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看看周勃,对着来人说:“不行啊,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怎能你说放就放啊。-哈-”说完看着周勃。
“是啊,拓跋家可没少给啊,这家伙的脑袋值那么多钱么?”说完周勃蹲在紫衣男身前仔细打量着。刘寄奴就喜欢周勃这一点,随机应变,灵活对应,当初把这小子留在身边就对了。
来的人一听此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脸‘色’为之一缓。“兄弟原来是为了钱财啊,你开个价吧,我们付你双倍,你把人放了吧。”
“这怎么行,不符合规矩啊。”刘寄奴皱着眉说道。“大哥啊,要不砍一条胳膊或者大‘腿’啥的回去‘交’差,反正人废了,和死也差不多了。”周勃“诚挚”的向寄奴建议着。“那砍胳膊还是‘腿’啊,胳膊好带,‘腿’有点重,不好带,臭了还有味。”“撒硫磺就不会烂掉的。要不问一下紫衣兄弟,撒硫磺还是石灰?”刘寄奴非常“友善”看向紫衣男。两人在那研究‘腿’还是胳膊的时候,地上跪着的紫衣男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也没这么跪过啊,有点坚持不住了。“放了我,给你五倍银钱可否。”紫衣男颤抖着说着。周勃唰的跳过来说:“好,是条汉子,够爽快,我大哥也是个良善之人,怎忍心让公子遭受如此羞辱,还不是拓跋家那个老王八出的主意,这是一场误会啊,那个在哪‘交’钱啊。”周勃前面说的几句话赤诚无比,最后一句话差点把所有人前列腺闪坏了。
“我可以为他垫付,说吧,多少银钱?”油光粉嫩的恒玄问道。
“不多啊,就十万两银子。”周勃非常委屈的说着,感觉自己还很吃亏的样子。
跪在地上的紫衣男一听脸‘色’就变了。对面的恒玄也没想到会要这么多,迟疑了一下。“这个数目太大,一时难以凑齐,可否给个期限。”
“你们这是在耍我大哥玩呢么。”周勃提刀抓过紫衣男子,左手揪住其耳朵,刀锋由下而上一提,唰的一下,耳朵伴随血水和钻心的哀嚎声摔在地上,众人皆变‘色’,刘寄奴也吓一跳。这小子真狠啊,有点玩大了吧。感觉周勃有点反常呢。
“尔等看好,若在迟延,人头如此耳,决斩不留!”周勃敛去玩世不恭的笑脸,眼神寒光。
“好,好久五倍的银钱。小哥稍等我们这就回去取钱。”恒玄带着人马折返回去了。刘寄奴转头对周勃说:“你小子疯了,怎么说砍就砍啊。”
“寄奴哥看好。”说罢手伸进紫衣男怀里掏出个金牌子,秦世子泓令牌。他是北秦姚兴老贼的儿子,将来北秦的皇帝啊。多少年来,杀我族人,食我‘女’,欺我男,杀我汉家儿‘女’如同屠戮猪狗,带军打战从不带军粮,而是押解着汉人‘女’子,十万众皆为其烹食,白日宰杀,夜里供其发泄兽‘欲’,他们称之为-两脚羊。”
刘寄奴听闻至此也是愤怒异常,但现在个人的力量无法解决几个民族之间的仇恨和恩怨。“周勃,把仇恨记在心里,待日后我们有足够的力量为死去的英灵复仇,现在还不是时候。”说罢缓缓的将周勃的刀按下去。
恒玄坐在豪华的马车里,拳头攥的紧紧的,咬牙切齿的敲着车窗壁,“快点,再快点。哎,到底是何人,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些个匪人,绝不能因此坏我大事。”旁边一位‘侍’从侧脸说道:“小将军,我们真要给他们送五十万两银子么。”“当然要给,反正日后会得到姚家更多的钱财。最重要的是日后与其可互换牛皮牛筋这些军需物资壮大我们的部曲队伍。朝廷那司马道子和他那个‘混’账儿子司马元显是绝不会给我们这些的,只能靠咱们自己。他们防着咱的心,紧的很啊。去青竹酒楼,在那把银钱都装好,立刻返回救秦王世子。”
夕阳西下,织‘女’‘女’山崖顶上站着一排**全身的羌族男子,不时地望向路的远方,期待快点有人影出现。偶尔还回头看一下自己的主子秦世子姚泓。估计回国也没啥好果子吃。耳朵还被人削掉一只,哎---。
姚泓这次运气相当的不好,本来是想出来‘花’天酒地一次,顺便‘弄’几个俊美的少年郎回去温存一番。早就听说汉家男孩清雅端瑞的比胡族那些个带着羊膻味的那孩子优雅多了,人家汉家儿‘女’长的就是水灵。要是挑选几个上乘的送给父王,日后的帝王之位---嘿嘿。可是现在什么情况啊,左耳朵没了,还要拿钱赎小命,而且即使给了钱都不一定保住小命。越想越气恼。北魏的拓跋老杂种,想要灭我姚家香火啊,待我逃离此地,必加倍奉还。正胡思‘乱’想呢,路远处传来马蹄声,尘土飞扬,看在眼里如同梦中的萨满神降临。
“兄弟,我们带银钱来了,装了好几大车啊。可否现身啊。秦王世子在哪?”恒玄手下的一个军士伸着脖子喊着。
刘寄奴踱着方步出来了,嘿嘿的笑着说:“不好意思啊,临时改变了‘交’货地点,方才那里人多眼杂,怕惊扰了世子殿下。这里如何,风景正当好,是谈生意的好地方。”刘寄奴做坐在旁边一块光秃秃的的石头上,旁边是绑在树上的秦王世子姚泓。向弥站在其身后持刀架在他脖子上眼睛盯着对面的人。刘寄奴没敢让周勃在这,把他打发到山崖下面去等着接应自己。之前商量好了,若是对方使诈,便立刻顺着绳子跃下山崖,甩脱追兵。若是真带银钱而来,还是要把银钱送到山崖下,沿着河流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