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停车了,刘寄奴憋的内急,想撒‘尿’,当头套摘下来的时候发现已是清晨了。身后还有两辆车,都各自推下来一个人,‘蒙’着头步履踉跄的。刘寄奴和看守自己的人有点急了,“你们谁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心里是很是窝火,恨透了姚弼。陷在这多少天了,几乎都在牢里和耗子一起睡了,没好脸的在两个看守监视下撒‘尿’回来。一个貌似是这些人的头,拿出来个什么丝绢之类的东西,摇头晃脑的说:“贼人刘寄奴、凶僧鸠摩罗什、恶丫鬟碧莲三人对上不尊,竟出手伤及皇室,罪大恶极,现斩首三人,但皇恩似海,若有一人自愿替死,其余二人可免死罪。”大头兵念完了丝绢上的字又‘揉’巴‘揉’巴揣怀里了。提着刀看看三人,其中只有刘寄奴的面罩摘掉了。另外说的鸠摩罗什和碧莲都带着头套呢,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刘寄奴感觉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内心深处有种“看戏”的感觉,来到这个时代总觉得自己在任何时候都是置身事外的感觉,如今生死摆在眼前,要说是否畏惧生死还真没正经考虑过,谁没事有病想怎么死啊。这件事与鸠摩罗什和碧莲人家没有任何关系,人都是自己伤的,事也是自己闯的,让人家担着这个事说不过去,死,就如同在医院‘抽’血一样的,当感觉到疼的时候已经完事了。
“你们的意思,我们三个死一个就行呗,行了,也别他妈挑了,就我最适合。那个大和尚,记得给我立块碑啊。上面刻着什么好呢。”正当挠着下巴想自己的墓志铭的时候,就听林子里一声喊:“”寄奴趴下!话音刚落就见数支羽箭从刘寄奴身后带着风声就‘射’向北秦的骑兵么。”马车上被‘射’的像是一只大型刺猬。
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匹马就冲向自己,骑在马上的正是佟雪梅,伸开手臂迎着刘寄奴张开的手臂抓了过来。
纵身跳上马背的刘寄奴坐在雪梅身后,单手环抱住雪梅的纤腰,回头突然看见大和尚和碧莲还在那瑟,刚要喊人过去帮忙,就见北秦士兵举刀过顶唰的一下,人头带着血线飘‘荡’出几米远。
“大和尚!碧莲!”刘寄奴从雪梅马背上的褡裢里‘抽’出一柄长刀,跳下马就往回跑,奔着刚才砍人头的两个家伙就去了。
“寄奴小子快住手,人没死,在里面呢。”其中一个赶紧往林子里指了指。从里面窜出三只马队,将雪梅她们也都团团围住,姚兴皱着眉头,看着雪梅他们,所说是包围其实也就是对峙的局面差不多,谁都不能把谁咋样。
“小子,你还真不是个厨子。”姚兴边说边带着两人出来,竟然是大和尚鸠摩罗什和碧莲。身边还站着姚芗。
“死的是两个该死的抢劫犯,我和鸠摩罗什还有碧莲打赌,我赌你不敢用自己的命去换他们的命,结果我输了,你赢了,你可以出狱了,但我可没说你可以出境啊。”
“大和尚,碧莲你们没事吧,姚芗我算是出狱了吧。”刘寄奴喊着。
“寄奴哥,你出来了,不会再进去了,看这个牌子,陛下赐你的,可以随意出入皇宫,无人敢拦你的,更不会有人抓你。”姚芗使劲的喊着,生怕刘寄奴骑上马就此跑掉再不回来。
“雪梅,你父亲的线索估计就在这边,你也留下吧,我们一起去找你父亲。”刘寄奴对骑在马上的佟雪梅说着。
“那小丫头谁啊,这一声声的寄奴哥叫的真甜啊。”佟雪梅晃了个刀‘花’,拍马向姚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