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我不要,我不要忘记。”我慌乱的搂住它的脖子,它叹了口气,伸出舌头来舔了舔我的脸:“不要想那些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没有那符咒的侵袭,也没有这一夜的温存,有得必有失。”
“我不懂。”我迷茫的而看着它:“永远在一起不好吗?永远这样不好吗?”
“世事并不是你希望怎样就能怎样的,回到那宅子。我的心智就不由我所控制,除非你死,让一切回到原点,否则所有人都不能得到解脱,每一个人在那宅子里会变得越来越疯狂,其实我们都被那宅子所困,而宅子是我的心魔建造而成。那心魔却是不由我所控制了,你懂吗?”
“就是说,要用我的牺牲来解放所有人?”我似乎是懂了,它无奈的点点头:“所以我才要远离你,我怕到时候下不了手。”它抬起爪子摸着我的头:“即便不去看你,不爱你,伤害你,每一次你身在险境,身子还是不自主的去救你,我该对你再狠一点的。”
我贴着它光滑的毛发觉得睡意袭来,但心里却总是觉得睡着了,或许就再也看不到它了,拼命不去睡。
“夫君。今生我必须牺牲自己成全你们,那么来世,来世你还我一世情缘可好?”我抓着它的毛发说。
它摸着我头的爪子一顿:“你还愿意与我相遇吗?”
“愿意。”我的眼睛已经都睁不开了,太困,终究是闭上,一股清亮的感觉从头顶窜出,我听到了一声叹息,轻浅深长,我的心一抽,一滴泪落了下来。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五小姐,该喝药了。”我一睁开眼,桑姐端着药站在床边:“醒了?”
我坐起来,觉得头有些痛,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你的灵力又增长了,你看月牙又出现了。”桑姐说着给我看镜子,一弯红色的月牙浮现脑门。
我喝下药,月牙又消失了,桑姐皱着眉说:“火之灵力增加了,但是冰之灵力却没有,说明你体内开始阳盛阴衰了,要是我没猜错,要么主人会继续渡阴气给你,要么你就必须去走阴。”
我皱眉:“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两种我都不想。现在我对独孤傲多的是痛,是决绝,不想再和他过分亲密,怕又管不住心。
“没有了吧至阴至邪的地方,也就只有地狱十八层,也可能让你去泡血浴,但是那个效果应该不是很大了,你体内阴气太重。”
“太重还嫌不够?”我讥笑一声,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的疼,浑身都不自在了。
“唉,反正你做好心理准备,没准明儿就得去。”桑姐叹了口气,我摇摇头:“无所谓了,走就走吧,虱子多了不痒。”我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今日一醒来就烦躁不已,好像做什么都不带劲儿。
“唉。”桑姐叹了口气走出去,我看到手边的纸想起本来是要去纸里写的那个地方看看是不是真的鬼孩子的肉身全部都在那里,还去吗?我看着天花板,什么都不想做,好像缺了一点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去吧。”我坐起来自言自语,去了不至于这样无聊下去,胡思乱想的。
于是我走了出去,顺着墙壁摩挲,却再也找不到做好的记号了,而那个有白衣女鬼的房间也找不到了,我不死心的一路摸着墙走,忽然脚下一滑,低头却看见我的碧玉簪掉在那里,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奇怪的蹲下去捡。
“小雅儿,你终于发现我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愣了下,对了,是那个说我很重要的男人。
“是你,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奇怪的问。
“我受伤了,在你的簪子里疗伤。”他说着,我哦了一声,捡起来插在头上:“那我的簪子为什么在这里?”
“你上次路过时掉了的吧。”他无所谓的说。
“是吗?那么上一次我路过了这里,为什么找不到呢?”我奇怪的又在墙上摸索。
“你在找什么?”他好奇的问。
“我上次在这附近的墙壁上做了记号,能打开的门,那个钥匙孔也出现了,怎么这一次却打不开了?”如果簪子掉在这里的话,门肯定在这附近。
“你是不是记错了?这里每一道墙都一样。”
“可是簪子在这里,我确认我来过这里的。”我说着又用手去摸。
“这里的墙和门会不定时的移动,或许已经不在那里了。”听他这么一说我就颓丧的胯下肩来,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岂不是找不到了?
“你到底想找什么门?难道你发现了离开这里的方法了?”
“我没有,我只是找到两个鬼孩子的肉身了,曾经答应他们,般他们解脱的。”
“呵,你还真是善良过头了,那两个邪祟你也敢轻易答应他们这种事?你知道吗,那个门是上古圣者封印的,两具血尸守护左右已经上万年,你觉得这样的大张旗鼓,里面的东西会简单吗?”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我奇怪了,当天遇到鬼孩子他不在啊,现在怎么说得头头是道的。
“因为我听过,这宅子里因为阴邪吸来不少上古时期的邪物,在一本记载上古写物的古籍里写过万年鬼婴的事儿,我看过自然之道,那两个鬼孩子就是万年鬼婴,是第一批被邪神练出来的,养鬼术你听过吗?这两个鬼婴是被强行从娘胎里取出来的,那是还没有人类,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种族,有可能是魔族有可能是妖族,这样的魔物经过炼制成鬼婴,那种力量已经直接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