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一直沉睡者,对外界一点儿的反应都没有,他们根本就束手无策,这唯一能解毒的解药早就没有了,谁能预料到以后的事情,要不然就真的早知道的话就存着云海的胎盘。
阮凤舞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云海,目前没有办法,只能好好的呵护着他,让他多一天的存活那么她就多一天的机会找到办法救他,这么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居然也下得了手,这种人不管是谁,她都不会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好过。
“徐公公,徐公公,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宫女慌慌张张的跑到暖心殿,大声喊着。
徐立行谨慎的看了一下里面,立马拉着她,生怕她惊动了圣上和娘娘,到时候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什么事情这个慌慌张张的,你也是宫中的老人了,竟然这般不知道规矩。”徐立行拉她到一旁小声的责备着。
那宫女本来苍白的脸蛋被徐立行这么一呵斥,脸色变得红了起来,“徐公公,刚才奴婢们在拆昨天各国使节送的贺礼的时候,发现了一样东西。”
说完那个宫女有点心有余悸的样子,眼睛恐慌的看着徐立行。
徐立行正想要问是什么,萧子风的声音响起,“何人在外喧哗?”
他本来不想搭理,可是听着刚才那个宫女的声音里夹杂的恐惧和害怕,决定还是过问一下。
徐立行拉着那个宫女立马进了大殿,“回皇上,是敬事房的宫女采荷,她说在拆昨天各国送的贺礼的时候发现了一样不好的东西。”
萧子风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宫女,淡淡的问道:“是什么?查到是谁送的没?”
宫女第一次正面的跟皇上说话,显得很紧张,本来就跪着的身体匍伏在地上,略带颤音的说道:“回皇上,是南疆国南宫亲王送的,里面是,里面是……”
半天,感觉她的声音都带着哭腔,颤抖的差点发不出音节,萧子风没有那个耐性,重重的一拍案几,“是什么?”
采荷宫女吓得一怔,连忙脱口而出,“回皇上,是一颗骷髅。”
此话一出,惊呆了屋子里所有的人,萧子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阮凤舞一听到是南宫燕的贺礼,就知道是冲着自己来的,冷冷的说道:“东西呢?”
她必须看上一看,如果他胆敢用雪族任何人的人头来侮辱她的话,那么她将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那个宫女已经被吓得站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徐立行则上前轻声的再问她一遍,她的魂才回了过来。
“回娘娘,东西已经在殿外,小路子手中。”
“传小路子。”阮凤舞看着徐立行,冷静的吩咐着。
萧子风也走到阮凤舞的身边,拉着她的手,他本想阻止,可是这种事情让她自己做决定也好。
那个叫小路子的小太监在徐立行的带领下,战战兢兢的来到大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什么话都没有,把手中的盒子举得老高,手还在瑟瑟的发抖,那个盒子正是昨天南宫燕送的,黑黑的盒子。
徐立行接过盒子,恭敬盛上去,阮凤舞慢慢的打开,里面一具白森森的骷髅,看着也有些年成的骷髅了。
出于对死者的敬意,阮凤舞碰都没有碰到那骷髅,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捻起旁边的字条,上面写着:“祝皇后娘娘洪福齐天,雪族的首领凌寒敬上。”
看着不是很标准的笔画,阮凤舞一声冷哼,把字条扔下,看着这颗骷髅头,默默的良久不说话。
萧子风也捡起来看了看,他是知道凌寒是谁,就是舞儿和凌雪歌的生父,那个在十几年前被南宫燕屠杀了的雪族族长。
盛怒之下,冷冷的说道:“南疆亲王送礼侮辱皇后娘娘,带人立马抓起来,押进天牢。”
“且慢。”侍卫正要行动的时候,阮凤舞出声阻止。
随即只见她恭敬的把盒子放好,静默了片刻,然后嘴角浮出一丝冷笑,眼睛微眯,眼眸一沉,“不用,放他回南疆。”
今日上午,各国的使节都已经纷纷的向他们道别,这个时候如果不行动,南宫燕估计立马就会出宫,出了宫,他又是诡计多端行事狡诈之人,再想抓住他,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舞儿……”萧子风不想再节外生枝,就算南宫燕死在他皇宫,他也有办法平息南疆的怒火,他想让阮凤舞不必为他的立场着想。
“子风,我有我的计划,只是需要你的帮忙,可以吗?”阮凤舞对着他说道,声音一下子柔了下来,萧子风只好点头答应。
“一切按照皇后的旨意。”
南宫燕在走出皇宫那一刻,回过头来看了看,一种事情尽在掌握中的自信,笑了笑,对着皇宫挥了挥手,意气风发的驾着马儿一路南下。
他本身以为在他离开之前,她会有所行动,可是怎么也想不到那么顺利,而直到他要离开天齐境内,她都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嘴角一丝冷笑,“看来我太高估了一个女子了,现在雪族唯一的存活者说不定也已经中毒身亡了呢,我还担心什么?”
因为他的设定中,只要阮凤舞看着那颗骷髅头是凌寒的,必定会伤心欲绝的去碰那颗骷髅,而那上面,他早就撒上了毒粉,和小皇子中的毒一模一样的‘勾魂’,想要彻底的灭掉雪族,不仅仅是阮凤舞是一个威胁,她的后代更是威胁,至于天齐的皇帝萧子风,等他坐上了南疆的皇位,那么下一个目标就是他。
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从年轻的时候,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