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道歉?”她没有过吗?她忘了。
“快点帮我压住她的腹部,为她灌盐水。”手忙脚乱的扯着布条,小兵努力的捣着药草,还有士兵拼命的为以蔚灌着融了食盐的水。
“大夫,将军的四肢都已经冰冷得不得了了。”有士兵大呼起来,如果四肢都冰凉,按士兵们的理解,人也差不多了。
“快点,将草药敷上,快。”
“用力绑,绑紧些。”大出血必须用紧绑的方式止血,失血过多已经让将军进入了休克状态,不断的呓语说明她的精神状态正处于休克的幻像中,情况非常的不妙。
“不能说,不能说。”昏迷中的以蔚胡语着。
她不是忘了要跟她去道歉,是不能去跟她道歉,她以为她不去故意的碰触,花花便不会那么难过,但这只是她以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