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睡觉呀?”
话筒里传来郝勋着急的声音,“你不知道吗,玉家控制的一家公司也进入了最后的竞争阶段,看样子玉家也想抢这个工程了,咱们得早做打算才行啊,到了这个关头要是被人虎口夺食那就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是呀,为了这个工程我可是准备了好几个月呀,甚至连我江南的工程都紧赶慢赶的,这要是在最后关头被人抢走了项目,那我就损失惨重了。”
许一对着话筒呵呵一笑,“郝勋,我现在是一脑门子浆糊呀,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解铃还须系铃人呀。”郝勋在电话那边叹息一声,“我估摸着这一次玉家这不讲究,应该是玉老头生气了,这事儿可不那么好办啊。”
许一的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笑容,“不好办那也得想办法办呀,无论如何这个工程必须拿下来,要不然的话,我给玉菀夕打个电话,请她出面帮帮忙?”
“哥,别,别,你这不是添乱吗,玉老头正生气呢,你还让他的孙儿出面帮你求情,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话筒那边的郝勋顿时就否定了许一的意见,“这事儿,咱们还真的就只能走曲线救国的道路呀。”
“对了,许一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么,二哥很欣赏你么,我看你跟二哥联系一下,请他出面帮个忙,二哥的面子玉老头是无论如何一定要给的。”
“只要你能取得二哥的支持,我相信这个项目必然还是我们的,谁也拿不走呀,当然,我要是有这个面子的话,我早就去找二哥了。”
“那好吧,郝勋,你帮我约一下二哥吧。”
许一轻轻地咳嗽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玉家出来当这个恶人,二哥出来做好人,最终由郝勋这家伙来推动二哥出场,这才是一出完整的戏码嘛。
当然,最后的目的,还不就是为了非洲的项目,不就是想让自己主动跳出来挑起这个责任么?
“好吧,我试试看,二哥愿意不愿意见你我也不好说,你等我的消息吧。”
“行,我等你的电话。”
许一呵呵一笑,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将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脸上迅速露出一丝笑容,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是二哥在后面操纵的这一切了,只不过,既然有人对非洲的为什么偏偏要找上自己呢?
甚至还不惜找玉家出来唱白脸,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欣赏自己?
许一掐灭了手指头的香烟,盘腿坐在床上,屏心静气,脑海里默念功法口诀开始修炼神识,自从学得修炼神识的功法,对神识的修炼可以说是一日千里。
功法运转之下,许一的神识宛若蛛丝网一般地向四周蔓延开去,同时,四面八方的各种声音如潮水般地汹涌而至,小到小区泥地里的虫子蠕动的声音,隔壁家正在播放一部国外的枪战片,里面老外那夸张的声音,大到远处的马路上飞驰而过的汽车马达声等等,几乎要让他崩溃。
不过,现在的许一已经有了经验,意念一动就隔绝了诸多的声音,与此同时,他额头上的神庭穴微微一热,头皮微微一紧,似乎有个东西在头皮下运动起来,与此同时,许一耳边听到的隔壁电影对话越来越清晰。
突然,神庭穴内一热,似乎有无数的神识蜂拥而入,让他感觉到神庭穴内膨胀得厉害,渐渐地居然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突然之间,许一感觉到原本在头皮下运动的那个小东西使命地往头骨里钻。
那种生生地从骨头里钻出一条缝隙的感觉简直是让许一痛不欲生,他甚至很想就此昏厥过去,只不过,如今他的精神力越来越强大,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个小东西在骨头里慢慢钻动,那种痛苦更胜过用一把钝刀在身上一刀一刀地割肉!
许一咬紧牙关,他不是没吃过苦的人,但是,这一次的痛苦却让他都有一种几乎要熬不下去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许一只觉得额头上突然传来一阵更为决裂的痛苦,然后就感觉到那个小东西书钻透了头骨,一跃而入进了神庭穴内,然后迅速地被神识包围吞噬,一红淡淡地冰凉舒爽的感觉如潮水般地席卷而来。
许一的脑袋一歪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在这时,许一的额头上一弹,又一个小小的凸起在他的头皮下运动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转眼间就消失在他的皮肤下。
第二天一早,许一愕然地爬起来,他记得很清楚昨晚上修炼神识的时候居然睡着了,以前只有在修炼羊皮上的功法,才会被那羊皮汲取完了神识昏睡过去,而昨晚上居然也发生了这样的状况,这是怎么回事?
客厅里响起一个声音,许一知道那是母亲叫他起来吃饭的声音,立即从床上一跃而起,在地上练了一趟内家拳,然后迅速地洗漱一番来到客厅。
许琳正在看电视,看的是一个外语频道,袁芳菲手里拿端着盘子走了出阿里。
“妈,姐,早上好。”
许一倒了一杯水喝了,许琳点点头,突然眉头一皱,“哎,英语都听不懂多少了,都还给老师啦。”
“姐,电视里说的是工序的问题……”
许一放下水杯,随口将电视里的旁白说给许琳听,许琳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许一,“弟弟,你的英语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什么,我的英语很好吗?”许一吃了一惊,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许琳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