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拣起了边上的一包七度空间,感到嘴角一阵抽:“还有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郑双双看到我手上的姨妈纸,顿时俏脸通红,仿佛想到了什么,掏出了手机一查,又羞又臊的郑双双抢走我手里的姨妈纸,就朝着洗漱间狂奔。
顿时,在这一瞬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然而我看到了床上的一个血手印,顿时刚才的情愫在我心中消失的一干二净,我继续往下看那木盒竟然不翼而飞了……
郑双双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洗漱间出来,她拍了拍衣服的褶皱,脸蛋依然红彤彤的,弹指可破般剔透,她咬了咬嘴唇,双唇微微蠕动了一下:“早上这事情,你可不许对任何人讲!不然我嫁不出去,就让你陪葬!”
“陪葬?你直接说你嫁不出去就嫁给秦枫得了。”我忍住笑意道。
“谁稀罕嫁给你啊!”郑双双哼道,她白了我一眼,她自然不知道,我所致的就是秦枫本人。
一看时间不早了,我也不再贫嘴,开始讨论盗墓贼的事情,一问才知道,那木盒子并不是不翼而飞了,而是被郑双双重新安放到了瓶子里,说是瓶子里面的阳气能镇住这盒子的阴气,详细的我也没问,只是径直朝着村里头一个有名的纸匠人家去,花了一百块买了一个等人身高的纸人,就返回了警务厅,而一打开门,却发现地上有一只被拴住腿的黄花鸡,还有一个不知名的文字,围绕着木盒子排了好几圈。
见我回来,郑双双头也不回,拿着我的纸人就放倒了木盒上,她拿着手术刀抹了鸡脖子,将鸡血缓慢的从纸人的头顶灌下去,一路灌到了木盒上,几乎是同一时间,木盒开始变红,周围的温度也陡然提升,不一会儿周围就升起了一片热气,我连忙打开窗户,让这蒸汽排放,当蒸汽差不多干净的时候,屋中却多了一个人!
正确的说是一个长着尾巴的女人,那女人赤·身·裸·体,头发却异常的长,而且是红色的头发,一顺到底,郑双双瞥了我一眼:“你看了口水都流下来了,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