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顺着‘侍’‘女’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有一队人马向自己的队伍移动,但是都没有‘抽’刀,因为近视,也看不出是什么人,出于男人本能,夹着马腹催马上前,横在自己队伍最前面,后面的‘侍’‘女’们显的非常害怕,但是还好,没有一个骑马掉头跑的。-哈-
“寄奴,可把你盼到了,再不出来,我们的马都忘了怎么跑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马队带起的烟尘好半天才沉下去。周围一片咳嗦声,都是自己的那些男扮‘女’装的‘侍’‘女’们,之前都是在干净的室内伺候着人,没骑马在外伺候过啊。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样子,很是惶恐的望着眼前一片雄‘性’生物。
“哈哈,天民大哥,兄弟们怎么在这,哎,雪梅和鸠摩罗什呢?”刘寄奴欣喜的看着张天民和其他的部曲兄弟,一个个眼中尽是焦灼神情。
“寄奴啊,王爷和鸠摩罗什刚到北魏境内,就遇到了拓跋扫除佛教势力,到处都是查封和焚毁庙宇的北魏骑兵。鸠摩罗什作为佛教领袖自然成了重点打击目标,现在两人都被关起来,还好他们放了雪梅,因为焦虑太甚,人病倒了,我们每天都派人在附近巡视,只要有你的消息就马上来接应你,前方有个小镇子,我们可到那里休息,雪梅也在那里。待商议后我们再去平城想法子救人。”
“哦,北魏灭佛运动,这个好像是有这么个事,没想到这么严重的事态。”刘寄奴自己念叨着,又看看身后的几个大箱子和二十个水灵灵呆萌萌的男装‘侍’‘女’们。“天民大哥啊,我可否问一个‘私’人问题啊。”刘寄奴下的马来,拉着张天民的胳膊,两人单独走到一边,嘀咕着。
“天民大哥,咱们的部曲兄弟有多少人?都成家有老婆没有?”刘寄奴问道。
“哦,嗯现在这些兄弟都是参加过各种大小争斗不下百余场,都是以一当百的家伙,每天都是刀尖上‘舔’血,哪里有机会接触到‘女’子,再说,一个个穷的很,都是做梦娶媳‘妇’。”张天民无奈又自嘲的说着。觉得很奇怪刘寄奴怎么问这个问题,难道觉得这些人无用处了?以他对刘寄奴的了解应该不能的。
只见刘寄奴笑呵呵的转头走回去,到了那边和一大堆白面小生说着什么话,嗯哪里来的这些个‘玉’面小生啊,一个个弱不禁风的,能干什么啊?
“几位妹子啊,问一问你们个‘私’人问题可否?”刘寄奴把自己的这些个粉嫩嫩的“小伙子”叫到自己身边围拢过来。
一个略显稳重的‘女’孩子,带着怯生生的语气回答着说:“回小主,我们都是宫内‘侍’‘女’,伺候贵人的,只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才能谈婚嫁之事,要是遇到好心的主人还好,一般的时候我们都是没有未来的人,有今天没明日的,能好好活着已属不易了,说不定哪天主人心情不好,随便拉出去就给腰斩了。”这个‘女’孩说完,带动了其她‘女’子的同情,大家都认为自己的命运是在不济。
“哥现在是你们的主人了,哥给你们做主,嘻嘻。”刘寄奴笑嘻嘻的又跑到张天民身前说:“张大哥,我们加快步子,快点赶到镇子上去,好好休整,今晚有事和你商量。”
“哦,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发,跟着我走吧。”张天民做了个集合出发的手势,呈人字形,将刘寄奴和“小白脸”们护在中间向前‘交’替掩护前行。
刘寄奴骑马,看着张天民举手投足的非常专业的职业军人作风非常欣赏,真的很爷们啊,‘女’孩子若嫁给他一定能享福的吧。
有了张天民引导,行进的速度快了很多,队伍内最里面的“小白脸”们不时的假装看周围风景,当目光收回来的时候总会盯着某个部曲家将的某些兄弟们瞄两眼,然后迅速的低头整理衣衫。这些个‘侍’‘女’平常接触的都是脑满肠‘肥’的主人或者是宫中的太监。像今天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些个阳刚的男子,真是馋死个人了,偷着看看过过眼瘾也好。
一行人在落日时分终于到了一个小镇子,有个客栈,但是这么多人客房不够啊。怎么办呢。先一起吃完饭的再说吧。刘寄奴让张天民带着找到佟雪梅的房间。进来屋内,张天民便找个借口离去了,刘寄奴走进‘床’榻侧,看到佟雪梅枕着一只手侧卧着面向外,并没有睡,而是睁开着眼,就好像知道刘寄奴一定会找到自己一样。“你怎么才来,爹和鸠摩罗什都被拓跋给抓起来了,寄奴,看来这次很难了。”佟雪梅平淡的诉说着,但泪水还是顺着眼角滑落出来,浸湿了枕头。
刘寄奴走到‘床’榻边,抓过雪梅的手笑嘻嘻的说:“雪梅,事情没那么严重,拓跋还不想动杀机,毕竟鸠摩罗什是佛教有影响力的人,不会轻易杀之,否则他的名声就臭了,像这样的人最介意的就是别人的看法,我们利用这短时间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他们出来的。”
“真的么,寄奴,你说的有道理啊。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这么饿啊,哎,寄奴我们去吃点什么吧。”佟雪梅从‘床’榻上唰的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来,把刘寄奴吓一跳,心想这也不是有病的样啊。
“雪梅啊,张大哥说你病了,请大夫了没有啊,哪里不舒服啊?”刘寄奴关切的问着。
佟雪梅刚要穿鞋子,一听刘寄奴这么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缩‘腿’回到‘床’榻上盖着被子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