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呀?”
许一眉头一拧,静静地看着老头一连抽了华少几鞭子,华少背脊上一道道的血痕看起来异常恐怖,虽然心里明白这老头必然是华少的父亲华安,却没有阻止的意思,这个华少心狠手辣,不给他点教训不知道天高地厚。
再说了,既然将来要在这澳岛开赌场,不借机来个杀鸡骇猴还怎么震慑那些人?
“袁先生,对不住,犬子有眼无珠得罪了您,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这一次吧。”华安说着话,又是一皮鞭抽下,“啪”的一声,一丝鲜血溅了出来,终于见血了。
“好了,好了,大叔,别打了。”
许一走过去拉住华安的手,“这也是给华少一个教训,杀人是重罪,澳岛已经回归了,现在也是法治社会,不是某一家人,某一个社团可以任意杀人放火的地方了。”
华安吓了一跳,许一这话虽然说的声音不大,听在他的耳朵里就好像晴天霹雳一般,难道对方真的连花维成的面子都不给?
“袁先生,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法,以后我一定严加管教。”
华安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去。
“大叔,你误会了,我只是提醒华少一下,现在已经是法治社会了,过去你们社团打打杀杀那一套已经行不通了,尤其是澳岛这个地方的经济,主要是靠博彩和旅游,要是社会安定做得不好,经济怎么发展,老百姓怎么生活?”
许一怎么可能会让华安跪下去,一把铲辅住华安,不说他曾经给何爷卖过命,就冲他是个老人,也不能让他下跪呀。
“袁先生,您说得对。这是犬子不对,我已经狠狠地教训过他了。”
华安心里松了一口气,抬腿提了一脚华天成,“蠢货。还不给袁先生道歉。”
“袁先生,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
华天成颤声道歉。
“行了,起来吧。把衣服穿上。”许一点点头,“大叔,去我的房间里说话吧。”
华安点点头,看了一眼他的老婆,提盒礼盒跟在许一的身后走进了电梯。
一行人进了许一的房间,许一请他们坐下,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水,笑道,“你是华安大叔吧,当年你跟何爷打天下的精彩故事我也听说了不少。今天见了本人才发现岁月催人老啊。”
“是呀,我老了,将来家里的生意就要指望着这个畜生了。”华安能够从何爷身边离开自立门户,虽然有何爷的提携,却也是有能力的人才能做出这般成绩来,他明白这几句话是提醒自己,管好孩子,要不然将来迟早会出大事的。
“花维成是我的朋友,既然他给我打电话了,这个面子不能不给。今天的这事情就算了。”许一摸出一颗烟扔给华安,自己也点燃一颗烟吸了一口,“华少,以后在杀人放火之前。想一想你的家人,想一想这是个法治社会。”
华天成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蠢货还不谢谢袁先生。”华安踢了华天成一脚,华天成才站起身向许一鞠了一躬,“谢谢袁先生的教诲。”
许一点点头,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笑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袁先生,那你忙吧,我们不打扰您了。”
华安将手里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迅速站起身来,接过他老婆提过来的礼盒,“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感谢袁先生替我教育儿子。”
许一点点头,“我就不送你们出去了。”
“不用,不用。”
华安忙不迭地摆摆手,迅速起身离去。
看着房门合起来,许一摸出手机拨通了安妮的电话,“亲爱的,你怎么还没给我打电话呢,到家了吧?”
“啊,老公,对不起,我一着急就忘了。”
话筒里传来一个娇憨的呼声,“对不起,老公,我把这事儿忘了。”
“怎么了,飞飞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忙?”
许一对着话筒笑道,一边拆开了华安留下的礼盒,不由得一愣,里面就只有一张支票,上面倒是有一连窜的零,居然是赔了六百万欧元的瑞士银行支票。
“现在还不好说,等等再看吧,如果需要你帮忙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那行,你别累着了啊,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我儿子着想,早点休息。”许一挂了电话,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登山这货还没来电话呢,看来,这家伙不甘心给自己打工呀,他要自己去当海盗王了。
只不过,他也不想一想,就凭他们那十来个兄弟,只怕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许一收好支票,脱了西装仰面往沙发上一趟,开始修炼吞天大法。
第二天一早,许一早早地起来了,练了一趟内家拳之后,洗了个澡出来,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许一里接通了电话,“阿飞,你到了?”
“许哥,我已经上码头了。”
话筒里传来胡飞干练的声音,“我们坐飞机转道香江,然后坐船来的。”
“好,马上打个车来葡京酒店。”许一呵呵一笑,“我等你们吃早餐。”
挂了电话,许一换上西装,如果丧飙不识时务的话,这货本身就不是好人,他要是再不识时务的话,就只得让他消失了。
许一来到楼下大堂里,坐在沙发上等了片刻,就见胡飞领着刘夏和段定安两人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看到许一,胡飞立即走了过来,“许哥,我们到了。”
“大师兄好。”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