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不放心的推开门,“阿靖,你怎么样?”乍见上官靖羽耷拉着脑袋趴在床沿,地上有一滩血,暮雨顿时慌了神,“阿靖?阿靖?来人,快去叫大夫!”
萧东离疯似的冲进门来,面色瞬时惨白如纸,比上官靖羽的脸色更难看更苍白。
大夫说,她只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
可那一滩血,成了他的心头朱砂,也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抹去的噩梦。
萧东离守在床前,足足守了上官靖羽两天,她一直浑浑噩噩的睡着,不时的哭不时的笑,断断续续的喊着他的名字。他一言不发,只是坐在床沿,陪着她不吃不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上官凤来过一趟,看了看女儿,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他在朝堂多年,年世重那点把戏,他又不是不知道。可木已成舟,还能怎样?
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