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草绿,清风吹拂,气氛却有些僵硬。
半晌,荷花童才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小灵仙,你姐姐有事在身,过阵子才能见到,你别急!”
小灵仙有些失望,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外面太冷,我们进屋说!”荷花童轻柔地摸了摸小灵仙的小脸,转向黑衣人道:“你将马车收进后面的林子,别让人看见。”
黑衣人恭敬驾车过去,荷花童才牵着小灵仙的手,和薛破夜一起进了屋子。
薛破夜急忙将那火堆撩拨一番,又加了木头,火势慢慢上来,屋子里极为暖和,那椅子砸开的木块也用的差不多了。
小灵仙靠在薛破夜旁边,在火堆映衬下,娇嫩的小脸绯红,很是美艳,忽然张口问道:“破夜哥哥,你和荷花姐姐两人一直在这里等我啊?”
薛破夜一时没听明白她的话,随口答应:“是啊!”心道:“我哪里知道是等你!”
小灵仙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奇道:“那你昨晚是和荷花姐姐睡在一起啊?这里只有一张床啊。”
薛破夜还没说话,荷花童已经窘道:“谁和他这死人睡在一起,小灵仙,你……你可别瞎说!”声音满是羞涩,两只白皙的小手搓在一起,很是不安。
薛破夜嘿嘿直笑,小灵仙真是太有才了,这种话都能问出来,真是近淫者色,这小丫头片子是受了自己真传啊!
小灵仙摸着额头,没心没肺地道:“破夜哥哥是死人吗?他……他可不是还活着吗?”脸上颇有些奇怪,哪里听得懂这种媚话。
薛破夜露出古怪的微笑,瞅了瞅荷花童,微笑道:“你荷花姐姐身有绝世武功,我在她眼里就是一只蚂蚁,轻轻就捏死了,所以她一直把我看成是死人的!”
“不会的不会的!”小灵仙认真地道:“荷花姐姐不会捏死你的,你这么大,她捏不死你的。”
薛破夜和荷花童一起笑了起来。
小灵仙点了点脑袋,继续问道:“那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睡在一起啊?那你们不是成了夫妻吗?清韵姐姐教过我,只有夫妻才能睡在一起的,那你们拜堂成亲没?怎么没有看见新娘子的红头盖啊?”
薛破夜“啊”地叫了一声,嘴角滴血,小灵仙这番话太有杀伤力了,老子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却也顶不过这句话的威力。
荷花童娇声道:“小灵仙,你……你再胡说,小心我……我打你屁股……!”扬起手来,蓦然看到薛破夜正意味深长地瞄着自己臀部,想到先前这男人在自己翘臀上打了几下,立时羞涩万分,垂下头去,本来粉嫩白皙的粉颈一片绯红。
“小孩子家,哪有这么多问题,不要胡说了,你破夜哥哥乃是天下一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连那柳下惠也是比不了的,岂能做那些辱没名声之事!”薛破夜大义凛然,痛心疾道:“你破夜哥哥平生最恨的就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一点也不上道,即使要偷,也要窃玉偷香才是……咦……你们这样看我做什么……!”
小灵仙撇撇嘴,不屑道:“你才是小孩子家呢,我都十五岁了,已经长大了!”
其实她这话倒也不虚,古代少女十五岁结髻嫁,已是到了婚配嫁人的年纪,算是成*人了,小灵仙已经十五岁,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大人。
荷花童不屑地道:“你就是个无赖,花花公子,还在大言不惭!”
薛破夜正要反驳,竹门打开,黑衣人已经进来,恭敬道:“东家,马车安置好了,这地方偏僻,几乎没有人烟,应该没问题!”
荷花童点了点头,道:“咱们还是小心的好,达缘见小灵仙失踪,必定会派人四处找寻,说不定就会找到这里。”
薛破夜奇道:“小灵仙真是你们从灵隐寺带出来的啊?”
黑衣人笑道:“薛掌柜,你在静心禅院时,可是小的帮你引开了那些人,呵呵……!”
薛破夜已经想到黑衣人便是灵隐寺的那个神秘身影,也不惊讶,淡淡地道:“阁下的本事高的很啊,夜入灵隐寺,来去自如,竟然在近千之众的灵隐寺将小灵仙这个大活人给带了出来,你的东家有你这员猛将,也算是福气啊!”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
小灵仙已经叫道:“和尚?是了,那个坏和尚,真是坏透了。二师兄让我去找他,他却……呜呜……!”鼻子一酸,想起苦处来,又哭了出来。
薛破夜对小灵仙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哭便哭,说笑便笑,还信誓旦旦自己已经成*人,真是大言不惭,全然一副小孩子的行径。
荷花童正声道:“恩,小灵仙,你不用哭,达缘那秃驴……哼……!”
薛破夜轻轻摸着小灵仙柔顺的头,柔声道:“小坏蛋,别哭了,和破夜哥哥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破夜哥哥回头把他抓起来,敲破他的秃头。”
荷花童不屑地道:“抓起他?哼,你有这个能耐吗?”
薛破夜也不理会,只是微笑看着小灵仙。
小灵仙天真,却不傻,慢慢说道:“我遵照二师兄说的……呜呜……荷花姐姐,二师兄……二师兄被坏人杀死了……!”
荷花童急忙拉过小灵仙,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小脸,柔声道:“小灵仙别伤心,二师兄……二师兄大仇已报,不会含冤九泉的!”
薛破夜摇了摇头,心道:“王氏兄弟虽然死了,可是真正要害二师兄的可不是他二人,何谈大仇得