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自己喘匀气呢,身旁的‘女’人突然跳上自己的后背,差点没站住,哪还能跑的动啊,马蹄声带着狗吠声传的越来越近了,如果让人看到此刻背着个宫里的娘娘在密林内,这个要说是来估计苞米产量大概有点牵强,确实麻烦,狗吠声越来越近了,已经可以听到人的嬉笑声,旁边有一片沼泽,也来不及商量了,“娘娘,我们做个海底泥美容浴吧,别叫出声,咱俩的事等会说。-哈-”娘娘刚要问话,刘寄奴扛着娘娘就跳进沼泽地了,娘娘吓死了,但又不能喊出声,沼泽里的水上面很清澈,下面是淤泥,为了不让狗嗅到味道,两人必须都泡在水里,可是肩膀上的娘娘死活就是不下来,本能的用‘腿’脚手紧紧扣住刘寄奴的脑袋--。
几条猎犬摇晃着尾巴窜出来,绕着沼泽周围不停的跑动,后面几个人骑着马,其中为首的姚泓,后面几个随身太监和邪恶的“小伙伴”们,姚泓大声的喊着:“你们好好搜寻一下,刚刚‘射’下来的野鸭就掉在这湖里了,怎么就没了呢,快点找。”说完,眼神刁钻的看了看岸边,嘴角挤出一丝‘阴’毒的笑。“哎呀,今早的娃儿汤真是鲜美啊,呵呵喝的有点多。”说完下来马下,走到岸边开始哗啦啦,不知是不是故意作‘弄’水下这两个倒霉鬼,‘尿’线不偏不倚就浇到两人头上,谁都没偏向,挨个浇个透,这股子‘尿’‘骚’味,赶紧把脑袋泡回水里去。因为脸上都涂了泥巴,是怕被狗闻到,现在姚泓一泡‘尿’,把脸给洗个干净。
晃悠了好一会,姚泓才带着人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两人从冰冷的水里爬出来,冻得瑟瑟发抖,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的刘寄奴颤着嗓说:“大姐啊,这个时候咱不用客套了,你要不是开始就大喊大叫的也不至于现在这样,你不觉得我们被人设计了么,简单点说,有人故意引导我们这么做,你觉得呢?哎你怎么了?”
“我好冷,好冷-。”边说边靠着刘寄奴身子滑下去了。托着娘娘的头,不停地小声喊着:“大姐,大姐醒醒啊,不能睡在这啊。”刘寄奴手足无措的喊着。娘娘从没遭过这种苦,大秋天的北方,泡在沼泽里,脸上还被涂着泥巴,上头还被姚泓小畜生给撒了一泡‘尿’,又气又急的休克了,这下可好,全‘交’给刘寄奴处理吧。
背着娘娘弯着腰,到处找躲避的地方,这个时候也不好让人发现,满身泥出去怎么解释。背着娘娘转了好几圈找到个小一点的山‘洞’,怕里面有动物寄居,先扔了一根树枝,没动静,刘寄奴仗着胆子握着树枝向树‘洞’走去。从里面唰的窜出来两只松鼠吓了自己一跳,确定安全,把娘娘拖进去了,现在更不能让人发现了,这等于是绑架娘娘吧,两人衣服都湿的,脸上都是泥水。要想办法生火把自己烤干了,没活种啊,试试钻木取火吧,‘弄’了几根干树枝,和细细的动物绒‘毛’‘揉’成一个团放在钻火的孔上,开钻---,钻了一个小时,手都起泡了,连烟都没冒出来。胳膊酸痛啊,好想念打火机啊,火柴盒也行啊。噗的一声,一个细小的火苗,摇摇晃晃的探出头来,害羞的在引火物上跳跃,刘寄奴眼睛一亮,火来了,赶紧轻轻吹着火,让它烧旺一些。为了不让人看到烟火用泥巴搭建了个临时野外用灶,就是深挖个坑,用导向槽的模式将烟火分散减小。
因为娘娘还在昏死中,刘寄奴也没管那么多,把身上的衣物脱了干净支着棍子“烧烤”,深秋的天气很冷的,娘娘这样湿透的昏过去,肯定会生病的,毕竟是个‘女’人,虽然揍了自己一巴掌,就这么不管,咱做人也太失败了,我给她扒光了衣服,这也不合适啊,可是不扒光怎么烤呢,我的烤干了给她穿上,再烤她的衣服,自己顶多先不穿衣服而已,男人嘛,活的糙一点没什么。
刘寄奴想到此,就走过去,抱起娘娘的头,轻轻叫了两声,没反应,先脱了吧,古代‘女’人的衣裙穿都很麻烦,这脱也‘挺’费劲的,即使是昏过去的人,两手笨拙的解开上身的外罩,凤凰的‘花’纹图腾真漂亮,上面都被淤泥涂上了,等一下先要清洗一下在烤干吧,脱第二件内里的红‘色’祥云连身裙,这是怎么穿上的呢。套上去的?衣服湿的都粘在一起了,耐心的从下面掀起来往上脱,快脱到腰部的时候,娘娘眼睛睁开了,一看自己的外罩已经被脱掉了,内里的衣服都脱到腰了,抬手啪的一巴掌甩过去,毫无防备的刘寄奴脸上又多了五个指印,气急了的刘寄奴抬手就要朝脸上甩过去,娘娘处于保护自己的本能急忙闭着眼睛双手挡着脸,巴掌没落下来。
“大姐啊,你能不能问明白再下手啊,你都甩我两巴掌了,你这样的‘性’格,怎么嫁出去的啊,就你这‘性’格,你家里人知道么。”
娘娘此刻双眼怒视着刘寄奴,两手死死的扯着自己的衣裙。“你要如何?真的不惧宫中法度么?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娘娘压着嗓子说着。
“大姐,你还没明白么,我们两个被人给耍了,首先告诉你,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想把你的湿衣服烤干给你穿上,第二,咱俩不是敌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明白没有。”
娘娘醒来后,身体凉的发抖,风一吹,如同好几把刀子割着自己。听刘寄奴这么一说,心里暂放下心来,最起码知道这个异‘性’是有人‘性’的,不会做越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