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安妮见状俏脸变得惨白,下意识地大叫一声。
许一眉头一拧,身子顺势一转,一把掌闪了下去,“啪”的一声,一巴掌就把那个刺了他一刀的小混混扇飞了出去,这货落地之际,一张脸已经肿得跟猪头一样。
另外小混混拳砸在许一的手臂上,许一抬腿一个边腿甩了过去,一脚就将这货踢飞子挣扎着从草地上爬起来,知道今天碰上硬点子了,他狠狠地盯着许一,眼睛里闪过一抹凶光。
许一扭了扭脖子,拔腿走子吓得牙齿打颤,双手忙不迭地在胸前乱摆,“别,别,别过来,我叫花蛇是峻少的人……”
“我不管你是谁的人,不过,你最好记着这车牌。”
许一走过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一手将他提到法拉利的车尾,“这次只是揍一顿,下次再碰上的话,小爷直接将你沉了香江!”
“不敢了,不敢了。”
子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指就跟钢钳一样,似乎随时都能捏短他的脖子一样,哪里还敢反抗,也的确将这车牌号记住了,当然,他心里打的算盘是回到市区再找回场子,他花蛇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了?
更何况他还有位朋友是正宗的咏春拳的传人呢,难道收拾不了这小子?
“滚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子扔在草地上,向安妮招招手,“我们走吧。”
“一少,你的伤口怎么样了?”安妮焦急地跑了过来,一把拨开许一的手,细细地察看起他腰上的伤口来,手忙脚乱地拿起许一的衬衣堵住伤口,泪水也跟着涌了出来,“对不起,一少,是我不好,给你惹麻烦了。”
“没事儿,一点皮肉伤而已,不碍事。”
许一微笑着摇摇头,安妮俯身察看他的伤势,胸前却已经春光外泄,两只白嫩白嫩的玉笋在t恤下微微地颤抖着,这一瞬间似乎全身的水分都蒸发了,许一只觉得口干舌燥,迅速拉开车门,“好了,我们回去吃饭吧,我饿了。”
“不行,我先送你去医院,必须要处理一下伤口。”
安妮不安地看了一眼许一的伤口,跟着上车,迅速地发动汽车,“对了,一少,这家伙叫花蛇是陈峻的小弟。”
“我不管哪个什么峻少是谁,现在你是我的人,我就绝对不会让你被人欺负,谁都不行。”
许一摇摇头,看着被抛在后面互相搀扶着的几个小混混,“对了,你怎么会认识这种流氓呢?”
“这家伙经常来各个剧组收保护费的,没少见他露面呢,我担心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安妮一脸抬起头看了一眼车外的后视镜,镜子里花蛇正向她挥舞着拳头。
“哦,那他认出你没有?”
许一眉头一拧,立即就想起来安妮的安危来,毕竟他拍拍屁股就走,安妮在这里还有产业,还有事业,两人只是合作拍一部电影而已。
“我也不知道。”安妮摇摇头,“我戴了墨镜的,不过,被认出来也有可能,一少,你放心吧,我表弟是警察呢,而且还是个不安分的警察。”
法拉利在霓虹灯下缓缓地驶入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