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ead”并加关注,给《将军二十三》更多支持!) “去年年底的时候,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叶琛试探地问道,他拉过了一旁的椅子,置于床前坐下,一副打算和她好好聊聊的模样。石门一直打开着,偶有寒风灌入,他也不在乎,似乎料定了她不敢一走了之。
旁边的火炉里面烧着大火,将整个房间照得通透明亮,案前摆着一壶葡萄美酒,如若谈天的对象是阿胡或者陆修寒,若狭想必会很乐意。
偏偏眼下她只是个阶下囚,促膝而谈的对象是一个临昭蛮子。
“去年发生了你多事情,你指什么?”
“十月的时候,你们漠北军和我们打了一场战,包围了多尔玛城,僵持了两天一夜不分胜负。当时只要再坚持半天,援军就能赶到,你们漠北军必败无疑。但是,那天午后漠北军却突然改变了进攻的战术,原来的漠北军打法是四面围城,可后来不知怎么的,改成了三面进攻。说来可笑,这不过只是一个粗浅的计谋罢了,可是当时我们的军人却上了当。多尔玛易守难攻,但两天一夜的围城让城里的百姓慌乱不已,急着要从没多少漠北军进攻的那一面逃出城。有心气高,急功近利的官兵,召集大伙儿借机突围,那一面本就没什么人阻挡,所以他们很快就突围成功了。但是他们却不曾料到,他们一出了城,就中了你们的圈套,被你们三面包抄,还没等来援兵,就被你们火速地攻下了整座城......”他缓缓道,语调平缓,似乎在说与己无关的故事一般,偶尔举起酒樽,抿一口酒润润喉。
若狭打断他:“这个战术可算不上高明,只怪中计的人太蠢。”
叶琛不置可否,他继续说下去:“我们的军队全败,无一生还,而且,我们的大王也死在了那场战争里面。”
若狭眨了眨眼,似乎在拼命回忆有没有这档子事。
“死掉的是我兄长。”叶琛平静道。
若狭一窒,连忙抬头,探究地看着他,他这是想要报仇雪恨?!
“虽然是我兄长,但他竟然败在这么简单的战术上,实在可悲......后来我让人去好好的查了查这事情的始末,才知道,原来那天午后让漠北军改变战术,导致我军溃败,并且拔剑砍下了我兄长首级的人,叫做傅若狭。”说到这里,叶琛抬眼看了看她,赤色的瞳仁有几分阴翳和探究,他又说道:“我让人去查傅若狭这个人的所有事情,毕竟他是杀了我兄长的人嘛......却不曾料到,意外地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若狭安静的听着,心里头却拼命算计着,自己敲碎酒瓶做武器来挟持他,逼他放走蜜儿和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但说实在的,她心里却也没底,方才两人过了几招,她招招被破,他却还游刃有余,一副只是和她玩耍罢了的模样,让她恨得牙痒痒。
“九岁就随军上战场,杀敌无数,并且砍掉一国之主的首级的傅小将军,竟然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他顿了顿,又讽刺地勾了勾嘴角,眉眼轻轻地瞥向她,道:“不不,不仅是女扮男装,就连傅小将军这个头衔也是作假的。你们的皇帝昏庸无能,却又猜忌多疑,你傅家为他辛辛苦苦守护漠北边疆,出生入死,血溅沙场,他却高居安乐富庶的上京,享受荣华富贵,末了,还一个劲儿地想着法子折腾你们傅家,怕你们权势过大、功高盖主。你虽从军数年,立下无数战功,却也不过只是军中闲人一枚,想来也觉有趣呵。”
若狭心底一悸,惊讶地看向他,这人究竟是谁?探子查不到的东西,他却也能知道?
她沉吟了片刻,冷静道:“你说的多少夸大其词,明宗皇上虽然忌惮我们傅家,到底也轮不到你们临昭人来评价。再说了,至少在对付你们临昭这一点上,我们永远是在一条战线上的......”
“呵呵......”还没等她说完,叶琛突然就笑了,似乎若狭说了多么不得了的话。他生的高大英挺,在临昭人里面是少有的俊美风采,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惑人的赤色瞳仁微微眯起,嘴角扬着轻狂的弧度,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嘴唇,白皙的手指与殷红的唇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煞是好看,若狭不禁一愣。
若狭读过不少书,或花前月下,或月上柳梢,其中也有见得对男子美貌的种种描写,或朗月清风,或儒雅斯文。但若狭却是不曾见过他这样的,就好似一朵绽放在深夜的暗香,美得惊人,但若是发现那暗香之下还盘着一条毒蛇,这便又让人不寒而栗了。
若狭不想再和他耗下去,她并没有打赢他的把握,况且蜜儿还在他手上,她完全失了主动权。皱了皱眉,她在他的打量中盘腿坐下,面色冷静,似乎在准备和他进行一场漫长的博弈:“叶琛,我们现在好好谈谈吧,你将我引来,没有将我囚禁起来,却将我打扮成女装的模样,关在这间豪华富丽的密室之中......看样子你并不打算利用我去威胁我父亲,虽然你威胁他也无用,在此之前我有的是法子自尽。”
叶琛又笑了:“你不怕死?”
“怕,自然是怕的,不过死前会努力尽量拉上你垫背的。”
叶琛摇了摇头,“你可不能死,我替楚夏国皇帝看着你,你要是死了,我可如何向我的盟友交代?”
此话一出,若狭震惊不已,面色大变,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