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凤舞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房间,也不记得究竟自己有没有向她说句没关系,因为这样敢爱敢恨的女子,她实在也狠心不下去,既然已经当她是朋友了,那么就权当是在帮助她吧。
阮凤舞有点漫无目的在走廊上面走着,甚至有点想不起还有萧子风在等待着她。
正当她还深深地陷入那个忧伤的故事的时候,萧子风急切的喊道:“舞儿,舞儿……”
她朦胧的眼神循声望去,只见萧子风急切的影子朝着自己奔走而来,上前紧紧的拥住自己,“舞儿,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出事了呢。”
萧子风那种紧张的状态直到现在还没消除。
他知道阮凤舞是下楼干嘛去了,这都是只志强商量好了的,可是他和北野仓谈妥了很多事情之后仍旧不见她上来,为了这件事他还差点怀疑是北野仓故意的,但是还好理智告诉他,就算是北野仓,也不会选择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动手脚。
于是二人都急切的出来寻找,差点寻遍了整个客栈,就差没有挨个查房了,掌柜的也说了阮凤舞付完银子就上楼,他亲自看到她上楼的。
正在萧子风在走廊上急的要杀人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方,而他看到的阮凤舞被一层浓浓的悲伤气氛笼罩着,不禁心疼的的走上去搂着她。
“子风,我没事,很好,别担心。”阮凤舞也紧紧的用手臂环住他的腰,应该是被故事所感染,所以格外珍惜眼前的美好。
俩人回到回到营地,天上已经是月明星稀了。
因为禹城离营地没有多少路程,二人都是不行而至,阮凤舞找了一处把衣服还回来才回去。
一路上,阮凤舞都沉默寡言,相比于平常,看着沉默的多。
“舞儿,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萧子风担心的问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才会突然变成这样。
阮凤舞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停下来,看着他深邃关心的眼眸,他的眼眸就像黑夜中的点点星光,让她如此的安心沉醉,“子风,我听了一个很感人的故事,所以时半会还陷在那个故事中,而这也更让我知道想要学会珍惜和知足。”
萧子风看见她没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淡淡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何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放心吧,那些感人和凄美的故事不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有我在,你要永远相信这一点。”
阮凤舞点点头,二人顺着护城河在这微弱的月光下欣赏着不多的星星,慢慢的走了回去,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和静谧,这一夜,不知道又有几人不能眠。
而北野仓刚进了房间,一个女子上前,为其脱掉外衫,打来热水,温柔的说道:“又喝酒了,洗洗脸好生休息吧。”
北野仓握住她的柔荑,“你怎么还没睡。”
而女子则低眉回答:“在等你。”
北野仓哈哈大笑,眼前的女子仿佛换了一副容貌,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神,好像面前站的是阮凤舞,迷离间,摸上她的小脸,嘴里呢喃着:“舞儿。”
那女子皱了皱眉头,这一声舞儿听得真真切切,她的眼里浮起恶狠狠的恨意,走到哪儿都仿佛摆脱那个女人的影子,摆脱不了那么她一定要战胜。
自从上次在书房跟萧子墨吵了一架之后,就彻底跟他说再见,跟心中那个人说再见。
所以死心了之后的她,萧子墨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哪怕是让她故意接近北野仓。
后来发现嫁给北野仓也不错,现在是太子妃,以后就是皇后,说不定哪天北野仓一统天下,那么她就是这片大陆上唯一的以为皇后,身份极其尊贵的皇后。
她要接受那万人朝拜的样子,她要看到阮凤舞和萧子风他们跪地求饶的样子,她曾经发过誓,要让阮凤舞后悔,让她跪在自己面前,那么目标的实现不会太遥远。
“舞儿是谁?”柳樱岚低声的问道,在给他脱衣服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在他腰上一掐。
北野仓这才回过神来,走到脸盆面前洗了把脸,然后坐下等着她来伺候他就寝。
看见她一直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北野仓有点烦躁,“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只管伺候好我就行。”
其实柳樱岚的心里抱着一点点的幻想,希望他口中的舞儿不是阮凤舞,哪怕另有其人她都能接受,她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身边所有的男人,不管是自己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心里都装着阮凤舞,一向自视清高的她,在换了一副更加漂亮动人的皮囊之后,更加的受不了别人对她的忽视。
“我是你的女人,当然有权利知道一些事情,比如你为何答应帮助天齐。”
柳樱岚一改刚才的娇柔,帮他擦干脚,端着水就朝外面走去,端着盆子回来的时候,北野仓还睁着眼睛,探究的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答应了帮助天齐?你监视我?”北野仓当时看中她的并不是她的面孔和娇柔,她并不温柔,他看中的就是她身上那种与她相似的倔脾气,总觉得是阮凤舞伴在她的左右。
而且二人那种心狠的劲儿,也挺投缘的,所以二人相处的还挺愉快,并且他的一些决定都会告诉她,在她取得了他的信任之后。
北野仓示意她坐下,“这件事你知道也无妨,我帮助他就是在帮助自己,你懂吗?”
柳樱岚真诚的摇摇头,表示真的不懂。
对于这些大的权谋的事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