀报,有个叫周勃的说是这位刘大人的兄弟,前来寻他。刘寄奴瞳孔都缩了,急的心想,周勃啊你小子终于出现了。“嗯你还有兄弟来啊,先让他进来。”周勃扑腾扑腾哭丧着脸进来,看了一圈,目光锁定刘寄奴,几步上前抱着大‘腿’哭嚎:“寄奴哥,咱爹死了啊,死的惨啊。娘也哭瞎了眼,就盼你早日回去呢啊。呜呜呜。”刘寄奴低头看着周勃,心想自己的爹?那老头骨头渣子都化成土了,哦,明白了,周勃这家伙在给我解围。抓着周勃肩膀大喊:“我爹死了?我爹真的死了?我的亲爹啊。王爷啊,我爹没了。”转身抱着王爷大哭,有没有眼泪也看不到都蹭慕容炽身上了。慕容炽也楞了,这个爹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死啊。吧嗒吧嗒嘴“贤婿节哀啊,生老病死由天不由人啊。”刘寄奴对周围人看看说:“哪有白布啊,我给爹带个孝。”低头发现自己穿着‘女’子的小衣,有一条白‘色’百褶套头衫。嘶啦一声,扯下来包脑袋上。这个形象真是够一百个人看三个月的。又滑稽又好笑,但人家死爹了,谁都不好意思笑话他。王爷自己心里也嘀咕,我这嘴真狠啊,初次见他就说他哭的样子像是死了爹,果真死了。不能再‘乱’说话啊。慕容文卿脸‘骚’的通红,瓷白‘色’的脸透着红晕,走到刘寄奴身旁,小声的说:“快摘下来,丢死人了。”刘寄奴叉腰发狠的说:“我带我的,又不丢你人。”这话说的纯属不要脸了,你带的是人家的贴身xiè_yī,就如同后世你在人群中带着个‘女’子文‘胸’在头上一样,而且难堪的是文‘胸’主人就在旁边,大家都知道。
‘女’子气急,伸手冷不防的扯下他头上的衣物揣在怀里。将一直抱着的男式衣服扔给他。刘寄奴也没管旁人。转身冲着无人地方tuō_guāng缠在身上的裙子、xiè_yī、斗篷,换上了男式衣服。一转身,都傻眼了,刘寄奴穿的是四爪龙袍,龙头微微低垂眼神‘逼’视前方,给人以压迫感。金‘色’龙鳞片片在晨光中闪耀帝王光芒,英气威仪如同看不见的磁场震撼着所有人。慕容文卿脸也不红了,现在惨白,她情急之中,把爹的龙袍给翻出来了。之前翻出好几件都觉得不适合,最后忙中出错,在一大堆衣服里以为拿的是灰‘色’的常衣,结果还是拿错了。刘寄奴伸伸胳膊‘腿’,呀哈,‘挺’合身啊,这颜‘色’暖暖的真好看。哎不对啊,我死了爹啊,继续哭。“王爷大叔啊,我要回家祭奠亡夫,等我忙完这阵咱们再研究如何惩罚秦国姚兴那老小子可好。呜呜我的那个亲爹啊。”“你穿这身衣服,让我想到了年轻时的自己,那时候和你年纪一样大吧,文卿她娘每日腻在我身旁,用小手指头一个个数这身衣服的鳞片,呵呵我总是笑她不识数,数不对,哎都是我年少轻狂啊。”刘寄奴一听这话,觉得再穿着瑟就不合适了,赶紧脱吧,“哎,这身衣服‘挺’配你,送你了。”慕容炽悄悄拭掉眼角的泪,对刘寄奴说着。刘寄奴是真想要留着,但是知道龙袍子不能随便穿,容易被砍,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要不姑娘你替我留着吧。”刘寄奴对姑娘说到道。慕容文卿瞅瞅刘寄奴又看看爹,慕容炽点点头。很快来仆人带来了一身男式胡服剑袖窄腰,牛皮靴子,嗯这身衣服穿着踏实。呵呵。此刻慕容文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袖筒内取出一把金刀递给刘寄奴,正是在家的时候木红超借他防身的金刀。“这是-这是你昨晚掉的吧。”文卿说话有点结巴,好久不说话了,自从娘和丈夫都死在自己亲爹引进来的叛军刀下,再没说过话,现在说话有点后遗症。
慕容炽眼光‘激’动的盯着开口说话的‘女’儿,但是瞬间被那金刀吸引,瞳仁急剧收缩,老头子眯缝着眼看和刘寄奴的反应。“哦,是我的金刀,这可不能丢了,回去没法‘交’代。”“贤婿啊,这把金刀不像汉家物件,从何人而得啊。”表面‘波’澜不惊的问着,心里却翻江倒海。“哦,是一个朋友,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只是暂时借我一用。”刘寄奴揣好了金刀,对慕容炽说:“慕容大叔,我真要回家奔丧去了,现在重孝在身,不宜办喜事,等我办理完后事一定前来。”“哎,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你回去把文卿带着吧,我若想她了就带人过去看看,你要-好好待她,好好待她。”说两遍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带着点父亲对‘女’儿的舍不得。刘寄奴咽了口吐沫,正视着慕容炽:“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文卿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