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这小子站‘门’口要跑,赶紧先抓住,肯定是先关起来,不能埋了,外一真是人家亲儿子怎么办。-哈-被关在一个木制柴房里,有人看守,现在是在为产‘妇’的后世做准备,棺材就停在柴房边上,因为夏天,要马上埋葬,否则怕尸体臭了,夕阳时候坑就挖好了,众人来到坑前,将棺材用绳子顺下去,刘寄奴也被带过来一起填土。哗啦哗啦用手往里刨土。
半尺土盖上的时候,刘寄奴蹲在坑前隐约听到里面好像有动静,像是老鼠啃木头的声音,又有低声喊叫的声音。“都别动,停下,你们听。”刘寄奴喝止所有人,静静的听着。“天啊,诈尸了!”哗-人群四散奔逃。刘寄奴拿起个木铲子拼命挖土,棺材盖被钉住了,需要有个斧子砸开,转一圈没有看到,看到汉子傻傻站那不知所措,“你还楞着干什么,找斧子救老婆啊,她还活着。”一声喊,像是被霹雳震醒了一样。汉子死命的跑回屋内,举着把铜斧跳进来咔嚓咔嚓砸棺材盖,汉子比刘寄奴有力气,再加上救人心切,力道极猛,棺材盖被砸开个大豁口,刘寄奴扒着口子往里看,里面的人手抬了起来,苍白的没半点血‘色’,说话声音很微弱。笑颜如‘花’的刘寄奴啪啪的狠命的拍了两下汉子的肩膀说:“活着,人还活着。”汉子流着泪笑着嗷嗷两声,把棺材盖砸飞了。木头渣滓差点刺到刘寄奴眼睛里。“快点把人抱出来,我在上面接着。”刘寄奴飞身跳出坑外在上头准备接着人。
汉子抱着自己的老婆不停的喊着:“乌妹儿,你不能死,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刘寄奴大喊着:“快别废话了,赶紧把人抬上来。”汉子顺从的举着‘妇’人递给刘寄奴,接到人后抱着往屋里跑,放到‘床’上,把穿的厚重的死人衣服都扒开,没顾忌太多,怕穿这些人呼吸不畅。汉子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刘寄奴在这一刻特别信任,他知道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自己的乌妹儿。
喝了点水,人呼吸渐渐顺畅了,刘寄奴忙活的浑身湿透了,告诉汉子说:“这是产‘妇’的假死症状,属于正常的身体临时‘性’休克,不是死亡,更不是什么诈尸。最近多加些有营养的食物给她吃。”说完此话,又低头对睡过去的‘女’子说着:“大姐啊,你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兄弟们:“哎大哥啊,我的兄弟们还绑着呢吧。”
酒宴在夜晚开始,村里人们都来了,头一次遇到过这种起死回生的事,都觉得刘寄奴是个神奇的人。他的兄弟们之前都中了瘴气,昏睡过去,被这里的人救了,所以互有认同感,其乐融融的在篝火旁跳舞喝酒,宰猪杀羊是必不可少的。汉子抱着怀里的孩子,很感‘激’的递给刘寄奴,“老弟,给俺这娃取个名字吧。”“好,哎大哥你姓什么我还不知道呢。”刘寄奴问着。“俺姓陈,贱名单字陵。”汉子微笑着说道。“哦陈陵大哥啊,这个小家伙的出生是个大喜事,而他的娘亲又历经此劫而无灾,实在是可喜可贺,一定是值得庆贺之事,就叫庆之,陈庆之!”
“好名字啊,老弟,这个名字喜庆啊。哈哈俺娃有名了。小丫,你来抱着给娘看看,告诉你娘,孩子叫陈庆之。呵呵。”
刘寄奴觉得这个名字很应景,也‘挺’适合的,岂能想到这就是日后的千军万马避白袍的那个陈庆之啊。
吃喝一晚,大家都沉沉的睡去,姚泓这一两天活的很憋屈,剩了一只耳朵的世子,被刘寄奴的人看守着,虽然也是酒‘肉’不少的给他吃,但是毕竟是人质生活,逃跑的心思一直都有,却从未付诸行动,怕失败了连命都没了。刘寄奴进来关押他的小屋内,对他说:“你我并无个人恩怨,要说有那也是两个名族间的恩怨,也许将来在战场上能解决,日后请不要再对汉人施暴了,这就算是一个敌人的善意忠告吧,明天将会放你回去,好自为之吧。”
姚泓冲着刘寄奴深深跪拜,好久没起来,低泣着。突然站起来回身猛啃桌上的排骨‘肉’,大口的喝着酒,然后酣然入睡,鼾声如雷。
第二日晨,公‘鸡’报晓,刘寄奴还未睡醒,被人叫醒了,大哥大哥快醒来,我们被恒玄的人追上来了。刘寄奴翻身起来,‘摸’着枕头底下的长刀,没了。向弥看着刘寄奴担忧的说:“大哥,我们该如何。”“准备转入密林深处,记得带着小丫给咱们的避瘴气的荷包。”一伙人急匆匆的起来带着姚泓就要躲起来。汉子陈陵走过来,摆着手说:“老弟,有人为难你么,不必惊慌,请老弟在此坐好,看哥哥对应就好。”“大哥你可小心啊。”刘寄奴担心的说。转身对众兄弟们说:“都准备好死磕吧,不能总让人追着屁股跑,太窝囊,看陈大哥有危险咱就围上去,这次看来要下死手了。”一帮人扎紧腰带,勒紧护手,提刀就围拢上去,这些小伙子在一起的能量会呈几何式暴涨,就如同刚刚青‘春’期的中学生,做事那真是毫无顾忌,下手不考虑后果的。一旦是一伙人聚集在一起,做事打架什么的就特别顺手。满脸杀意的带着杀戮的快感和恒玄的人就僵持在陈陵家的院子空地中。村民自发的拿着家伙围着在最外一圈。
“我说兄弟啊,你不仗义啊,我给你了那么的箱子珠宝银钱,你竟然不放人,这么不守规矩,实在是让人恼恨。如今你该当如何?”
“我本来要打算今早放人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